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半人馬,我說的是我的兄弟們。」澤弗洛斯特說。
「你剛剛的皮膚是怎麼回事。」貝納爾看了看澤弗洛斯特,他的膚色又變回了淺綠。「好像是一種不錯的法術。」
澤弗洛斯特模了模自己的臉龐,他捏了捏,說︰「老兄,這是一招很不錯的法術,這叫邪甲術,通過黑暗的力量將自己的皮膚硬化,達到刀槍
不入的地步,比堅石和鋼鐵都要硬。當然這也不是萬能的,很容易被強大的法術打破,並且持續這種狀態會讓你消耗很多法力,有時甚至會導
致精神混亂。」
「你是否能教我一下。」貝納爾懇切地說。「太有用了,你沒看到那個所謂的可汗的表情,也許他本來是想笑的。」
「我是那麼吝嗇的人嗎?」澤弗洛斯特大笑道。
薩爾看著一排排獸人戰士的尸體,內心無比的沉重。
「四十三人。」格羅姆平靜地匯報道。
「把他們的名字記錄下來,尸體掩埋在十字路口西側。」薩爾說。
「是,酋長。」格羅姆說。他剛想走開,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瞧向薩爾說。「你應該發現了,我們翻遍了那六千多具半人馬的尸體,唯獨那個
半人馬的首領不在尸堆里。」
「他在襲擊側翼的半人馬部隊失敗後就消失了。」薩爾說。「真是個卑鄙的家伙,連自己的族人都不顧及,就這麼跑了。」
「對了,那些半人馬的尸體怎麼辦?」格羅姆問道。
「將他們埋到十字路口的西南側,也就是這次戰斗的中心點那里,讓半人馬知道對付我們部落的下場。」薩爾平靜地說。
格羅姆點了點頭,他轉身走向正在搬運獸人尸體的隊伍中去。
獸人戰士們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同伴挪走,薩爾強忍著悲痛,他只是略微的皺起了眉頭。
「你為什麼不好好的哭一場。」貝納爾和澤弗洛斯特來到了他身旁。
「沒什麼,這一切是無法避免的,他們是光榮的。」薩爾說。
澤弗洛斯特痴痴的笑了兩聲,說︰「也許我有好消息。」
薩爾緊緊地看著他,說︰「什麼好消息。」
「你在擔心什麼,我就可以幫助你什麼。」澤弗洛斯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