胡斌回市里的路上,就接到了金老師的電話,他就知道,金老師是要帶他去省里了。**泡!書。吧*
「金老師,您好。」
「胡斌,今天下午我要到省里去,明天就要參加一個會議。你準備準備,咱們下午出發。」
「好的,太謝謝金老師。」
「下午咱們電話聯系。」
「好的。」
胡斌來到市里,已經快到上班時間了,他沒有回家,在大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直接到區政府里去了。
他首先來到了馮書記的辦公室里,因為下午要到省里去,他必須得向馮書記請一個假。
馮書記見到胡斌就說道︰「胡區長,你回來了。」
「回來了。」
「大媽的身體怎麼樣。」
「謝謝馮書記掛念,現在我娘身體好多了。」
「大媽什麼毛病。」
「就是血壓有點高。」
「那就好,以後有時間要多回去看看老人。」
「謝謝馮書記關心。馮書記,我今天還想請個假。」
「是嗎,請吧,這幾天咱們區里事情不多,過兩天事情就多起來了。是什麼事兒。」
「我到省里去一趟。」
馮書記就看著胡斌說︰「是該去了,現在是一個機會。胡斌,抓緊時間跑吧。」
胡斌吃了一驚,心里說,馮書記真是一個老油條啊,自己的一舉一動,他居然了如指掌,洞若觀火,盡在掌握之中。
看來和這個來江湖比起來,自己還女敕這很啊。
胡斌說︰「以後馮書記高升了,不要忘記帶挈一下小弟啊。」
馮書記說︰「不用我帶你,有人會幫助你的。胡區長,你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有洞察力,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里啊,我還得向馮書記學習。」
「不用學我,你是無師自通啊。」
兩個人就哈哈哈笑了起來。
胡斌于是就離開馮書記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他坐在那里抽了一支煙,就盤算著,這一次去省里,越高給杜副省長帶點什麼東西。
杜副省長怎麼說也算是高官了,要是在明清時候,至少也是一個四品大員了。而自己連七品還算不上呢。
所以,給杜副省長送東西,不能馬胡,不但東西要值錢,還得有點品位。
胡斌忽然就想起來,昨天夏彩雲的爸爸賞賜了他一件花瓶,而且還是他們家的傳家寶。把這樣的東西送給杜副省長,應該拿得出手吧。
胡斌只是覺得,老人賞給他的東西,他在轉手送人,有點太不地道了。但是胡斌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東西好送,再說下午就要出發了,一時間到那里去找好東西呢。
胡斌就自我安慰說,老頭兒說這個東西能給自己帶來前程,或許話外之音就是,要他用這個東西換去前程吧。
不管怎麼說,既然人家給了他,這個東西就是自己的了。自己的東西,自己當然有權對他進行處置了。
胡斌心里說,就是它了,以後自己有了本事,絕不能忘記這個老人,也包括他們全家的人。
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胡斌就像是完成了一項艱巨任務似地放松了起來。
看看到中午下班時間了。
胡斌就開車回到了家里,草草地吃了一點東西,胡斌就進到臥室里休息了起來。
他要養精蓄銳,以嶄新的精神風貌去見杜副省長。
一覺醒來,已經是三點鐘了。
金老師的電話還沒有打來,他好利用這段時間,收拾一下自己。
他首先沖了一個澡兒,然後就換上了一身名牌服裝,又換上了一雙新皮鞋,就站在穿衣鏡錢,仔細地整理了發型。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結束了這一切,金老師的電話就打來了。
「胡斌,過來,我在市政府等著你呢。」
「好的,金老師我馬上過去。」
胡斌就拿上了一張卡,就下了樓。
然後就驅車來到了市政府,來到了金老師的辦公室里。
看金老師的時候,收拾也很整齊,很有精氣神兒。
「胡斌,咱們過去吧。」
「好的。」
金老師的秘書就幫助金老師拿起了公文包,隨後三個人就下了樓。
司機已經把車停在了樓下。
「胡斌,你就不要開你的車了,咱們坐一輛車過去。」
「好的,我取東西去。」
胡斌鑽進車里,出來的時候,就抱著一個破舊的匣子。
四個人于是就坐進了車里。
司機開車離開政府大院,向著市郊開去了,一會兒,就上了高速公路,向著省城方向馳去了。
