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嗎?」考克伍德裝作無奈地樣子說。「我從來不認為自己大膽,更何況和一個連大膽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的人走在一起……」
「多麼陰暗的說法,」希娜深吸了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似乎在回味這里空氣間所彌漫的血腥之氣。「我只是不想讓心情上的波動阻礙自己的行動。」她說。「自從孤身一人前往西瘟疫之地後,我就知道自己早已是個和死亡沾邊的人。死對我來說並不可怕,所以我更不會去考慮什麼是大膽——做任何事其實只有幾率問題。」
「冷酷。」考克伍德給了她一個總結。
「那是一些人所逼迫的。」希娜冷冷地說。她正在影射是赫里尼婭帶給她不幸,讓她沉入了怨念的深海。所以,她憎恨血精靈公主,憎恨血精靈。這種恨發自內心,讓人感到它所釋放的無形力量可以改變一切,甚至是改變人。
「你決定要去?」考克伍德問,很小聲,並不想讓這個問題顯得那麼重要。
「沒錯,我還是想去。」希娜回答了。「但在這之前,我要給這里留下一點東西。」
「什麼東西?」考克伍德又問。
這時,希娜停下了腳步,大聲說。
「馬上你就會知道。」
她剛說完,一群血精靈從四名八方的街道里竄出,跑入了這條主干道,將兩人團團圍。一幢建築物的頂部,一名法師看著他們,他似乎已經在那里很久了。
「看來羅曼斯所說的巨魔盟友就是你們了。」伊尼文大聲說。「既然走的這麼光明正大,為什麼不將那身黑衣月兌掉。」
「血精靈都是喜歡說廢話的。」希娜笑著說,看了一眼考克伍德。「你看,我們該怎麼做呢?」
考克伍德聳了聳肩說。
「隨你。」
「那好。」她的右手抬起,用力一握,暗影能量開始迅速聚集。然後,她松開了手,放出了數十支黑色的暗影箭。
這些黑暗能量的箭矢在眾人慌張的躲閃下擊中了十多人,那些人不是拋飛就是撞到了其他人身上,滾在地上後全部死了,身體變得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