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瑞托議會里的法師沒有一個人可以將傳送門的距離拉長到這里,他們最遠的傳送距離應該只能從達拉然傳送到鐵爐堡。而距離一遠使得傳送的人或物品就大大的減少了,反之傳送的人或物品過于大量,施放的距離就不能太遠了。所以兩者是處于平衡的角度,任何的失衡只會造成一方的缺損。」麥迪文耐著性子說。「要想到達更遠的地方就要借助傳送符文。不過很明顯你現在即使學會,傳送的距離也遠不到哪里去,我也沒時間給你弄傳送符文了,還是把施放過程和咒語教給你吧。」
貝納爾洗耳恭听,麥迪文講的很認真、很仔細。听完後貝納爾笑了。
「我能否算你的一個學徒呢?」他問道。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麥迪文苦笑著說。「現在可以走了吧。」
貝納爾神氣十足的向傳送門跨步而去,他的右腳踏入門內直接到了另一個地方,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兩人過去後傳送門消失了。
這是一個陽光灑照下的美麗森林,周圍到處都是平野樹林。
「不好!」貝納爾輕呼道。
「怎麼了?」麥迪文問道。
「我忘記和薩爾他們告別了,這樣他們一定會著急的。」貝納爾皺眉道。
「沒事的,先別管這些了。」麥迪文聳了聳肩說。
「也只有這樣了,」貝納爾頹喪地說。「說吧,守護者大人。」
「從這里再往北走一段距離,你就會看到一群人類,」麥迪文將整個計劃全盤托出。「安東尼達斯的學徒吉安娜和泰瑞納斯的兒子就在其中。他們帶著人馬打算搜查此地的瘟疫情況,跟上他們,然後盡你所能讓他們意識到離開大陸才是真正的選擇。」最後他說。「你知道該怎麼做,你能將獸人帶離大陸,面對人類同胞你一定可以辦到的。」
「希望如此,」貝納爾的回答非常沮喪。「我感覺獸人比較好打交道,唉,不知道那個大美女會不會把我也當瘋子,還有他身邊那個身世顯赫的王子。」
「對了,忘記告訴你件事了,」麥迪文說。「你的樣貌在敦霍爾德被攻破後已經被人畫下來了,現在到處都是你的通緝畫。而且,更有趣的事情是你的通緝畫和暴風城的一張通緝畫據說一模一樣,所以他們已經認定了你的姓名,包括你的經歷。」
「包括我沉睡了多年的經歷,這就很直白的讓肯瑞托的那幾個大法師知道了我就是那個擁有惡魔力量的人類。」貝納爾無奈地說。「好事總不會輪到我,你為什麼不能給我帶來點快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