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先是一驚,繼而臉上1 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只要不是張怡筠這個暴力女下場,在場的那些王府衛士秦胤都有信心能夠擊敗,即便他們中還有一些強大的先天武師!
溫郡主眼中閃過一抹喜意︰「哼哼,秦胤,我這匹雪月獅子駒最少價值八百萬兩黃金,而你手中這些雪蛤醍醐膏加起來也馬馬虎虎的夠八百萬兩,我們就一盤定輸贏如何?」
秦胤笑了笑,實則上一瓶雪蛤醍醐膏價值至少是十萬兩黃金,秦胤今天贏了不下百瓶,加在一起的價值過了一千萬兩黃金,不過秦胤也不計較,對于缺少一匹坐騎的他來說,溫郡主此舉可謂是雪中送炭。
「好,李剛,你去,把那一百瓶雪蛤醍醐膏贏回來的話,本郡主就賞你十瓶。」見秦胤答應,溫郡主臉上1 出一抹jian計得逞的詭笑,指了指一眾黑甲衛士中一個面容尋常,身材也不出眾的中年男子笑道。
十瓶雪蛤醍醐膏,兌換成黃金那就是一百萬兩,而他們這些王府衛士雖然俸祿也算優渥,一年也足有千兩黃金進賬,可是這一百萬兩卻抵得上他們干一百年,更何況這雪蛤醍醐膏可是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稀罕貨,對于武道的精進有著不小的助力,對于他們這些修武者來說,那可是比黃金更有價值的存在。
「是!」
只是面對著這些價值連城的獎勵,那名黑甲衛士卻是面色平淡,仿佛那百萬兩黃金和狗屎沒有殺很麼區別一般。
‘是個很強的對手,不過正好可以來磨礪下我這些天來修煉的情況。’
看著那個黑甲衛士沉穩的上前,秦胤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先前連贏十場,可是對手基本上都是武師級,對于此時力量達到六百九十一馬之力,卻修煉了寒冰勁、寒冰綿掌和寒冰印的秦胤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挑戰x ng。
除非眼前這個人的實力達到下位先天武師,不然,秦胤還真有將他擊敗的信心和實力。
「見過小侯爺。」
這名叫做李剛的王府衛士下場後,並沒有馬上擺開架勢,而是先向秦胤行了一禮,爾後才自顧自的舉起了手中的長槍道︰
「小侯爺拳腳功夫著實厲害,不過我李剛乃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死人,只知道殺人,不知道切磋,若是小侯爺不願,那就算在下輸了便是。」
「不必,我秦胤雖然不才,卻也知道軍中的規矩,既然我接下了這一場,自然不會退縮,只是可惜了,李統領只差一步便會踏入到更高的境界了。」
秦胤笑了笑,臉上1 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卻並沒有如眾人預料的那般退縮,反而說出了一番更令人驚訝話,而且這一番話綿里藏針,不但表達出了他強大的意志力和不可動搖的信心,接著隱晦的透1 出了當場擊殺李剛的意思,讓場中原本還算寬松的氣氛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
「甚好,小侯爺,希望你的實力如同你的話語一般犀利,請選擇兵器。」李剛說完,只是一揚手中的長槍,便不再言語。
「我的兵器?你應該見識過,所以我還是用拳頭吧。」秦胤臉上泛起一抹奇異的笑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著一抹戲謔。
「……請。」
果然,李剛听完秦胤所說之後,臉皮chou搐了一下,顯然他也想起了在十數日前那將整個演武場都翻轉過來的恐怖一箭,若真的讓秦胤再來一箭,那他都沒有把握在那恐怖的殺招之下能夠逃得了x ng命。
「來吧!」
秦胤說完,雙拳猛地一握,登時一蓬比之前更加冰寒的凍氣自他體內涌出,在他體表形成了一具晶瑩剔透的連身重鎧,演武場仿佛一下子就進入了冬季,讓圍觀的那些王府衛士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足足六百九十一匹烈馬虛像自虛空中沖出,那氣勢異常駭人。
而站在秦胤對面的李剛則顯得異常的冷靜,只是隨著他體內真氣的運轉,一匹匹烈馬虛影自虛空中沖出,很快的這些烈馬的數量就過了秦胤,達到了九百三十八匹!
「天哪,這麼強勁的凍氣,如果他之前一開始就使用的話,我估計連他三招都接不下。」之前一名曾經和秦胤jiao過手卻以失敗告終的王府衛士忍不住驚呼道。
「是呀,原來小侯爺之前根本就沒有盡全力!」
「太強了,他現在才不過是上位武師,就有如此恐怖的實力,等他踏入先天之境後,又要強大到一種怎樣的層次?」
場邊,那些之前和秦胤jiao過手的王府衛士一個個心中大呼僥幸,看向秦胤的目光此時已滿是深深的敬佩。
「壞了,這兩個人似乎要nong個你死我活了,這可怎麼辦?」原本呆在一旁準備看熱鬧的溫郡主此時傻了眼,她之前不過是氣不過秦胤連贏十場,一時好勝心作,想讓秦胤嘗嘗失敗的滋味,所以才點了李剛出戰,只是沒想到這兩個家伙仿佛天生就不對付,言語間竟都有著置對方于死地的決心。
「那個……我說……」溫郡主想要阻止,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成了結結巴巴,而場中兩人已經展開了搏殺。
李剛在成為王府衛士之前,曾在邊疆戍守整整十年,這十年間,參加大小戰役不下百次,數次在生死邊緣徘徊,才以一介貧民之身連續突破,達到了足以擔任統領的巔峰武師,故而他的戰法、槍法都不講求美觀,卻殺氣騰騰,講求一招殺敵。
剛一jiao手,秦胤就出了一身冷汗,先前那一擊若非秦胤察覺得早,猛地偏過頭,那一下就足以將他的喉嚨給刺個對穿。
還沒等秦胤緩過神來,李剛下一槍就已經刺了過來,那鋒利的槍尖上閃爍著森然的死氣。
快,很快,非常快!
李剛的槍法擯棄了華麗的招數,來來回回就是一個直刺,只是那度卻已經快到了極致,槍尖拖動的度甚至過了人眼能夠分辨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