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敏望過去,發現竟是兩具死尸。
尸體被保存的很好,只是那膚色一看就是死去很久的樣子。一共是兩具尸體,其中一具尸體是麥佳康,另一具是文麗。
「如果,你想看看喬溫敏的尸體。可以跟我回一趟日本。」
溫敏被嚇到,一坐在地上。
看到這兩具尸體一句夠讓她膽戰心驚的了,如果在看到……喬溫敏看著文麗,又看看那就一模一樣的尸體,「我在做夢,這一定是夢。」溫敏不敢相信。
文麗拽起癱軟的喬溫敏,將她推到了文麗的尸體上。
那冰涼的觸感,拿死人的駭人的面容,讓喬溫敏驚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
溫敏再醒過來,已經是另一番景象了。
她被綁在床上,周圍瓶瓶罐罐,看起來像是實驗室。文麗和麥佳康身穿著白大褂,正在調試著什麼藥。溫敏想到了再日本被囚禁的日子,他們也是用各種藥來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你醒了?」文麗先發現了醒過來的喬溫敏。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當然是恢復你上島紀香的記憶。」
「我不是上島紀香。我是喬溫敏。」
「哼。中國人有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難道你一定要親眼看到喬溫敏的尸體,才死心?」
「我是喬溫敏。我記得和君臨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
她不可能是假冒的。
太多的細節,只有兩個人的知道的細節,不可能有第三者知道。
「蔣擎勛到日本我們就盯上他了。喬溫敏和他在一起的所有事情,我們都知道。包括,他們接吻了多少次,什麼時間接吻,接吻多長時間。我們的情報人員都有明確的記載。
而你所知道的和蔣擎勛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不過是我們把搜集到的情報輸入你的記憶罷了。」
溫敏的腦子亂了,亂得一團糟。
她不知道該相信誰,又該不相信誰。
「我有孩子,就算我是你們說的那個人,我也不回背叛我的孩子,還有君臨的。」
「蔣擎勛愛的是喬溫敏,如果她知道你不過是個替身,你說他還會愛你嗎?」文麗帶著白色的橡膠手套,手中拿著一個粗粗的針筒,朝喬溫敏走了過來。
看到那駭人的針管,溫敏的痛苦記憶襲來……
她的呼吸開始緊張,粗重的呼吸,也無法緩解體內窒息的狀態。
「不。」
「紀香,睡一覺,你就會想起你是誰了。」
「啊……」
針管中的液體注射進體內的那一刻,溫敏發出了慘烈的叫聲。她看著頭頂的白熾燈,眼球開始渙散。然後驟然的一片白之後,她又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
……
「哥哥……哥哥,你等等紀香。」
「上島紀香。你以後就是喬溫敏。你的任務是接近蔣擎勛,拿走他偷走的東西。」
「敏敏,櫻花開了,我們去看櫻花好不好?」
「媽媽,你不要離開我。」
……
混亂的記憶侵擾著喬溫敏。她在夢中痛苦的哀鳴,咸澀的液體從她的眼角落下,她不時發出了夢魘一般的喊聲,驚懼之後,是痛楚的哭泣。
……
傍晚的時候落起了雨,好大的一場雨,將這個世界徹底的澆透。
溫敏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身體已經被淋透。
蔣擎勛正在照顧孩子,看到喬溫敏像是一只落湯雞似的走了進來,他放下兒子迎過去,「你怎麼搞的?怎麼淋成這個樣子?」他伸出手,想要替她攏一攏濕漉漉亂掉的發。
啪……
清脆、突兀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喬溫敏打掉了蔣擎勛的手。
「敏敏,你怎麼了?」
「沒事。」
蔣擎勛目光驟然變得幽深。
「爸爸,媽媽怎麼了?」連敏敏都看出了喬溫敏的不對勁。
「媽媽……」阿壽追了上去,喬溫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阿壽嚇到了。他站在那里,半天反應不過來。
喬溫敏回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敏敏將弟弟拉過來,說道,「阿壽,我們去那邊玩。」然後拉著弟弟離開了。
……
晚飯的時候,安原去叫喬溫敏下來吃飯,她推說自己身體不舒服,連晚飯都沒有吃。
蔣擎勛沒有回臥室,而是在書房呆到很晚。
接近12點的時候,他回到了臥室。簡單的沖了個澡,蔣擎勛光著身子進了被窩。被窩被喬溫敏溫的很暖和。他不小心踫了一下子喬溫敏發現她竟然也沒有穿衣服。
喬溫敏沒有果睡的習慣。
「我知道你沒睡,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要問。」
「好,我不問。」。
喬溫敏偎過來,貼著他的身體,「敏敏,很晚了。你明天還要去上班呢。」
「我請假了。」
她騎在他的身上,黑暗中吻著他的臉。吻一路下滑,她吮吸著他的喉結……他那里很敏感,這是勾引。她的一點點的磨著自己,蔣擎勛難受起來。
他翻了個身,化被動為主動,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
他的呼吸在引誘她墮入欲*望的塵世?