路上金老師說︰」這個匣子里是不是那棵玉白菜啊。」
「不是的。」
「那是什麼。」
「是一個花瓶。」
「花瓶而,取出來我看看。」
胡斌就打開匣子,取出了花瓶。
金老師看了一眼,就贊嘆起來︰「簡直太美了。」
「金老師,這東西還可以吧。」
「太完美了,珍品啊。」
仔細欣賞了一陣就交給了胡斌。
胡斌就又裝進了匣子里。
兩個小時不到,就來到了省城的出口。
他們下了高速路,向著市區馳去。
最後,他們就來到了省政府招待所。
登記了一下,就住進了會議籌備處為他們安排好的房間里。
這個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稍事休息後,金老師就胡斌說︰「明天一開會,杜副省長就沒有時間,今天是一個機會。過一會兒,咱們就到他們家里去。」
「好的。」
「我和他們打一個電話。」
金老師就掏出手機和杜副省長的打了一個電話。
「姐夫,我是金波。」
「你過來了吧。」
「剛剛過來,今天我想到姐夫家里去登門拜訪一下。」
「不喲名說得那麼客氣,你就過來吧。」
「我還帶著一個人呢。」
「誰呢。」
「我的那個叫胡斌的學生。」
「哦,想起來了,夏天他來過家里。」
「是的。姐姐在家里嗎。」
「也在呢。」
「我們馬上過去了。」
「來吧。」
金老師就掛了電話。
他對胡斌說︰「胡斌,咱們馬上過去,杜副省長還記著你呢。」
「是嗎,我太幸運了。」
金老師就對秘書說︰「小吳,你就在樓下吃飯吧,我和胡斌串一個門兒。」
就對司機說︰「走,咱們下樓。」
三個人就離開房間,來到了樓下。當然胡斌不會忘記抱上他帶來的那件寶貝。
三個人坐進車里,就向著杜副省長家里馳去了。
一路上胡斌顯得很激動,他知道,有金老師極力保舉,這一次他一定不會空手而歸的。
金老師忽然看著胡斌說︰「胡斌,上一次到杜副省長家里的情景,你還記得嗎。」
「記得呀,簡直是歷歷在目呢。」
「那你見到杜副省長,該怎麼稱呼呢。」
「就喊杜省長把,不能帶副字的。」
「那見到杜太太呢。」
「就喊阿姨啊。」
「全錯了。」
「在怎麼錯了。」
「胡斌,你忘記了,上一次,你可是忍了認太太干媽的呀。」
胡斌這才想起來,的確是有這樣的事兒,回到市里之後,早把這樣的事兒給忘記了。
胡斌說︰「金老師,我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什麼事兒也能忘記,這樣的事兒可不能忘記。」
「那我一見面,就喊杜副省長爸爸,喊杜太太媽媽了。」
「就該這樣啊。」
「只是怕到時候喊不出口。」
「習慣了就好了。你以為人人都能做他們加的干兒子嗎,他們做干爸干媽也要付出代價的。」
「金老師,我明白了。」
胡斌心里想,女乃女乃的,現在是什麼時代,是拼爹的時代,自己的親爹沒有本事,找個有本事的干爹有什麼不好。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和丟人的,現在是什麼時代了,笑貧不笑娼,人家為了升官發財,什麼事兒都干的出來,我喊人家一聲爹,有什麼不可以。有了這個干爹做後盾,我以後就可以平步青雲了。
正這麼想著,車已經進了一個深宅大院。
又轉了一個彎兒,就在一個小院落的門口停了下來。
司機沒有下車,胡斌就和金老師一起下來了,手里抱著那個小匣子。
金老師按了一下門鈴。
不一會兒,家門就開開了。
來開門的是家里的一個保姆。
「姨夫過來了。」
「過來了,我姐夫和姐姐在家嗎。」
「在呢,在等著你們呢,快進來吧。」
就帶著金老師和胡斌進了家里。
走進客廳里。
就看到杜副省長和愛人,坐在那里。
見他們進來,都站了起來。
杜太太一眼就認出來了胡斌。
「胡斌,你也過來了。」
胡斌就說道︰「爸爸,媽媽,我來看看望您二老了。」
听了胡斌的話,杜副省長吃了一驚,他就知道一定是是老婆認這個年輕人做干兒子了。不過看這個年輕人也很優秀了,既然木已成舟,就這麼著吧。
杜省長也說︰「金波,胡斌,快坐下。」
金老師就和胡斌坐了下來。
說了幾句話。
杜太太就說道︰「正好,你們過來了,咱們就在家里吃飯吧。」
就讓家里保姆,擺上了桌子,把飯菜端了上來。
因為連襟來了,而且今天又認了一個干兒子,杜副省長就很高興,就拿出了家里最好的酒。大家就圍坐在一起,酒宴于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