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就算她洗干淨了頭腦,仍舊無法改變自己的本性,池蓉榮冷眼看了過去。
「我是王爺的妾,卻也是自由的人!」
「好一個刁蠻的女人,本王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自由的,馬上帶她回去,以後她再這樣堂而皇之地走出來,本王先打斷你們這些奴婢的腿!」厲王惱火地將佩劍插回了劍鞘,握緊了拳頭。
丫鬟們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立刻拉住了池蓉蓉的手臂,將她拽出了拱門,擁簇著向別苑走去。
「你們別拽著我,我要和他理論」
蓉蓉不示弱的聲音漸漸遠去了。
厲沐風的目光仍舊盯著拱門,小女人的抗議響徹在耳邊,藥物讓她迷失了自己,卻沒有迷失她的堅持,她還是不願乖乖地做他的妾。
「這個女人」
就是這個女人挑起了厲王太多的**,讓他倍感狼狽,卻無法控制蠢蠢欲動的心,本該在利用完她,就處死她,可他卻救了她,冒著欺君的危險將她留在身邊。
而這個女人的鋒芒再次顯露了出來,他該如何磨平她的利刺,讓她無怨無悔守候著他,取悅于他。
猛然抽出佩劍,狠狠地砍去,碗口粗的樹木攔腰切斷,厲王憤怒地震動雙臂,他不相信這個女人會一直不屈服,總有一天,她會匍匐在他的腳下,懇求他的——
池蓉蓉氣惱地回到了別苑,挑開了珠簾,一坐在了床榻上。
「什麼王爺,簡直就是蠻不講理,混球兒一個!」
「柳妃」丫鬟們一個個汗顏,看不出來,柳妃柔柔弱弱的,卻這麼厲害,連王爺也敢罵。
「我一定是瘋了,竟然同意給這種暴利的男人做小妾,小妾?」
池蓉蓉質問著自己,她怎麼可能這麼軟弱,明明知道厲王這種按鈕人將來要迎娶什麼公主,王妃,三妻四妾,還那麼甘心做他的小妾?
「我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啊,柳妃,什麼進水了?」丫鬟抓著頭發,完全听不懂了。
「沒什麼了,有吃的嗎?我餓了」
不管了,什麼妾啊妃的,先吃飽了再說,躺了那麼久,她確實有點營養匱乏了。
雖然是餓了,卻還是吃得很少,因為她的心里有一個大大的負擔,厲王說過,今夜他會過來,傻瓜都知道了,他會對她做些什麼
眼看天黑了下來,池蓉蓉咬著手指,畏懼讓她幾乎將手指咬出血來
一把拉住了自己的衣襟,她想象不出自己以前是怎麼討好這個男人的,主動月兌光衣服,躺下來,然後讓他在她的身體上
「我做不到」
蓉蓉搖著頭,可是轉念一想,男人娶了女人,不管是妻也好,妾也罷,都要做那種事兒的,她已經沒有了守宮砂,那說明,曾經她和他在這張床上
汗滴滴,蓉蓉難以想象,自己是怎麼順從的。
「柳妃,奴婢幫你月兌了衣服吧」丫鬟見蓉蓉一直坐在床邊,鞋子都不肯月兌,只好走過來,想幫池蓉蓉月兌掉衣服。
「我今夜不想月兌衣服」池蓉蓉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將丫鬟推了出去。
「柳妃,今夜王爺要來的您必須月兌掉衣服,這是規矩」
「什麼規矩?」
池蓉蓉抓住衣襟的手更加用力了,規矩就是女人月兌好了一絲不掛地躺在這里嗎?
「呵呵,柳妃,你現在不月兌,王爺來了一樣要月兌的」丫鬟緋紅了面頰,羞澀地說。
「等他來了再說,現在不月兌」
池蓉蓉面露難色,目光瞄著珠簾外,低聲地說︰「把別苑的門插好」
插上門?丫鬟以為自己听錯了,那不是將王爺拒之門外,誰敢做這樣不要命的事兒啊。
「柳妃,你這麼做,會讓王爺很生氣的。」
「生氣就生氣,誰叫他白天那麼凶」
池蓉蓉不悅的話音剛落,珠簾外就響起了厲王硬朗的聲音。
「你們都退下去!」
「是,王爺」
丫鬟們應著,一個個低頭退了出去。
遭了,池蓉蓉捂住了面頰,這可怎麼辦?他真的來了。
此時珠簾一挑,厲王高大的身軀走了進來,他仍舊一身黑金,眉宇陰霾,深不可測,帶著別苑外的刺骨冷氣。
池蓉蓉直接用床幔擋住了面頰,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他高高在上的是王爺,不管他多麼粗暴,都是她的男人,她不能將夫妻之間的事情,弄得好像強/暴一般。
可,可,她就是緊張。
「丫鬟說你晚上吃的不多?」厲王邁開大步,直接走到了床邊,輕輕地拉開了床幔,俯身凝視著池蓉蓉的眼楮。
蓉蓉直接一個後仰,眼神閃爍不定,結巴地說。
「不,不餓」
「是不餓,還是害怕本王」
厲王突然抓住了蓉蓉的肩膀,將她從床榻里拉了出來,手指撫弄著她的發絲︰「丫鬟沒有告訴你王府的規矩嗎?」
「什麼,什麼規矩?」池蓉蓉故意裝傻著,丫鬟當然告訴她了,月兌光衣服,躺在床上,讓王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她做不到。
「哈哈」
厲王一聲朗笑,手指拉住了池蓉蓉衣襟上的絲帶,聲音嘲弄地說︰「月兌光是你的本分讓本王看看,你的妾是否有長勁了。」
「王,王爺,等等」蓉蓉驚呼出來,她還沒有準備好,不能這麼快,至少讓她回憶起一點什麼。
「等?本王已經等了你很久了?不想再等了」
厲王的眼里漸漸涌上了**,她就算驚恐,也如此嫵媚,閃爍的眼眸之中,好像汪著一潭清水,她的身子在發抖,胸脯急速地起伏,隔著薄紗下的身體已經潮熱緋紅
他一把將她擁在懷中,真希望此時此刻沒有任何藥物的作用,她甘心讓他,讓他沉迷。
「讓我想想,我們之間不會一點殘留的回憶也沒有的」蓉蓉極力地回憶著,沒有,為什麼會一點點都沒有。
「想要回憶?那就從現在積累」
大手輕輕一拉,池蓉蓉覺得身體一涼,衣衫猶如紙片一般飄落在地上,頃刻間,包裹著她身體的衣服盡數月兌落,她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你是本王的妾」他俯身將她壓入床榻之中,再次提醒著她,妾就該服從,而不是反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