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薩爾興奮地沖了過去。所有人連忙跟上。
兩路人馬很快就踫面了,部落和血窟氏族的獸人都感覺異地逢故的感覺,有些人高興的歡呼了起來,有些人激動的擁抱在一起。
不過澤弗羅斯特又說準了一點,有部分獸人的眼神非常呆滯,格羅姆確信他們還被嗜血詛咒的陰影所掩蓋著,以至于都像無力的病人。
薩爾抱起了一個血窟氏族的小孩,他熱情的和小孩說著話。
澤弗羅斯特帶著幾名術士走到了大酋長身旁。貝納爾、格羅姆、德雷克塔爾、倫薩克、卡爾特拉則緊緊地守護在薩爾的身旁。
薩爾立即看出了這六名全身黑袍的術士中誰是頭目,一個個頭最大,胸前掛著一串獸骨項鏈的就是珀多爾,他手中拿著一把銅質的法杖,臉色
非常的蒼老。他站在所有的術士之前。
「你好,偉大的部落首領。」珀多爾恭敬地說。
「感謝你,你讓部落再次壯大了。」薩爾感激道。
珀多爾搖了搖頭,他看了看周圍的族人,說︰「我們的人越來越少了,當初的部落,我是說沒有侵略艾澤拉斯之前。那時我們有近三百萬的族
人,部落相當的強大,強大到任何種族都感到畏懼,而現在呢?」
「會好的。」薩爾堅定地說,他輕輕地放下小孩。
「希望你能帶領我們走向繁榮,至少讓我們某些人擺月兌那該死的詛咒。」珀多爾懇切地說。「澤弗羅斯特說你們有對于這種狀態的方法?」
他的話中帶著疑惑,顯然他一定是用了很多辦法來治愈族人的病態,但都沒有成效。所以他從沒對能治好族人抱太大的希望。
「相信我們,有很多戰士都順利的從陰影中走出,你們的族人,不,我們的同胞一定可以擺月兌黑暗的束縛,重新振作。」薩爾說。
珀多爾點了點頭,並拍胸敬禮,說︰「接下去,讓我們血窟氏族為部落盡心盡責吧,至少我們必須戰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