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擋了一些攻擊,雖然幾名血精靈試圖給予傷害,但光劍很快就砍斷了他們的武器,讓他們在絕望下看到自己的鮮血四濺,貝納爾毫不在乎他們的死相,到了這里就沒有任何同情可言,即使把敵人切成碎片,只要有利戰局那就必須去做。
他轉身來了一個漂亮的橫斬,從脖子到腰部,這名血精靈被砍成了兩半。如果是獸人,現在一定會感到興奮,他這麼認為。一隊亡靈從他身旁穿過,並解決了幾個血精靈。貝納爾看到,他們中大部分都是戰士,只有一個人穿著袍子——灰白色的,難道是牧師。他搖了搖頭,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這種配合又似乎在反映那個亡靈就是牧師。
然後,貝納爾可以更清楚的去了解這件事——他們中的一人被一支箭矢射穿了胸腔,那個亡靈用力地拔了出來,臉部的表情幾乎扭曲了,很痛,這是肯定的。這時,那名穿袍子的亡靈走了過去,那雙骨瘦如柴的手在虛空中舞動著。
暗影出現了,纏繞在傷口處,然後是慢慢地愈合。
原來是這樣,貝納爾心想道。活人通過聖光治愈,而這些黑暗的亡靈則利用暗影來治愈,那麼他的判斷是正確的,那是名牧師,使用著與聖光完全對立的能量——暗影。
聖光與暗影,多麼有趣的兩種能量,他們相對著,就好像正與負的關系。而貝納爾則是不折不扣的聖光體,他可以確定一件事——他無法使用暗影。
貝納爾的光劍又干掉了幾名血精靈士兵,他沒有戀戰,而是尋著一條路線走著,躲過了很多次攻擊——很快他就橫穿了這片綠地,來到了建築物的旁邊。他看著那扇高大的門,心想那個卑劣的施法者一定躲在里面的某個角落。
這里的建築依城牆而建,就是一個凹字形的結構,一共分兩層——真是一塊很大的地方,凱爾薩斯就在這里的某個角落。想到這里,貝納爾不禁想起了赫里尼婭,此刻她又在哪里戰斗呢?無論她在哪里戰斗,他不希望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