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帳外迎接他們的是閃金鎮的治安官杜漢,此人年齡在二十七、八歲左右,長的氣宇軒昂,人高馬大,臉相四四方方,一對棕黃色大眼楮瞪得大大的,就好象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你好,男爵先生。」他恭敬地說。
「是
杜漢先生啊,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用這麼拘束。」索維勒說。「情況還好嗎?」
「這次攝政王大人也算是煞費苦心,共調遣了兩個團的兵力來對付盜匪。」杜漢詳細地說。「到今天為止,還沒有發生任何與盜匪有關的事件。」
「好的,我知道了。」索維勒裝出認真的樣子說道。「具體讓我考慮一下,再做出下一步的對策。」
索維勒將伯瓦爾德密函交給了杜漢,杜漢仔細的看了一遍。
听取閃金鎮治安官杜漢的匯報後,索維勒和貝納爾回到了營帳內。里面有兩個簡單的貼地睡床,一張桌子,和四把折疊椅。
索維勒負手站在房內「哈哈」大笑。「這不是存心逗我們玩嗎?」他說。
「男爵先生的意思是?」貝納爾疑惑地說。
「你果然不行啊,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索維勒得意地說。「整整兩個團的兵力,兩個團八十人,盜匪最多也就十幾個人的小組織,我們怎麼可能無法應付。況且這里怎麼說也是我們維沙克家族的領地,我對這里的情況是最了解不過了。」
貝納爾真是心中叫苦,這個索維勒簡直就是個自大狂,做事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看來這次是敗多勝少了,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也給他連累了。
「如果這麼簡單,要我們來干什麼。」貝納爾直截了當地說。
「早說了我一個人就行了,還讓你和我一起來。」索維勒冷冷地說。「不過這次就讓你粘粘我的光,看我怎麼把這些小毛賊給剿滅了。」
「好吧,好吧,」貝納爾無奈地說。「男爵先生這次就靠你了。」說完他就走出了營帳,他根本不想多看這個自大狂半眼。
他在營帳間穿梭著,這里兩個團的士兵斗志非常高昂,武器裝備也非常精良。只可惜少了個英明的指揮官。
「參謀大人。」一把嘹亮好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貝納爾轉身望去,原來是剛剛匯報駐軍情況的杜漢。
「治安官大人不要這麼叫我,叫我貝納爾就可以了。」他謙虛地說。
「恩,那你也不要叫我治安官大人了,直接喊聲杜漢就可以了。」杜漢豪爽地說。「剛剛我匯報時你好像完全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為什麼呢?」
「也沒什麼,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具體情況。」貝納爾坦率地說。「作為指揮官的參謀,連這里具體情況都沒模清楚,就來胡說八道,那不是搗亂嗎。」
「唉,真慶幸你能這麼冷靜的對待這件事。」杜漢頹喪地說。「可惜我看這個維沙克家的人沒什麼才能。
貝納爾暗叫是人都看的出來。
「你就不怕我出去亂傳嗎?」貝納爾笑著說。
「有什麼好怕的,暴風王國的貴族要全像索維勒那樣,那我估計還真有可能讓迪菲亞兄弟會把暴風城給拆了。」杜漢冷冷地說。「並且,以我看人的眼力是不會看錯的,你根本不滿索維勒,和我存在著一樣的想法。」
「又有什麼辦法呢?」貝納爾苦笑著說。「他現在是指揮官,難道讓攝政王大人把他給調回去?別忘了他一直掛在嘴邊的,他是個貴族,艾爾文森林是維沙克家族的領地。」
兩人你眼望我眼,一同搖頭苦笑。彼此間也生出了好感。
「如果你是指揮官,你現在會怎麼做?」杜漢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斷移動兩團的兵力,讓盜匪團找不到我們的蹤跡,做到敵暗我暗。」貝納爾淡然自若地說。「派出一小隊偵查小組,四處監察兄弟會的情況,一旦發現蹤跡,我們再進行快速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