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笨女人,誰讓你突然放開手的。」貝小小的身子才一倒,修長的猿臂已經攬住了她的縴腰把她重新擁進他的懷里,帶著一抹緊張的責怪也隨之劈下。
「嗚……都怪你啦,突然策馬都不告訴我一聲,如果我就這樣摔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她一手揪著他胸前的衣襟,一手攬著他的精壯的腰身,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自己做錯事還怪別人?」炎遇讓馬兒慢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副她非常不可理喻的樣子。
「我哪里做錯了?」厚,本來還以為他是個挺溫和的人,打住,這句話當她從來沒有說過,你們看他的嘴臉,哪一點像是溫和的人啊,是霸道的野蠻人還差不多。
「你……算了,軍營已經到了,懶得跟你計較那麼多了。」炎遇讓馬兒停下里,然後一個漂亮的飛身下馬,在我的前方伸出雙手說︰「下來吧。」
「我自己會下馬,不用你抱。」這個不說道理的野蠻人,她才不要他的幫忙,貝小小冷哼一聲別過了臉。
「哦,你要自己下馬是不是,那請便吧。」炎遇把手縮回去雙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下馬而已嘛,那麼簡單的事情,誰不會?」她高傲地斜睨了他一眼,但是當她的視線往下瞄的時候,她忍不住緊張地吞了一口唾液,
這馬好高啊,機車腳踏車她就騎得多了,但是這馬她還是頭一回坐的說,她現在又是面向著馬,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它給嚇著了跑起來了,那她豈不是很容易跌斷脖子?噢,NO,別讓她承受這種人間杯具啊。
「在馬背上很舒服嗎?怎麼還舍不得下來?」炎遇俊美得過分的臉上浮著一抹嘲弄的笑容,燦爛得讓人恨不得伸手一拳打掉。
「我覺得馬背上的風景比在地上的風景好看,行不?」這個死人頭炎遇,沒有看見她已經沒有台階下了嗎?竟然還如此得寸進尺,真是個可恨的男人,她陰沉著一雙眸子真想在他的身上給瞪出兩個窟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