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我這顏色的頭發很詭異嗎?」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染發是很正常的,但是在封建的古代,就顯得很詭異了,在軍營的時候,一定也會有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吧,但是礙于她和炎遇走得那麼親密,所以他們才不敢公開說什麼,貝小小暗忖著。
「我不知道你的頭發的顏色怎麼會跟我們的不一樣,但是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人就已經足夠了。」炎遇伸手抬起貝小小嬌小的女敕頰,凝視著她的眸子認真地說。
「如果我不是人呢?」听了他的話,貝小小的心這才安定了下來,本來她還想要怎麼把這頭發弄黑,但是他說他喜歡我這發色,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了,然後俏皮地問。
「就算你不是人,我都不會放手了,誰讓你偷走了我的心。」炎遇俯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霸道地宣布說。
「你耍賴啊,誰偷走你的心啦。」貝小小嬌嗔輕輕地伸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一股甜蜜的滋味從她的心底里面升起,他說她偷走了他的心,他又何曾不是偷走了她的心呢?
「就是你這個小妮子。」琥珀色的眸子望著她的臉逐漸變得深沉了起來。
突然變得有點旖旎的氣氛,讓她有點尷尬了,貝小小干笑了一聲說︰「你別胡說,我才沒有……唔……」她還來不及再為自己多說幾句話,一張粉女敕的小嘴已經被他給封住了,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只覺得心兒猛跳,大腦一片空白,周圍的空氣就好像突然被他抽空了一般。
炎遇的吻很溫柔,就好像擔心吻得太用力就會弄痛她一般,醉人的氣息彼此纏繞著,
她感覺到了溫熱的氣息在唇間繚繞,女敕白如蓮藕般的手臂慢慢地環抱住了他的頸項,從嬌柔膽怯的微小抗拒,逐漸轉成了大膽的回吻。
別把她成了一般害羞小媳婦,在喜歡的人面前,她不需要遮遮掩掩自己的快感,以前抗拒他是因為那時候她們什麼關系都還沒有確定下來,而現在已經不同了,都已經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了,她還需要抗拒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