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就好。」他松一口氣，起身時，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動，手臂和大腿都有些酸麻。
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他略顯僵硬的動作還是被莫然看了出來。
清早起來的顧亦軒，頭發看起來亂糟糟的，有些大男孩的無害，跟平時精干很絕的一面完全不一樣。
這樣的他，也只有和他一起睡覺的女人才能看見。一想到這里，莫然移開視線，也從床上起來。她走進浴室，去洗漱，顧亦軒跟著走了進去。
「醫生說你的手不能踫水，不能踫東西，你要如何洗漱？」他站在她的身後挑眉問道。
莫然愣了愣，是啊，她要如何洗漱？
男人露出一絲狡詐的笑意，拿過她的牙刷和牙膏，一邊慢條斯理地擠牙膏，一邊勉為其難地說道︰「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就當一回的佣人，不過是有‘報酬’的。」
又是報酬！
莫然皺眉，淡淡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就算是手痛，她也要洗漱。
男人擠好牙膏，接了一杯水，將水杯湊到她的嘴邊，「快點，別浪費本少爺的心情。」
「我說了……」
「嗯？」男人眯眼，發出危險的聲音。
莫然無法，只好張口含住一口水，再吐出來。他既然要當佣人，就當吧，不享受白不享受。
「張嘴。」他將牙刷伸進她的嘴里。
「唔……」莫然瞪眼，他刷哪呢？都刷在她的牙齦上了。
「嗦什麼，嘴巴張大一點！」顧亦軒根本就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不過接下來，他做得很好，沒有弄痛她，細心地將她的牙齒里里外外都刷了一遍。
刷好牙，他又給她洗臉。第一次使用女人的洗面女乃，他不知道如何按摩，還是在莫然的指導下完成的。
洗完後，他忽然摟住她腰，黑亮的眼楮盯著她，說道︰「我幫你洗完了，也該得到‘報酬’了吧。」
莫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堵住了嘴。她的手下意識地要動，他的動作比她快，雙手握著她的手腕，使她不能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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