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嚴如玉，淺笑道︰「嚴大小姐，好久不見。」
嚴如玉很給面子地笑了一下，「好久不見。」
她的視線隨之落在莫然的身上，若有似無地笑道︰「軒少的女人，這一位是任期最長的吧。」
她說這話，是在提醒楊濤，莫然是顧亦軒的人，所以他最好不要動什麼歪腦筋。
顧亦軒沒有回答她的話，轉移話題道︰「兩位是來吃飯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再見。」
拉著莫然從他們身邊走過，楊濤還在盯著莫然看。
莫然淡淡瞥他一眼，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她忽然停下腳步，對他開了口︰「這位先生，你好像一直在盯著我看？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楊濤微笑道︰「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面？」
莫然搖頭，「我們沒有見過面。不過我的姐姐莫嫣，听說跟你認識。」
楊濤臉色一變，眼里閃過一絲了然。他不自在地別開視線，努力讓自己顯得若無其事。
莫然冷笑一聲，不去管其他人的眼光，抬步離開。
坐進車里，顧亦軒微勾嘴角，笑道︰「你還真是記仇，上次揍了他一頓，這次還故意讓他難堪。」
莫然的臉色不是很好，「我記仇嗎？我給他的這點懲罰，算輕的了。他和我姐之間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但我姐出了那樣的事，他最起碼得露面說明情況。他什麼都沒有做，甚至忘了我姐姐，你說這種人，難道不該懲罰一下嗎？」
顧亦軒點頭，「你說得沒錯，他的確該受到一點懲罰。」
接下來，車里一陣沉默，誰都不再開口說話。
顧亦軒打開收音機，里面正在播報一條新聞。新聞里說，陳氏企業昨天被神秘人物收購了大量的股票，听說很快就要換董事長，陳氏企業或許不會再姓陳。
陳氏太子爺陳堯又因打架斗毆，雙手骨折，不能出面處理公司事務，導致股票下跌，陳氏危在旦夕……
莫然剛開始沒有太在乎這條新聞，當她听到陳堯的名字時，眉頭輕輕皺了皺。
是前晚在酒吧遇到的陳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