她亂如麻的思緒此刻更加的混沌,身體被他納入強勢的胸膛中。他的心跳聲壓在她的胸口,逼迫她窒息。
他亂了情,**的唇來到她的胸口,張口含住,耐心的挑逗,要她綻放自己……惱人的頭顱,精短的頭發,狡猾的舌尖——絲絲麻麻自胸部至四肢百骸,壓抑的喘*息聲一絲絲的傳進了耳中。
被人細密的愛著,那種舒服的感受,及時窒息也希望永遠都不要停下來。慢慢的,她的身體開始冒汗,滾燙的臉貼在對方的臉側,她熱,他更熱,她難耐的喊出了聲音來,要求更多……
「套在哪里?」
平時都是她把套套準備好,黑暗中,蔣擎勛還真是不知道去哪里找套套。
「安全期。」她要他,非常想要。于是,她胡亂編了一個謊話。她早忘記了,上次例假什麼時候來的。
唇舌瘋狂的糾纏著,濡濕的吻,最魅的毒麻痹了神經。
他抓住她的腳踝,分開她的腿,引導自己滑進她的體內。她還沒有完全適應,在他身下蜷縮自己,想要將他推出去。
蔣擎勛心疼她,可她這那是拒絕,分明是邀請。
「分開點,我進不去……」
喬溫敏稍微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兩個人同是發出了帶著痛苦又帶著愉悅的聲音。
……
早上醒來,蔣擎勛發現已經9點了。他居然睡過頭了。他蔣擎勛居然也有縱*欲過度的時候。他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她睡得更深,更沉。臉色的倦色是如此的深,他知道她昨天晚上累壞了。
「還好,你難得主動。否則,我要累壞了。」他咬著她的唇,輕輕地說。她卻翻了身,睡得更深了。
蔣擎勛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並沒有起床的意思。
知道秦征的電話催命似的打過來,他這才果著身體去了衛生間。
「蔣少,現在幾點了?」秦征說的咬牙切齒。
「9點多了。」
「你也知道9點多了,為什麼還不來公司?」
「有什麼事情,你替我處理就好。」
「我替你處理?哈哈,要不要,你老板的位子也讓我坐坐?」秦征譏諷道。
「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有本事,就過來搶啊。」
「蔣少,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秦征越來越模不透這個老板的心思了。
「好了,到底什麼事情?」
「艾蘭斯的冷總專門從美國過來和我們談生意。10點之前,必須到公司。否則,後果自負。」秦征對蔣擎勛下了死命令了。
蔣擎勛心情很好,並不生意。
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快速的洗澡,穿衣服,一切準備好。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還在睡覺。蔣擎勛走過去,吻了她的臉頰,輕聲說了一句,「好好休息,我晚上早點回來。」
听到他離開了,喬溫敏這才睜開了眸子。
她躺著,看著天花板。潮濕一片,身體也是黏糊糊的。
她是紀香。
可是,她一點都不願意做紀香。她想做喬溫敏。她有兩個孩子,還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紀香,不過是一枚棋子。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會被丟棄掉。
……
手機響了起來,喬溫敏看到是文麗的來電,根本就不願意接。
手機一遍遍的響,喬溫敏覺得異常的刺耳,「你想怎麼樣?」
「昨天很開心吧?玩得居然那麼瘋?」
溫敏騰地一下子坐起來,她看了看四周,文麗根本就沒有在周圍。可是,她仿佛能夠看到自己似的。
「紀香。你只要能拿到蔣擎勛從我們手中偷走東西,我們可以讓你繼續做喬溫敏。」
「到底是什麼東西?」
蔣擎勛要,上島要,現在文麗也要。
「你不需要知道。知道的太多,對你絕對沒有一點的好處。」
「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蔣擎勛那里偷回來?」
「上一次計劃失敗,是我們太著急了。這一次,我們不著急,慢慢來。」
「哼。你們要我做什麼?」。喬溫敏有兩份記憶,一份喬溫敏,一份紀香的。可是紀香的記憶對于她有些陌生。
如果可以選擇,她要做喬溫敏。只是如果……她沒得選。如果她不是喬溫敏,蔣擎勛是不會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