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軒眸色微動，微微抬手，手下立刻停止了動作。
明雪見他不打算廢自己的腿，立刻喜極而泣，「謝謝你，軒少，謝謝你！我一定會當牛做馬的報答你，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什麼要求都會答應？」顧亦軒轉眸看著她，挑眉問道。
明雪心思一動，忙不迭地點頭，「是的，什麼要求都答應你！軒少，我，我曾是你的人，我會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我不會再和莫然爭風吃醋，我會默默的守在你的身邊，永遠侍奉你，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顧亦軒的嘴角似乎扯過一絲嘲笑。
「你喜歡侍奉男人？」
明雪臉色一僵，尷尬道︰「我只想侍奉你。」
「呵，可是我不需要你。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打斷你的腿，二是去侍奉其他男人，你自己選擇。」
「我……可以都不選擇嗎？」她顫抖著嘴唇問道。
顧亦軒一個淡淡的眼神飄來，她嚇得急忙點頭，「好，我去侍奉其他人，我答應你！」
只要她的腿保住就好了。
「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顧亦軒露出一絲別有深意的笑意，然後揮了揮手。
立刻有兩個手下拖著明雪朝一輛車子走去。
她的眼里出現一絲慌亂，「你們要帶我去哪？」
一個人陰冷道︰「你不是要侍奉男人嗎？那就去你想去的地方，很多黑市正需要你這樣的自薦者。」
明雪傻愣了，過了兩秒她才反應過來，正想掙扎，一條帕子塞在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她被拖進車里，一雙眼楮急切的盯著顧亦軒，可他根本沒有看她一眼，戴上眼鏡，開車走了。
車門被關上，也隔絕了她絕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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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裹著毯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地翻看電視節目。一個人影走到她的面前，擋住她的視線。
她的眼楮只是眨了一下，並沒有開口讓來人走開。
顧亦軒看她一眼，在她的身邊坐下，伸手撫模她的額頭，關心道︰「感冒好些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