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周大輝沒有需要特殊服務,自己到大的浴池里洗浴後就上來,在包廂旁邊的電視大廳里休息,以致幾個同學在一起都說周大輝那個家伙肯定不行。在一般人的眼中,來這里,不那個一下,唯一解釋就是家伙不行,。
周大輝知道自己也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是他始終覺得這里不適合自己,和毫不相干的人,一個只見面幾分鐘的人,*了興高采烈做那事,和動物沒有什麼差別,當然以前也干過,那是單身時期,加厚沒有地方放,進入一次也可以理解。現在身邊有女人了,再去,那就說明素質問題了。
本來主任也對周大輝說,你也沒有老婆,一個人回去無聊,上去休閑休閑。周大輝就說,朋友來電話,說有事,正在等著自己。他知道下面的節目內容,不想參與,不該參與,也不能參與,所以酒席一結束,周大輝就下樓回去。
抬頭看看天空,星星都睡覺了,彎鉤般的殘月也偷懶了,不知道躲進那塊雲層後面,沒有一絲的光。不時刮起的風,撞擊身邊的高樓,發出嗚嗚的聲音。
路燈在風的催眠下,彷佛打了瞌睡,發出微弱的紅光,路上的出租車來回按著喇叭拉著從賓館出去的客人。回家的行人按著各式各樣自行車、電動車的鈴鐺,當當的從面前飛過。
這次的飯局改變了周大輝的命運,當時的鄉黨委書記胡大松很看好周大輝喝酒時表現出的男人氣魄,做一把手的身邊總想有幾個听話又能干事的人,已經有點地位的人往往丟不下臉面去服侍領導,而沒有地位的人又常常接觸不到領導,所以領導平時用人的時候,往往有些遺憾,又听話又能干點事的人還真是不容易踫到。
可是周大輝卻完全符合條件,第一喝酒那是絕對的,同時也是一個保鏢。以後不管有什麼酒席接待胡大松都喜歡帶上他,有時候就連副鄉長副書記等人都沒有帶,反而帶上周大輝。跟一把手接觸的多了,周大輝的優點就顯現出來,首先他的文采一直也是很好的,在機關最缺的就是這樣的吹鼓手,哪個一把手身邊不需要幾個筆桿子,這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周大輝的酒量和酒品,那真是沒說的。
雖然周大輝偶爾會寫點諷刺的文章,但是胡大松想,那是一個年輕人不得志的表現,如果得志,誰會發泄牢騷。那段時間,周大輝成了胡大松書記身邊的紅人,眼紅的就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酒囊飯袋而已,可是只有周大輝的心里明白,自己這次真是要走運了,跟胡大松接觸多了,才知道,胡大松是個很有背景的人,下鄉也只是來鍍金走程序而已,以後的官途是不可限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