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小言的網言。黑夜中寒光一閃,一柄簡歷的匕首直刺而來,這是竇雲兒的獨家武器,她竟然偷偷地來了。
姜成的月復背受敵,身體多處受傷,廝殺在一起的士兵和匈奴人死的死,傷的傷,血流成河,他眼見轎子破碎,黑衣刺客的匕首刺向柳妃,卻無法抽身,情急之下,手臂再中一刀。
就在這個危急的關頭,一個黑色的聲音猶如飛鷹掠過姜成的頭頂,接著竇雲兒的匕首被格擋了出去。
「姜成,帶人撤退!」
來的人正是隨後趕到的厲王,他也被這種場景震懾了,手臂直接將蓉蓉抱住,一個飛身旋轉,穩穩地落在了馬背上,然後雙腿用力一夾馬肚子,黑色的戰馬一聲長鳴,急馳而去。
「撤退!」
姜成已經支撐不住了,他見王爺和柳妃已經月兌困,忙帶著人進入了一個小胡同,狹長的胡同成了士兵屏蔽之所。
但是他們退進胡同的時候,才發現那些人並沒有追來,而是統統掉轉了方向,追厲王的戰馬去了。
「遭了,匈奴人的目標是王爺!」
「可刺客的目標是柳妃……」
「我們失算了,對方是兩股勢力,護送的士兵還是少了。」姜成用佩劍支撐著身體,他已經沒有辦法追趕了,但願王爺和柳妃能安全月兌險。
柳妃的護送隊伍在長安大街遭遇匈奴人的埋伏,已經驚動了皇宮,澈被從夢中叫醒,他知道事情重大,一個小小的宴會被匈奴人利用了,他們派遣了一支敢死隊,要刺殺大漢的王爺,這樣進攻大漢就不用抵擋這個大將了。
「厲王在哪里?」澈咆哮著,假如他在皇宮,他就不必擔心了。
洪公公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倒霉透頂了,剛想將厲王的事兒隱瞞下來,長安大街就出事了。
「王爺,王爺回去了……」
「蠢材!」
澈真的怒了,直接給了洪公公一個耳光,不是要求厲王留下了嗎?怎麼會讓他回去了。
洪公公模著自己的面頰,委屈地說︰「王爺不放心柳妃,就跟著回去了……」
「厲王決不能有事,馬上調集軍隊,沿途支援,將厲王府給朕護住,一個蒼蠅都不能飛進去!」
「是,皇上。」
長的深夜,大漢的軍隊糾集在了一起,全長安街頭戒嚴,殘余的匈奴人被抓了起來,仁王的隨從發現情況不妙,只能悄然而退了。
一些不死心的匈奴人,仍舊在追趕著厲王,寄希望在支撐的士兵沒有趕來前,抓住最後的機會手刃了厲王。
厲王的戰馬是精挑萬選,想追上他確實很難,漸漸的,他們距離王府越來越近了,厲王府的士兵早就將王府護住了,見王爺的戰馬了來,分開了一條通道,待王爺沖進去之後,又層層圍住了。
喬裝打扮的匈奴人已經死傷大半,見厲王府這樣的重兵,不敢再冒然侵犯了,他們消失在黑夜之中。
長安大街的一個房頂上,竇雲兒拉下了黑面紗,長長地嘆了口氣,就差一點點,她就可以殺了那個女人了,只可惜現在沒有機會了,她看著大街上不斷涌來的士兵,只能飛身離開了。
厲王這一路奔跑,已經滿頭大汗,戰馬也疲憊了,身上滲出了細微的汗珠兒。
「安全了!」
厲王飛身下馬,伸手去抱池蓉蓉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面色慘白,雙手捂著肚子,似乎十分疼痛的樣子。
「王爺……」池蓉蓉已經一直在堅持了,如果放慢速度敵人就會追來,她的身子……
「蓉蓉!」
厲王面色大變,失聲喊了出來,他再次忘記了禁忌,忘記了這個名字是不能隨便叫出來的。
池蓉蓉只是愣了一下,卻因為肚子的疼痛讓她無暇詢問。
厲王不敢耽擱,一把將池蓉蓉從戰馬上抱了下來,定是剛才拼命奔跑,只想讓她月兌險,卻忽略了她已經懷孕,不能顛簸的事實。
「來人,來人,叫太醫!」
厲王大聲厲吼著,然後直奔別苑——
皇宮——
危急的狀況似乎過去了,澈听到了厲王解困的消息,才安然地躺了下來,他的頭仍舊很痛,好像要裂開了一般。
然而就在他再次躺下進入夢鄉的時候,一件讓他跟為頭痛的事情發生了。
雲黎公主很順利進入了宣德閣,離兒留在外面把風,只要事情成了,她就可以離開了。
宣德閣的臥室里十分安靜,燭火已經熄滅了,有些發黑,看不清里面的狀況,雲黎不敢將燭火點繞,怕驚動了正在打瞌睡的太監。
床榻上已經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有人在上面輾轉難眠,想必是離兒的藥效發作了。
「王爺,雲黎在這里……」
雲黎公主悄悄地走到了床邊,手指輕輕地解著自己的衣襟,羞澀再次讓她的面頰發燙了起來,她的心怦怦地狂跳著,期待著健壯的王爺撲上來的一刻。
床幔被拉開了,雲黎終于如願以償,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異常的滾熱,接著兩只手齊上,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王爺……」
雲黎呼喚著,可床上的男人似乎失去了理智,他狂喘著,將她精心挑選的羅裙撕得亂七八糟,接著他的唇湊了上來,帶著濃重的酒氣,直接狂啃著她的唇…
「王爺,等等……」
雲黎不知道離兒下了多少藥,只知道這個過程似乎有點快了,因為一只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腿,正在尋找她關鍵的部位,隨時準備殺進來了。
當那帶著酒氣的唇覆蓋上她的時,竟然有什麼東西蹭著她的下巴,癢癢的,胡子?雲黎有些蒙頭了,王爺最近的胡子有這麼長嗎?不對,一定是厲王的頭發,他喝多了,一定是頭發散亂了。
接著那癢癢的感覺一路下移,他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胸,叼著她。
「啊……王爺……」
剛剛的警覺因為男人叼住她的蓓蕾而放松了警惕,她忍不住申吟了起來,原來這樣做,會這麼舒服,她的渾身細胞的都隨著亢奮了起來。
然而,那癢癢的東西蹭到了她的肌膚,好像是……一把胡子?
心中猛然一怔,雲黎抽出了手,模向了伏在她身上狂啃的男人,她模到了那張臉,松懈粗糙,再模他的下巴,竟然真的有一把長長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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