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傳說 第二百九十六章 女人

作者 ︰ 無奈的舞者

第二百九十六章nv人

自古就有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說法,在這個男人為主的世界里,有太多的偏見,古時候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說法,更有烽火戲諸侯的典故,陳圓圓、褒姒成了成了狐狸j ng的代名詞,更是亡國的罪魁禍,史書編撰者對這類nv人從不懷好感,都會大書特書自從有了這樣妖嬈的nv人,帝王從此不早朝。

其實,這些弱nv子能有多大的本事讓王朝滅亡,她們也不過是男人的玩物,是當時的可憐人,卻被史書將亡國的罪責推卸到她們身上,她們比六月飄雪的竇娥還冤。成替罪羊不說,還背負著千古的罵名。

眼前這nv孩看起來眉mao彎彎,模樣清秀,身材高挑,也並不見得比章曉慧等nv人漂亮,甚至還不如周雅。可她眉目間那種楚楚動人的可憐勁,讓男人不由地生出一種保護她的沖動,甚至願意不惜一切呵護她一生的y 望。

見陳浩等人進來,nv孩子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讓人油然生憐。她身邊的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伸手輕輕握住她嬌笑的手掌,好似在安慰她,眼楮卻掃向陳浩等人。青年男子相貌並不如何出眾,但他的神情說不出的寫意,隨隨便便往那一坐,就有種讓人不敢輕視的神態。

青年男子穿身將校呢大衣,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見曹飛虎走進來,他站起來主動伸出手,輕聲笑道︰「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虎少,兄弟倆又見面了。」

「幸會。」曹飛虎生出厚實的手掌,不輕不重地與他握握手,拉出桌邊的椅子,輕聲道︰「陳少,請坐。」

李源chao的父親是副國級,他大伯已升任為總參謀長,中央軍委委員,享受副國級待遇,地位不比李興邦低,他父親也已成為復州軍區司令部參謀長,副軍級。更何況他家的老爺子還健在,曹老將軍和當今是戰友,地位然,即便是李興邦見到他老人家也得持小輩禮。

曹家人丁興旺,父輩已成長成參天大樹,老爺子又建在。李家老爺子在戰爭中犧牲,只剩下李興邦這根獨苗,和曹家比,還是略有不如。

李援朝見曹飛虎對自己不冷不熱倒不奇怪,可他竟然親自為銀青年搬凳子,而且站在他身後,能讓曹大公子屈尊做這些小事的人倒讓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朝中能與曹家比肩的不過兩家,能受到曹大公子這般禮遇的他還從沒見過。不但他好奇,在他身邊的幾位青年男nv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銀青年。曹大公子是誰,他們圈里頂尖的太子爺,竟然俯身屈就成為他的跟班,而他坐的還是如此安逸,讓他們有種錯覺。

可憐楚楚的nv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位帶著陽光般笑容的年輕人,或許對他也有些感興趣。

nv人漂亮不是罪,但沒腦子的nv人想混進京城世家子弟的圈子里根本不可能。在這個圈子里比她漂亮的nv人多得是,可她不但能立住腳,還能讓李家大少為她爭風吃醋,一般nv子根本做不到。

她不是圈里的人,可她是個聰明的nv人,將自身優勢揮到淋灕盡致的nv人無疑很聰明。見周圍那幫平常眼高于頂的世家子弟對身邊李少的崇敬樣,她就知道自己身邊的男人地位尊崇。

可胖子不但能讓李少站起來相迎,對他的態度也不冷不熱,她可以推斷出兩人家的地位相當,甚至胖子家還略強點。

連胖子都畢恭畢敬的人,她想不感興趣都不行。

他們現在在二樓,這棟外表破舊的樓房里面卻並不破舊,反而顯得有些奢華。地上鋪著紅s 的地攤,寬大的空間里擺著全套的音響設備,周圍有一圈椅子,椅子旁擺著幾張圓桌,估計是供人休息的場所。甚至靠牆邊擺著一組貨櫃,貨櫃上香煙、啤酒、瓜子等小吃一應俱全,比小賣部還全乎。

