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十三歲以下,六歲以上,都可以參加,此比試分為四場,第一場,比的是一種新的東西,叫魔方,獲勝者可得松花蛋五枚,冠軍獎牌一個,用一兩銀子制作而成,松花蛋乃是張家莊子秘制的吃食。
第二場,專問史實,獲勝者得金子做的獎牌一個,並有五十個松花蛋,第三場比的是智力題,獲勝得銀牌一個,十個松花蛋,第四場,為寫書法,金牌一個加五十個松花蛋,若是四長比試最後也是第一,額外得獎杯一個,其中有金子。」
孩子的聲音從遠到近傳了過來,這邊的人都听到了,別人沒什麼反應,那個照顧弟弟的小姑娘和李王旬卻是眼楮亮了起來。
小姑娘想的簡單,那就是如果能參加的話,萬一勝了,那麼可以得到不少的東西,松花蛋她不清楚,可也知道,既然是秘制出來的,價錢一定不便宜,到時賣了後,給娘做身漂亮的衣服,再買點好東西,讓弟弟有更多的女乃吃,她自己也可以買一個漂亮的簪子戴上。
弟弟的尿布沒有了,洗的早就壞了,也能扯上點好的布給換換,讓弟弟不難受,再加上銀子,到時候留給弟弟,讓他不比別家的娃子差。
李王旬想的就更簡單了,听到這四項後,覺得自己可以在其中的兩項穩穩地得到第一,莊子上的孩子,哪個敢在書法和史實上和他比?他學的就是這些,原本準備離開的他,這個時候來了興致,對著旁邊的人掃了一眼。
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李成就明白了公子的意思,對著那眼看要跑過去的娃子喊道︰「喂,是不是只有你們三個莊子上的人可以加入?」
小娃子停下腳步,想了下,說道︰「不是,外人也可以加入,只是要交一兩銀子才行,那魔方可是有本錢的,叔叔,你不行的,你年歲太大了,不讓你玩。」
「別走。」看著這個娃子帶著其他的小孩子要走掉,李成連忙又喊了一聲,隨後說道︰「恩,看到我旁邊這位了沒有?我家公子,今年絕對沒有到十三歲,僅僅十歲而已,是否可以加入?你那魔方什麼時候能拿來?」
小娃子這下停住了,回頭打量了一下李王旬,點點頭,說道︰「應該不到十三歲,那好吧,你拿一兩銀子出來,先說好了,是參加一項一兩,沒錢就別參加了,萬一什麼都沒有得到,怪心疼的。
魔方不用著急,現在誰手上都沒有,明天就能做出來一些,到時來水雲間領就行了,想好了沒有?想好了就交錢?我還要給葛家莊子的人去說呢。」
「想好了,不就是四兩銀子麼?把你們身上的錢都拿出來。」李成能夠成為李王旬的心月復,當然不一般了,清楚自己的公子不會在乎這點錢財,對著周圍的人招呼一聲,銀子、金子全拿了出來,就是沒有銅錢,銅錢剛才都給那一家四口了。
李王旬這時親自站了出來,拿過一塊金子,遞到了小娃子的手中「本公子要加入,還有這個女孩子也加入,一同算了,去酒樓讓他們換成銀錢,明天一早本公子就派人來取那個魔方,走吧。」
小娃子還真的不客氣,接過了金子,讓其他的人先去葛家莊子報信,他獨自跑到了酒樓當中,不一會就拿著酒樓掌櫃些好的文書回來,還找了一些銀錢。
李成接過東西,自然不會懷疑這個文書是否可靠,哪怕三個莊子都不承認酒樓是他們開的,他也自然有辦法找回來,對著公子點了點頭,一行人終于是離開了這個地方,向著那個剛剛買下來的莊子走去。
等著他們走遠了,伙計不敢耽擱,向著張家莊子跑了過去,到地方就要找管家,門房知道酒樓的伙計是有重要情報,不敢怠慢,不一會兒就把張管家找到這里。
「那人已經參加了,姓李,叫李王旬,給一個四口的逃難人家安排到了酒樓,另兩個打探消息的人就在旁邊看著,沒有過來。」伙計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又轉身跑了回去。
這個情報很快就傳到了張小寶和王鵑的耳朵當中,兩個人正在那里看著游泳池中的水漸漸沉澱,變得清澈呢。
「小寶,你知道李王旬這個人麼?他是誰?我怎麼沒听說過?」王鵑嘴里咬著一瓣橘子,酸得她整個臉都抽在了一起,還不忘了向張小寶詢問一聲。
「不知道,我也沒有听說過這個名字,以前有許多的人跟我說說歷史什麼的,根本沒提到過唐朝的皇家包括親戚有這樣一個人,他說叫什麼名字?李王旬?小把戲而已,不就是李珣麼,皇上他爹二兒子的兒子。」
