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易故作神秘的對黃敘笑了笑,然後把他拉過了一旁,道︰「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驚訝,反正我知道就知道,最主要的,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就是劉易,這家針刺醫館就是我開的,現在又是振災糧官府,這不?你都看到了,正在招募護糧的官兵呢,這些人,以後都是我的手下。」
「你?你就是劉易?你是大夫?還是那個振災糧官?你才多大啊?最多不過比我大一兩歲,你騙人的吧?」黃敘當然是不相信,語氣還帶著點輕蔑的樣子。
不過,他不咳嗽之後,似乎性子也不像剛才那樣那麼的急燥了,並沒有動不動就想動手打人,肯和劉易說話了。
「切!不信就不信,反正又沒有人強迫你相信。這里這麼多人,誰不知道我劉易的名頭?那個被你罵是狗官的先生,他可以作證,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劉易現在是故意和黃敘套近乎的,不過,見他和一般的小子不同,是那種帶著點好強,又有點機靈的小子,不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劉易現在只要讓他相信自己就是這里的大夫,相信自己可以治好他的病,如此就可以了,只要讓他留下來,那麼黃忠自然也就要留下來了。待自己查清他的病因後,再配合著自己元陽神功,估計要治好他應該不是問題。到時候,就看黃忠是否願意追隨自己了,嘿嘿,如果不答應追隨自己,劉易只好使點陰,讓黃敘的病不好那麼快,總之就是要黃忠留下來。
當然,如果黃忠到時候真的要走,劉易只好把黃敘治好,讓他離開,對于黃忠這個五虎上將,劉易還是挺有好感的,沒必要真的害了他們父子。
「喂!狗……那個先生,你過來一下。」黃敘听了劉易的話,半信半疑,不由轉頭向戲志才招手,讓他過來。
「他叫戲志才,你叫他做先生就對了,以後要對他尊重一點,因為他的鬼點子多著呢,別看你有兩下,很能打的樣子,他要整你,包你會吃盡苦頭。再說,剛才你罵他做狗官也是冤枉他了,他這兩天才做的官,以前都是一個苦滲巴巴的讀書人,以後要注意了。」劉易拍著黃敘的肩膀道。
對于跟隨自己的那些文人謀士,劉易可是相當注重他們在自己手下之中的威嚴的。絕不可以讓那些武將對他們無禮,武將,將來都要听從那些文人謀士的調令的。所以,既然想要收服黃忠父子,那麼就要先讓他們注意這方面的事,免得因為今天的事而讓他們今後和戲志才鬧矛盾。
戲志才剛才還真的有點羞惱,自己也不過是好心去勸解一下這個小子,看他咳得快要斷氣似的,才會走近他,誰知道他二話不說,罵人了還要推桑自己,他雖然不懂武藝,但也見識過那些武人的力量,知道如果不是被劉易出來拉了他一把,被這小子隨隨便便的踫一下,自己可能都是散了架,一付老骨頭那堪承受那些武人的力量?
見到那小子招手讓自己過去,如果不是看到劉易點頭,他還真的不想再過來和那不知好歹的小子多說一句話。
「劉大人,有什麼事?」戲志才走到了劉易身旁,拱手叫了劉易一聲,學足了官場上的門面功夫,這家伙的官癮還是挺大的。
「戲大人,剛才小子多有得罪,還請戲先生見諒。」黃敘可能是听了劉易的話,還挺上道的,見戲志才走了過來,趕緊施了一禮,搶在劉易說話之前說道。
戲志才的以官場的規矩稱呼劉易,讓黃敘一下釋疑,知道劉易所說的是真話。他和老爹黃忠雖然一樣的急性剛烈,但是也並非那種野蠻不講理的人,相反,平時黃忠對他的教導還是挺嚴厲的,待人處物應該如何,也有很嚴厲的教導。所以,他知道是自己錯了的話,就應該承認錯誤。
黃敘如此,讓劉易不用再花費太多的功夫來向他證明身份了,直接對他道︰「好了,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了吧?一會記得給你爹解釋一下,免得你爹又要說我打你。」
「嗯,明白了,呵呵,我爹就是那樣急性子的,唉,都是我不好,常常害他擔心,所以才會這樣子的。」黃敘竟然也會現在一絲扭捏的神態道。
「哈哈,沒事,誤會說明白了就沒事了,相信戲先生也不會怪你的。」劉易說轉對戲志才眨了眨眼楮。
「那是,沒事我去為那些人登記了。」戲志才不知道劉易想做什麼,好像對那個小子特別親近似的,不過,他的事還忙得焦頭爛額,沒有心思管劉易的事,說完轉身回他的案桌去。
「那、那我去叫停我爹,讓他們別打了。」黃敘看向正打成一團的三人,張口欲叫。
「慢,別別,先讓他們打一會。」劉易也一直注意著那戰場上的情況。顏良也加入去之後,形勢就開始有了改觀,略佔上風的黃忠也不再有優勢了,但還能互有攻守,打得你來我往。
顏良和文丑兩人,本就是同拜在同一個師父的門下,兩人的武功可以說是出于同宗的,只是他的師父因人制異。一個練矛一人練刀罷了,他們平時也一直在一起練功,配合自然是熟練非常,一攻一守都能夠做到滴水不流。黃忠雖然強橫,但面對兩個猛將的攻擊,也漸見吃力。
果然是雙拳難敵四手,一個人的武功再高強,也禁不住人多。強如呂布也打不過關羽、張飛的合擊,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呵呵,事實上,黃忠的確是很強,單打獨斗,以黃忠現在正值青壯之年,還真的有可能單獨和呂布一戰,若要戰勝顏良、文丑之一,也是穩勝不在話下。但若兩個人一起上,這就難說了。
顏良文丑兩人,都是一流的猛將,比起超一流的武將也差不了多少,顏良如果不是因為輕敵及戰馬的原因,也絕對不會被關羽借馬快一刀斬于馬下,這個是誰都明白的道理。所以,兩個一流猛將敵一個超一流猛將,勝負還真的不好說。
如果真的以生死來定奪的話,黃忠絕對可以在兩人的夾擊之中,擊殺顏良、文丑中的一人,但他自身肯定也會被另一人重創,然後再以重創之軀對付剩下的一人,要擊敗對手還真的有點困難,極有可能是兩敗俱傷的下場。
劉易看到那三人已經殺到性起,各自使出了絕技,附近的場地都給他們的刀氣弄得成了一片片的龜裂狀。再打下去,可能就會有出現傷亡的情況了。
「我數一二三,都給我住手!」劉易此時才運氣高聲道。
鏘鏘!
三人的兵器架到了一起,各自喘著氣盯著對手。
「爹爹,別打了,都是誤會。」黃敘也適時的出言叫道。
「哈哈,痛快!」文丑率先抽出他的長矛,對黃忠笑道︰「我家大人叫停了,今天就到這,野漢子,下次我們再打!」
黃忠虎目一瞪︰「某叫黃忠,敢再叫一聲野漢子試試?」
「呃,黃忠就黃忠,來,跟我去喝酒!我家的美酒,喝過包你以後都不會再喝別人家的酒。」文丑把長矛扔給了一個義兵,居然自來熟的拍著手要去拉黃忠進府。
劉易听了差點想上去踹一腳文丑這家伙,丫的,搶了老子的台詞,這個時候,應該是俺這個主角出來請黃忠進府才是的。
不過,黃忠鳥都不鳥文丑,抽回刀轉身就往劉易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