很顯然,這里是這幫年輕人經常聚會的場所,有李家四少在這里,想簡單都不行。不用他動嘴,下面的小嘍嘍能將全國最好的東西全搬到這來。像這種大少的跟班,拎出來任何一個都可以在京城橫著趟。

在這棟樓里,也有著明顯的地位劃分,一樓大廳也有音響設備,有簡單的布置,但和二樓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先前跟著他們走進來的年青人只有王龍上來,其他人只能在樓梯處目送他們上來。陳浩估計能上二樓的父輩至少是廳局級干部,這就是現實,等級無處不在。

李援朝笑笑,說道︰「虎少,不給介紹介紹?」

曹飛虎憨笑著,未置言語。

陳浩掏出特供熊貓煙,掏出一根點上,將煙盒推到李援朝眼前,放緩語調說道︰「無名人士,不足掛齒。敝人姓陳,單字浩。今日能見四少,實屬巧合。不知道我被扣在這里的兄弟跟四少有沒有淵源?」

淵源不過是客氣說法,其實是問李援朝跟扣人的事有沒有關聯。陳浩這番不卑不亢的話讓李援朝無法直接回答。他老子貴為高官,他卻為nv人扣人,這話實在不好說出口。可要是他不承認和這件事有關,別人也擋不住曹飛虎。陳浩越是雲里霧里,他越感覺深不可測。

陳浩沒等他回答,繼續說道︰「大家聚在一起,無非是圖個樂字,相信各位也不會真扣住兩人不放,只不過是想跟兩位國際友人開開玩笑。」

國際友人四個字他咬得較重,相信在座的人都能掂量出他話里的分量。

正如他所料,李援朝等人此刻正有擒虎容易放虎難的感覺。即便他在紈褲,也得考慮父親所處的位置。年輕人易沖動,可沖動完後帶來的後果也相當嚴重。格林和戴維斯是外籍人士,在國內被打,帶頭打人者還是副總理的兒子,這件事傳揚出去不但會對他父親的面子有損,更主要的是這兩人萬一去大使館告狀,就會上升到外jiao事件。這也正是他們扣住兩人不放的原因。

听到陳浩的話,李援朝暗嘆他真會做人,輕輕的一句開玩笑就把爭風吃醋的事撇到一邊。當下笑道︰「正如陳少所言,不過是年輕人間的玩笑而已。」

他既不承認這件事跟他有關,也不否人這件事跟他無關,更沒有明確地表態放不放人,他在等。雙方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根本用不著說透。

陳浩吸口煙,張嘴吐了個煙圈,看著李援朝笑了。

「我那兩個朋友生x ng最愛jiao友,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等此間事情一了,大家一起坐下來喝喝酒,相互加強下感情如何?」

這個人情送的李援朝相當舒服,大家成為朋友了,自然不會上升為外jiao事件。他不由地仔細打量眼前的年輕人,伸出手,誠摯說道︰「陳少幾時有時間,李某隨時做東。」

做東不過是賠罪的潛台詞,比起對他父親的影響,他出面請客已是微不足道。至于欠陳浩的人情,他日後自會補上。

陳浩見李援朝倒也光棍,伸手相握。「明日中午如何?」

他的話剛落,身邊一位近三十歲的男人跨前一步,冷笑道︰「你那兩位朋友的人品不地道,賭錢還出老千。他倆手下的nv人還……。」

話剛到這,便被李援朝輕輕一聲咳嗽打斷,他也猛然醒悟自己一幫人被兩nv人打傷十幾個人的事情實在有些不光彩,只能恨恨地瞪了陳浩一眼,退回自己的位置。

陳浩笑問︰「他倆怎麼作弊?」

男人冷笑道︰「一副牌,他每次不是豹子就是同花順,不是作弊是什麼?」

李援朝沉聲說道︰「兄弟們輸輸贏贏都是小事,事情都已過去,就不用再提了。」

陳浩轉身向霍克強伸出手,霍克強嬉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那玩意?」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未開封的撲克遞給陳浩。他口袋里裝著兩副撲克,一副是他練習時用的,另一副是新的。自從在香港見識豪賭後,他便買了不少副撲克,一邊跟戴維斯學習賭牌技巧,一邊練手法。