張小寶仔細想了想,終于是想明白了,把後面的兩個字一合,便成了一個字,這種事情他早就習慣了並且已經不屑去使用。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李憲的兒子,過繼給了李成義,這是王爺,還是……還是……。」
「還是咱門這個邠州的刺史,沒錯,就是他,身上加了一個一品的司徒的官位,李隆基的兄弟,怪不得他兒子跑到了這里,原來是看到了祥瑞出在咱們張家莊子,這就好辦了,不怕遇到多麼厲害的對手,只要了解他的身份就行。
這麼好的一個事情,要是不妥善利用一下的話,我覺得都對不起三水縣的百姓,他不是同意參加了麼?想玩好還不好麼,簡單,看我安排一下,這回誰也攔不住我張家莊子的那一百戶食邑落實下來了,就算是皇上都不行,除非他想讓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對他的兄弟不好了。」
張小寶用手點著自己的臉,笑了起來。
「好吧,你安排,千萬別弄出人命啊,這小子還不錯,知道幫助一下逃荒的人,按理說,這樣的人會被官府抓走的,然後另外安置,畢竟他們在那邊還有地,他竟然不管這些,直接交代酒樓了。」
王鵑害怕張小寶用出什麼過激的手段,在一旁給限定了內容,並且還表揚了一下申王李成義的繼嗣子,也就是讓皇帝李憲的親兒子。
她相信,如果張小寶願意的話,就算是現在想干掉李隆基,她不在一旁跟著破壞也不是什麼問題,皇宮防御森嚴,可再森嚴能比上某國的總理府邸防御森嚴?還不是被張小寶給弄出了病,一病就沒起來,拖了兩個月死了。
不然也不可能有國際通緝張小寶,無非就是第二界京城的奧運會那家伙不準讓本國的人參加,並且打殘了在那里做火炬手的人而已。
三天,當這個事情發生以後,僅僅過了三天,那個總理病了,這種手段,讓所有的國家領導人恨不能誅之張小寶而後快,當然,大部分的民眾都不知道,這算是一個世界性的秘密,這樣的人,掌握著金錢,有著完善的策劃組織,誰不怕?
當初他登上飛機的時候,別人沒炸飛機,不是看他長的帥,是不知道他這個人竟然用了一個最普通又是最深邃的名字,張小寶,曾經孤兒院的一個孩子,除了本國,再也沒有人會了解這麼詳細的信息。
張小寶給了王鵑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你不要把我當成惡魔,其實我就差幾雙翅膀而已,我是天使,真的。」
「恩,我承認,墜落天使麼,說你善良,你願意幫助所有你想幫助的人,讓人家感激你一輩子,說你邪惡,你可以輕松殺掉任何一個你想殺的人,讓人家恐懼你一輩子。」
王鵑听到張小寶的話,撇了撇嘴,給張小寶下了一個不是定論的定論。
張小寶卻是一點都不在乎「所以我才是一個真正的人,有缺點,有優點,愛過,恨過,無怨此生……來過。」
「好吧,反正你別想騙我,我不在意殺一個騙子,如果需要的話。」
「你舍得殺我?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張小寶問道。
「我自殺。」王鵑回道。
「別,我不騙你,你死了,我以後找誰說心里話,騙子也會孤獨,真的。」張小寶馬上妥協了,正如王鵑不敢想象有一天失去他一樣,他也不想失去王鵑,和愛無關,主要是兩個人了解同一個世界,如果真沒了,那就是斷弦與誰听了。
他總不能和一個這個世界的人講金融,講通貨,講莫非定律,講火藥為什麼會爆炸,更不能討論唯心和唯物,沒有一個能理解自己的人才是最悲哀的。
「好啦,不用舉手發誓,我不信這個,快點找人做魔方,明天人家就來了,早知道如此,我學學軍工就好了,弄個狙擊槍出來,一千五百米,說殺誰就殺誰,你給我做觀察手。」
王鵑看到張小寶竟然把手舉了起來,做出一副要發誓的樣子,突然笑了,還說不騙呢,這就開始了。
「恩,好的,這就安排,光用這點手段還對付不了那小子,還需要再拿點東西出來才行,小橋是那麼好過的麼?」張小寶放下了手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