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肚上的血很快滲出來,成為一個小血滴,喬溫敏習慣性的放進嘴中吮吸,
「沒事吧?」他看著她微蹙了眉頭,擔心的問道。
「有點疼。」她放下手指,沖著蔣擎勛抱怨道,「你沒事,捶桌子做什麼?」
「還不是你!」
侍者過來收拾殘局,蔣擎勛帶著喬溫敏直接換了桌子。她的手中還拿著那朵玫瑰花,蔣擎勛眼尖的注意到了。
牛排上來,侍者給他們倒了度數很低的雪利酒,盛在高腳杯里,色彩很美。
溫敏喝一口酒,微甜,然後拿起刀叉切一口小牛排吃。牛排放入口中,她嚼了幾口,皺緊了眉頭,用手當扇子,扇著,呼一聲,「好辣。」
蔣擎勛壞笑著,說一聲「活該。」卻把自己的蜜汁牛排和她的黑胡椒牛排互換。
喝一大口雪利酒,還是不舒服,她沖著他勾了勾手,笑的風情萬種,「做什麼?」
她繼續勾魂的笑,「過來,我告訴你。」
蔣擎勛探究的深深地望她一眼,湊了過來,喬溫敏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的口中有雪利酒的甜,還有一種更讓溫敏著迷的味道……
餐廳人不多,他們坐的位置有隱秘,因為並不避諱。
一個吻,很長。
蔣擎勛吮吸著她的小舌頭,唇角噙著滿意的微笑。
她總是這個樣子,調皮,頑劣,有的時候有氣得他想要殺人。
她不能吃辣的東西,卻總是帶著他去吃辛辣的東西,每次辣的吐出小舌頭,然後吻上他的唇,讓他幫忙降溫。
「不辣了……」她松開了他的唇。
「在吃一口吧。」他不舍剛剛的吻,故意逗她。
她嬌嗔一眼,不再和他調笑。
蜜汁牛排更和她的胃口,蔣擎勛吃著她的黑胡椒牛排,兩個人的眼神不時踫撞在一起,微微一笑,錯開。
……
吃過飯,蔣擎勛想念回家見寶貝女兒,喬溫敏一時醋意大起,朝著要去海邊。蔣擎勛拗不過她,只能帶著她驅車前往。
只通海邊的高速,車輛不多,蔣擎勛的車速很快,喬溫敏開了窗子,開了音樂,手中還拿著一瓶酒,暢快地跟著音樂喝唱。
「喂,你唱歌真是太難听了。」
「我說過,我不會唱,你們非讓我唱。」
「不不……」她擺著手,說道,「這不是會唱不會唱的問題,而是你唱的非常難听。」
「不會唱,當然難听了。」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區別。
「君臨……」
她喊了他的名字,蔣擎勛一激動,胸口更是有一團火在燃燒,望向喬溫敏的目光炙熱的快要將她融化。
「我喜歡你叫我君臨。」
「君臨,君臨……」她連喊幾聲,蔣擎勛心里樂開了花,唇瓣的笑容加深,「敏敏……」
「嗯?」
她喝了不少的酒,雙頰酡紅,紅唇更是艷麗,平時犀利倔強的眸子,此刻迷離一片,好不誘人。
前面就是海了,蔣擎勛將車子緩緩地開下了高速,停在了小路邊,「到了?」喬溫敏坐直了身子,看向那一片幽深的海,她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蔣擎勛先她一步,鎖上了門。
她推了推車門,不滿地問道,「開門。」
蔣擎勛放低了溫敏的車座,她隨著車座後仰,蔣擎勛的俊臉在她的眼前放大,她抵著他,
「不準趁我喝酒了,佔我便宜。」
「那你佔我便宜好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