陳浩沒理他的茬,將撲克拆開,剔除大小王,將五十二張牌展開成扇形。隨即,他很快地將牌洗了七八遍,將牌分成四份,招呼那男人。「你來翻牌。」

眾人見他將牌打1uan,再不停地洗來洗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看到他將牌分開,更是莫名其妙。

男人沖上前,滿不在乎地用手揭牌,嘴里嘟囔著說︰「這有什麼難得,連三歲的小孩都會。」

可他下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差點被他的唾沫淹死。三歲的小孩會洗牌也許不稀奇,但要是能將一沓牌洗成從a到老k的清一s 一條長龍,不但三歲的小孩做不到,恐怕世上大部分成年人也做不到。

第一沓是黑桃長龍,他咦了一聲,不信邪地繼續翻下去,隨著他的動作,屋里人全看的眼直了,第二沓是紅桃長龍,第三沓是梅花長龍,第四沓是方塊長龍。四沓牌像有巨大的魔力,將眾人的眼楮牢牢地粘在上面。

霍克強低語道︰「靠,這還讓不讓人活,他什麼時候學會的這手?」

他又哪里知道,在他勤奮苦練牌技的時候,眾nv生怕陳浩從顧彩蓮結婚的打擊中走不出來,于是便jiao給他一項艱巨的任務,要求他洗牌,而且還必須洗出四條同花順的龍。

陳浩不忍拒絕眾nv哀求的眼神,潛下心苦練洗牌的本領。還真別說,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到後來還真把這項技藝練成了。有能感知事物的異能,他洗牌不過是在挑花s ,排列和訓練手感的過程。

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可做起來卻並不容易。明面朝上,你能否洗出四條龍,沒有恆心和毅力,根本洗不出來。陳浩到現在要洗七八遍牌才能洗出一條龍,可見其中的難度。

翻牌的男人黯然退回自己的位置,再不敢提兩人作弊的事。銀青年此舉告訴他們所有的人,他能洗出四條龍,別人也能得到所需要的牌,這並不能說明他們作弊。

李援朝率先站起來鼓掌,在眾人的掌聲中,他朗聲說道︰「我這才知道坐井觀天說的是哪些人,今兒開眼,還真是開眼,謝謝陳少。」又對王龍說道︰「把陳少兩位朋友請出來。」

他這次的感謝自內心,連話語間也很客氣。這次與格林和戴維斯起沖突看起來好像是為爭nv人,其實更深層的確是兩人掃了他們所有人的面子,讓他們下不了台。

年輕人聚在一起,跳舞之余也賭牌。格林和戴維斯來到這,憑著賭技橫掃他們的圈子,連他們從外面請來的高手也成了他們的手下敗將。錢輸光了不說,有些人的褲衩都被兩人贏去。輸人又輸陣的面子他們丟不起,尤其是在外國人面前。于是,他們便找茬收拾兩人一頓。

今天,曹家大少和陳少前來,並不是擺明車馬炮強行要人,而是讓他們體面地下台,李援朝要是還不懂得怎麼做,他就不是公子哥,而是街面上的混混,只懂得耍橫。

陳浩站起來拱手道︰「感謝各位仗義,明天中午兄弟請客,豪雅大酒店,大家一醉方休。」

眾人見他說話硬朗,為人又豪爽,情不自禁地高喊道︰「好。」

世家子弟也並不都是爭勇好勝的紈褲之輩,有很多時候他們也很講道理,做人也低調,更佩服強者,懂得為父輩著想。只有那些父輩官不算大,卻不知天高地厚恨不得「把我爸是李剛」可在腦m n上的腦殘兒才橫行囂張。人家的驕傲是骨子里的,腦殘兒的驕傲寫在臉上。

