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哪位?」
姐姐長得像母親,骨子里溫柔賢惠的氣質更像,怪不得父親從小就更喜歡姐姐多一點。
喬溫敏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一些的姐姐,那一聲「姐姐」怎麼都喚不出口。
「你找誰?」見喬溫敏不說話,喬溫霞更奇怪了。
「我……」
「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喬溫敏的話被一個男人接了過去,兩個女人同時望向那個男人,喬溫敏還沒有反應過來,喬溫霞就捂著口,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是……蔣擎勛?」
喬溫霞在一個會議上見到過蔣擎勛,雖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她卻對這個年輕有為的男人,暗生好感。
「不是那邊,是這邊,你走錯地方了。」蔣擎勛對喬溫敏說道。
喬溫敏卻還傻傻的站在那里。見狀,蔣擎勛直接上前,將喬溫敏拖走。
「蔣先生……蔣先生……」
蔣擎勛不理睬那個什麼姐姐,拖著這個呆掉的女人,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見走的差不多遠了,他才又氣又心疼的說道,
「你媽媽空難,又不是你的錯,你要自責到什麼時候?」
蔣擎勛將喬溫敏塞到了車子里,喬溫敏一言不發,很安靜地坐在哪里。
她忍不住回眸,去看自己的姐姐……
她比姐姐小五歲,她的突然降生,讓姐姐充滿了危機感,人前,她是好姐姐;人後,她總是欺負自己。
喬溫敏卻無法恨她,就像他無法恨父親一樣。
蔣擎勛並沒有立即開車,而是讓喬溫敏看個夠。
他無法理解她對親人的縱容,正如她永遠都無法體會自己的苦衷和身不由己。
「小霞……」
一個拎著公文包的男子走進了喬溫敏的視線,喬溫敏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緊張了起來。
「爸爸,你回來了……」
喬溫敏的「爸爸」卡在了嗓子眼里,他看到父親慈愛地看著姐姐,姐姐還在興奮地嘰嘰喳喳著,兩個人相攜進了樓洞,喬溫敏的視線還是沒有收回來。
「我們該走了。」蔣擎勛提醒道。
喬溫敏收回了視線,推開了車門,蔣擎勛意思到這個女人想逃,關上車門,落下中控鎖。
「你做什麼?」喬溫敏下不了車,叫囂起來。
「是你要做什麼?」
喬溫敏繃著一張臉,冷嘲熱諷道,「蔣先生,以你的條件,想找情婦,一抓還不是一大把,何必和我過過去。」
「你想男人,給我打個電話就是了,何必去買性器具?」
「你說什麼?」
喬溫敏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他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
「不是薄紹輝,是你自己弄破了處女膜。」
「你調查我?」
「是!」
「無恥!」
他突然揚起唇角笑得邪惡,喬溫敏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笑容里的深意,他便湊過來,在她的耳邊,壓低了婬浪的聲音,道「以後,我每周都會去滿足你的婬欲。」話音落,他還輕啄了她的耳垂,引得她身體一陣的戰栗。
喬溫敏猛地推開他,正色道,「我下周回日本!」
蔣擎勛半眯起眼眸,細長的眸中閃過一抹寒光,喬溫敏閃躲開視線。
「你哪里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