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過後,
薄紹輝沒有等來保安,卻看到了最不想見的人蔣擎勛。喬溫敏看到蔣擎勛表情更是驚悚,仿佛見到了鬼似的。
蔣擎勛走進來之後,看都沒有看喬溫敏一眼,徑直走到了薄紹輝的面前,波瀾不驚,卻分量十足的說道,
「薄少,也有雅興過來滑雪?」
「听說蔣夫人生病了,蔣少這個時候出來玩樂,就不怕落人話柄?」
「誰說我來玩的?」
「那蔣少過來做什麼?」
喬溫敏緩和了情緒,就看到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唇槍舌戰,話中帶諷,諷中帶刺。
外界傳聞,兩個人關系不好,看來是非常的不好才對。
「當然是來見客戶。」
「你見客戶,來我的房間做什麼?」
「你的房間?」蔣擎勛冷笑道。
「秦征!」
「是!」
一個漂亮的女人走進來,看著薄紹輝解釋道,「薄少,這是蔣少定的房間,你看,你是不是走錯了房間?」
「混賬!」薄紹輝勃然大怒。
面對即將而來的怒火,秦征倒是十分的淡定,她對著門口站著的酒店經理,說道,
「張經理,麻煩你過來給薄少解釋解釋。」
張經理聞言,用手帕擦拭了額頭冒出的冷汗,走過來,看了一眼薄紹輝,又看了一眼蔣擎勛,臉色更加慘白了起來,兩個人他是誰也惹不起啊。
「薄少,非常抱歉,是我們酒店工作人員弄錯了,你的房間在樓上,不是1787,是1887……」張經理誠惶誠恐的說道。
「那是你們的事,我不管!」
「既然薄少喜歡,那我住薄少定下的房間好了。」蔣擎勛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軟話。
薄紹輝看著蔣擎勛,探究著,這個男人從小就和自己搶東西,他什麼時候退讓過?
「蔣少,這麼通情達理,我恭敬不如從命了。」薄紹輝言不由衷。
「記住,你欠我個人情!」
蔣擎勛的話一出口,薄紹輝冷哼一聲,臉上不悅了起來。他的視線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喬溫敏,心思一轉,笑道,
「我這人,從來不欠人家人情。」
薄紹輝看著喬溫敏,笑得無比的奸詐。
「……」
說完,薄紹輝居然就這麼輕易的離開了房間,「把我的行李送到我的房間!」薄紹輝收起笑容,高聲對可憐的經理說道。
「是……」
張經理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簡單就解決了,忙親自拖著薄紹輝的行李離開了房間。
秦征識趣地退了出去。
剛剛還喧鬧的房間,只剩下了蔣擎勛和喬溫敏兩個人。
喬溫敏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不知道開如何開口。
蔣擎勛坐下,優雅的彎曲了雙腿,上下打量了一眼喬溫敏,贊賞道,「你,今天很漂亮……」他在淺笑,眸子里確是一片冷冽。
「你怎麼有空來滑雪?」
「你打扮這麼漂亮,給誰看?」
蔣擎勛的目光變成冰做的利刃朝喬溫敏掃射過來,喬溫敏被他的眼神定在哪里,動彈不得。
「……」
「你和薄紹輝是怎麼回事?」
喬溫敏正要開口,門口突然又闖進來一個人,打斷了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