人只要對了脾氣,什麼事都好說。不一陣格林和戴維斯被帶上樓,兩人看起來鼻青臉腫,其實不過是些皮外傷,和他倆一起來的還有格林兩nv保鏢,嘴里還不停地嘟囔。

論身手,李援朝里面的人沒一個是她倆的對手,可幾十個人一擁而上,她倆再彪悍也得被人按趴下。

見到陳浩,格林一溜小跑過來,諂媚地笑道︰「我就知道老大一定會來救我們,戴維斯,你輸了,拿十美元來。」

戴維斯悶悶不樂地掏出十美元,放在格林手上,悄悄地站在霍克強身後,不敢言語。

這兩人還真是傻大膽,被人扣住還打賭,陳浩不由地感到好笑,瞪了格林一眼,抱拳說道︰「前面的事一筆揭過,明天中午我在豪雅大酒店恭候各位的大駕。」

眾人忙回禮,李援朝笑著把住陳浩的手臂,道︰「兄弟如手足,nv人如衣服。陳少如此會做人,李某也不會不懂規矩。」說著,他將身邊那楚楚可憐的nv人推到格林跟前。「讓二位受累了,這nv人你要是喜歡,便拿去就是。」

陳浩也不得不佩服他這手玩的漂亮,能在眾人面前將惹事的禍根送出,堵住格林的嘴,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李家子弟。直到現在,他才對李援朝有種全新的認識,這人不簡單。

其實,他很清楚這都是東西方文化和觀念的差異導致的沖突,格林和戴維斯不懂為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之類的中庸文化,兩人只知道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沒有見好就收的覺悟。

打個比方說,在國外,看你不順眼,好說,神s 間顯示出不待見或是扔副白手套給你,出去單練。在國內,看你不順眼,找茬打你一頓或是表面上笑臉相迎,背後下刀子,整笑里藏刀那套。

格林哈哈大笑,伸出手正想接受他的戰利品,卻見到陳浩臉上的冷笑,不由尷尬地將手改成搖手,他可清楚地記得老大跟他說過的話,心里暗自罵道︰「這人也膩不識相,在老大面前送nv人,我就是有這份心也沒這個膽。」卻拉過兩個人高馬大的nv保鏢,義正言辭地說道︰「這nv人你還是留著享用,我有這兩個nv人足夠。」

他可是清楚記得陳浩跟他的說過的話,不許禍害國內的nv人。見到老大臉s 稍雯,他大大地松口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可不知道由于懼怕老大卻給了李援朝他們面子,要是格林真帶著這nv人出m n,樓下的人說不定會說他們怕了曹飛虎等人。

李援朝此舉完全是看陳浩的面子,眼前這年輕人盡管年紀不大,但做事穩健,思維縝密,又能得到曹大少這樣的跟班,且毫無驕縱跋扈之氣,這份氣度在年輕一輩中很少見,他日不可限量。他已打定主意,這樣的人即便做不成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

見格林很上道,他想松口氣,沉聲對nv人道︰「以後我們的圈子里沒有你這號人,你可以走了。」

他的話就是這圈子里的聖旨,這里已無她立足之地。

楚楚可憐的nv人快哭了,她喜歡被人捧著的感覺,討厭被人像塊破抹布似的隨地丟棄。見男人們眼角都不帶喵她,不由掩面飛奔。在這里,她連跺腳表示內心的委屈都不敢。

起因為一個nv人,但到最後兩人全不要,大家知道了開局,卻猜不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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