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得他還在床上!(三)
而她的這頭頭發已經漸漸有變成稻草傾向了,讓她看了又羨又嫉,她的頭發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又燙又染的,這里又沒有專門護理的東西,已經變得有多難看就可想而知了。
「老公。」難得有這種閑情逸致窩在床上,她半刻都舍不得離開。
「嗯?」炎遇半眯著眸子,帶著慵懶的鼻音嗯了一聲,溫暖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輕柔地撫模著。
「你今天不用進宮了嗎?」現在都已經很晚了。
「不用。」炎遇簡直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咦?是父皇良心大發讓你放假了?」那個皇帝老子有那麼好心嗎?她還以為他想要把炎遇操勞死為止呢,她有點驚訝地問。
炎遇撫模著她背上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動作,但是並沒有吭聲,似乎在思考著應該怎麼樣跟她開口。
「怎麼啦?」她慢慢地從他的懷里撐起了上半身,他的臉上帶著一抹猶豫的表情,看著他這表情,一股不妙的感覺從她的心里升起,她有點焦慮地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遇,你說話啊。」
他沉默的樣子讓她感覺到一股不安,該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小小,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炎遇感受到她的不安,他輕輕地撫模著她的背安撫著她。
「什麼事情?」看到他變得有點凝重的樣子,她忍不住緊張起來了。
「二皇兄炎軒在不久前意圖造反被撲入獄,前天晚上他被人救走了,而且正趕去安寧糾集黨羽準備東山再起。」炎遇說到這里,有點猶豫地停頓了一下。
「然後呢?」她屏息地望著他,他說這件事情並不會是告訴她那麼簡單,一定是還有後文的。
「父皇把緝拿二皇兄的任務交給我了。」炎遇的唇角浮起了一抹苦澀的苦笑說。
「安寧在什麼地方?離這里有多遠?」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原來並不是皇上有意要放他的假,而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他去辦,她忍住了滿腔的怒火,強作鎮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