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納爾走到籠邊,透過木桿間的縫隙他看到了對面牢籠內的一位老人。
這位老人穿著白色的法袍,法袍上有很多錯綜復雜的紫色花紋,他的手中拿著一支瓖著閃耀著白色鑽石般光芒的白色寶石。他身形高瘦,臉容古挫,一對眼神仿佛蘊涵著無法知曉的強大力量。
「你是誰啊?」貝納爾問道。
「你的獄友啊。」老人慢慢地答道。
「真是個諷刺的說法。」貝納爾慘笑道。「這艘破船是人類的吧。」
「人類?你不是嗎?」老人說。「不過能被關到這里的肯定有點本事。」
「你在夸自己呢?」貝納爾嘲弄道。
「大名人貝納爾也這麼會開玩笑啊。」老人笑道。
貝納爾一愣,說︰「你怎麼會知道我名字的。」
「你太出名了。」老人說。
「那麼你是誰?」貝納爾饒有興致地問道。
「一個無助的老人。」老人平靜地說。「被別人當成危險分子也是件很無奈的事,對嗎?」
「你怎麼被抓進來的。」貝納爾追問道。
「抓?不。」老人搖頭道。「我是自己走進來的,因為我故意裝作被他們抓到的。當然,我要出去也很容易。」
貝納爾敲了敲木桿,說︰「就這玩意能關人嗎?」
他笑了笑,一只手立即聚集起了氣元素,打算用空氣牆將牢籠震碎。
「笨蛋,等待。」老人大喊道。
貝納爾警覺的一松手,氣元素消失了。
「怎麼了?」他問道。
「這間房子被設下了強大的結界,你將這些木桿摧毀了也出不去,這些牆壁和門比鑽石還要堅固。」
「這是木頭的。」貝納爾連忙說。
「笨蛋,我說了這被施了結界,你的拳頭打上去,和打在堅石上一樣,你的法術打上去更會立即反彈。」老人說。「並且,以你現在的能力施放的任何傳送法術都不會生效。」
「這麼強?沒這麼夸張吧。」貝納爾不解道。
「這是紫羅蘭的大法師們施下的結界,別看了。」老人說。
「果然是關危險人物的好地方。」貝納爾皺眉道。「可惡的女人。」
他現在內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真不知道獸人和人類是否已經開戰了。
「年輕人不要那麼急躁啊,」老人說。「你才被關了一天,我已經在這里好久了。」
「一天。」貝納爾眉頭大皺道。「我答應半天就和他們聯系的,這下麻煩了。」
「自身難保,還關心別人,真是有夠好心的。」老人說這打了個哈欠。「能不能問幾個問題。」
貝納爾感到一陣不耐煩,但又不想拒絕他,只好說了聲「請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