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厲王听了池蓉蓉的話,不覺思索起來,就算計劃做得周全,也有疏漏的之處,姜成說的很對,池蓉蓉雖然沒有了那段記憶,她仍舊是獨一無二的女人,不僅僅是她的容貌,還有她不屈的個性,她的決定聰明,很容易讓她抓住蛛絲馬跡。
「這就是你懷疑本王的起因?」
「是,如果柳兒是王爺納的妾,為何沒有人知道王爺和侍妾成親的事,而且王爺讓人看守著別苑,不就是怕我逃走了嗎?」
「好一個特別的女人」
厲王站起,伸手將池蓉蓉拉入了懷中,一根手指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死死地盯著她的眼楮,那雙深潭一樣清澈的眸子蠱惑著他的心,她的猜測合情合理,如果不是害怕她逃走,他怎麼會讓人看著她,她原本就不是他的妾,怎麼會有成親的儀式。
「本王寵你真真切切,你又何必要那些毫無意義的因由。」
「不是毫無意義,那對我很重要」蓉蓉這次沒有掙月兌,厲王眼里的那絲柔情,讓她心神恍惚。
「那是因為本王在意你,如果是不相干的女人,就算她瘋癲掉進池塘,本王也不會掛記心間,你是本王的妾,你卻一次次激怒本王,本王最後還不是縱容了你,難道這還不能讓你明白,本王的心嗎?」
多麼深情的一句話,伴隨著厲王深邃的目光,池蓉蓉眼里的疑惑漸漸消散了,厲王說的似乎不是假話,每次他被激怒,卻也只是拂袖而去而已。
「你讓本王該如何待你?」
溫熱的手指撫慰著蓉蓉的面頰,濕潤的唇息滑過她的耳際,落在她的面頰,唇角,最後駐留在她的唇瓣之上,頃刻擴散的柔情將池蓉蓉整個包圍了起來,她無力地伏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的心跳,痴戀著他的溫情。
「不要再問愚蠢的問題,你要做的,就是在這里等待本王的寵幸,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
等待寵幸,是的,也許以前她就是這麼做的,掉進池塘之後,喪失的記憶,讓她胡思亂想。
「現在本王比任何時候都想要你」
厲王大力將她抱起,她的脊背觸踫到了床榻,他的熱情隨後而至,當他的大手伸進她的衣襟,撫模她的肌膚時,蓉蓉無法克制內心的狂熱,心里的沖動好像月兌韁的野馬,四處狂奔著,她愛他嗎?一定是了,不然為何身體里怎麼會有這樣失控的期待。
「好好地服侍本王,做本王乖巧的侍妾」
侍妾,侍妾
池蓉蓉猛然睜開了眼楮,她為何不能接受這個詞匯,為何心里酸酸難忍,王爺就要有自己的王妃了,現在和她在床榻厲翻雲覆雨,沒有幾日就會和另一個女人做同樣的事情,他進入她的身體,也進入另一個女人的
池蓉蓉喘息著,腦海里的憂慮聚集著,她確信自己的心是自私的,她要的是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屬于眾多女人的,不要救藥了,那種想法根深蒂固,無法改變。
就在她矛盾不堪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接納了身上狂野的男人,那毫無縫隙的結合,讓她沒有辦法推開他。
「王爺真的愛柳兒?」她顫聲地問著,這也是她一直懷疑的。
「這還需問嗎」
厲王繼續親吻著蓉蓉的唇瓣,雙臂緊抱她的身體,一次次地將熱情送給她。
「只要,只要柳兒一人」
池蓉蓉微微地喘息著,她發覺自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也迷戀上了這個時刻,他在她身體里的狂動,激發了她身體最深處的輕狂和野性,讓她大力喘息,扭動,甚至熱情地呼喊,她好像一個被撩撥的浪蕩女人
厲王凝視著蓉蓉緋紅的面頰,野性十足的表情,心里有著太多不可抗拒的東西,他是王爺,曾經也有過床榻上侍寢的女人,卻沒有一個像她這般撩情,放縱,讓他的床事,不再是一個人的主導。
「你真是個狂野的小貓,告訴本王,你想要什麼,本王都能滿足你,只要你乖乖等待本王的。」
「只要柳兒一人,不要三妻四妾,不要迎娶其他的女人」
池蓉蓉睜開了眼楮,眼里泛著渴望的光芒,他可以的,他會一輩子只愛她一個,只寵她一個,她也會心甘情願地留下來,接受他的。
「你在嫉妒!」
厲王眉宇一皺,原來池蓉蓉這般不悅,是因為他要迎娶公主了,她在排斥接近王爺的其他女人,這可不是一個妾可以提出來的要求,她真是個狂妄不知所謂的女人,腦袋里到底裝著什麼奇思妙想。
公主要成為王妃,這是鐵定的事實,何況還有聖旨賜婚,厲王是萬萬不會答應池蓉蓉的這樣請求。
「做好妾的本分,本王不會冷落你,至于本王的大婚,你不能干涉,也阻止不了!」
好一句不能干涉,也阻止不了,蓉蓉心里對厲王的期待都成了泡影,他是王爺,她是妾,她和他的心永遠不可能撞擊在一起,這種肉與肉的結合,也許只是解決**和生育的途徑而已,王的種子可以灑在任何女人的身體里,而她們不可以嫉妒,不可以獨佔。
「不管我以前如何,現在不能接受,我不要花心四射的男人」
「真是個難以教的女人!」
厲王眉宇一皺,猛然抽身,翻身躍下床榻,氣惱地整理著衣服。
「你不能接受,也要接受,不日,本王就會和公主大婚,如果你乖乖听話還好,否則,就要你常常被冷落的滋味兒!」
「柳妃求之不得!」池蓉蓉木然地躺在床榻上,冷冷地回敬著厲王。
求之不得?
厲王以為池蓉蓉會因為這句話而畏縮,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他堂堂的王爺,她不想極力討好嗎?
「你這個食古不化的女人,本王真不該救你,你讓本王心煩意亂,亂了方寸」
厲王轉過身,捏住了池蓉蓉的下巴,強迫她面向了自己,然而迎上來的,是精致的面孔上的那雙羞惱憤怒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