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啦。」她抬起了被包扎得像個粽子的左手,微微扯了扯嘴角,帶著一絲的自嘲說。
「啾啾(看你的樣子剛剛似乎很痛)……」只是砍到手又不是砍到腦袋,想死還真不容易,艷遇眨了眨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
「廢話,我在你的鳥爪上砍一刀,看你痛不痛?」它說得不是廢話嗎?沒听見她剛剛叫得有多淒慘嘛。
「啾啾(痛,一定很痛)……」艷遇見她一面陰沉地望著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後向著後面倒退了一步。
她冷冷地斜睨了它一眼,才問︰「我問你啊,你這幾天都在幫炎遇辦事是吧。」
「啾啾(剛剛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莫非此人有健忘癥?艷遇嗤笑了一聲才說。
「那你知不知道,炎遇的事情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一直都沒有聲沒氣的,怪讓人擔心的,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頭啊。
只要一日還沒有搞定,炎遇就會有危險,她沒有可能不擔心的啊,心里只希望炎遇能夠盡快完成任務。
「啾啾(應該快了吧)……」艷遇皺了皺眉頭,不是很確定地說。
「什麼叫做應該?」它的回答是如此的無稜兩可,有答更沒答差不多,貝小小鄙視地斜睨著它。
「啾啾(他又沒有告訴我什麼時候行動,我怎麼知道)?」艷遇雙翼一攤,一副它也莫宰羊的樣子說。
「那你不會問嗎?」
「啾啾(又不關我的事,我問來干嘛)?」
「那人家也叫你吃飯,你還不是吃了。」
「啾啾(錯,我吃的是蟲子,不是米飯)。」
「有什麼分別嗎?」
「啾啾(沒有嗎,米飯是熟的,蟲子是生的,你要嘗試一下嘛,我的翅膀里藏著一條極品蟲子,我忍痛割愛好送給你吃好了)……」看它多有誠意啊,艷遇大方地說。
「惡……OUT……」隨著一聲足以把屋頂掀開的怒吼傳出來,一只雪白的飛鳥從窗口里面飛出,還一路慘叫著。
跟著在房間里面傳來了一陣惡心的干嘔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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