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雅琴看到周大輝的時候,他已經全身半濕,如落湯雞一樣站在路邊,臉上被凍的發紫,把頭伸的很長,如長頸鹿,望著趙雅琴的方向。看到趙雅琴的車,狼狽的爬了進來。
「看到你,這個時候比看到親媽都要高興!」周大輝坐好身體,看著趙雅琴說。
路上,趙雅琴問周大輝,怎麼想到她會去接他,假如她不來,他是不是就在這個路上呆一個晚上。
周大輝擦著臉上的水說,有些東西自己也說不明白,想了很多人,把自己在這個城市熟悉的人都想遍了,到最後感覺只有她自己能信賴,也只有她可能在這個夜晚來接自己,別的人,平時花言巧語,到了關鍵時候,肯定會找很多理由給推卸了。
趙雅琴說,就這麼相信,假如她也不來呢,假如她也找個理由推卸了。
周大輝在座位上躺了下來說,自己有直覺,她一定會來,她不會讓自己在雨里淋的。
趙雅琴就笑著說,現在就剩下一張甜嘴了。
周大輝就說,一個自己和交杯酒的女人,古時候那就是夫妻,在老婆大人前面敢不說好听的話嗎,否則,一腳把我踢出車外,我還要在外面受凍。
趙雅琴就說,不要和老大姐開玩笑了,老大姐是什麼樣的人自己知道,在我前面不要這麼說話。
周大輝和趙雅琴一路上說著話,同時看著自己剛畢業時一直到現在,自己經常*對象的趙雅琴,周大輝突然听見自己體內的忽然開了閘,如沸騰的開水,在汩汩的響,又如外面的雨水,不住的流淌,想要控制,卻發現越控制越強烈。
隨著河流的流淌,周大輝感覺身體也有點蠢蠢欲動了。自已已經听見的呼嘯聲,正順著血管,向全身慢慢的蔓延。
周大輝有些慌亂,有些困惑,還有點兒莫名的興奮。突然發現,體內的一旦蘇醒,就如同生長在最肥沃的田地里的野草,遇上春天一場纏綿的雨水,便瘋了一般往上直躥。
一個男人,那是沒辦法壓制那股莫名的沖動,要命的是周大輝現在根本就不想壓制。
趙雅琴很奇怪。
奇怪周大輝為何沉默不語,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轉過頭看了一眼,發現一雙眼楮發著異樣的光正望著自己,作為過來人的趙雅琴隨即讀懂眼光後面的內容。
趙雅琴就想說什麼,還沒有說出口,就感覺到周大輝的手已慢慢伸向自己的身體。
「別動,我在開車!」趙雅琴急忙阻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