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就是這樣,一看別人進步,就會眼紅,眼紅就想方設法去找這個人的隱0私,來打擊,達到心理的平衡。所以,她和縣長的關系,縣里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當著自己的面,每個人都巴結自己,笑著臉奉承自己,其實,屁0股一轉,指指點點,說自己騷貨,拿下面的東西去換取仕途,甚至把自己描述成人盡可夫的女子。
就是上次來黨校學習,縣里同來的幾個人,你應該都認識,他(她)們整天跟著自己,其實,她知道,幾個人在背後都散傳她的種種緋0聞,把一說成100,無限擴大,把自己說成人人可上的人。
周大輝就說,你是什麼樣的人,大家一起長大的,很了解,當然到了官場,那是一個大染缸,不被染缸染變色了,那麼永遠也不會進步。自己是一步一步過來的,雖然很底層,也知道官場的不易。
王娜娜說,自己後來找了一個鄉鎮的干部結了婚,婚前他就知道自己和縣長的事,所以有了女兒後,兩個人就各人過各人的日子,很少在一起,每年也就是春節回去看望父母那幾天。
周大輝就說,自己不比她好到什麼地方,黃小花從心里看不起自己,說白了,看不起沒有關系沒有權力沒有財產的人,始終認為嫁給自己窩囊,自己娶了她是天大的福氣,現在自己和單身沒有兩樣。
王娜娜告訴周大輝,自己和他有了那層關系後,也想了很多,自己和周大輝這樣,也沒有想過和他過一輩子,現在是過一時看一時,自己的丈夫名存實亡,已經多年沒有同床了,自己也很理解,他也很理解自己,所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彼此過著自己的日子。
走的時候,王娜娜問周大輝,家里那邊有沒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幫忙的,只要不是特別難的事,她會盡力的。
周大輝就把弟弟想改行的事給她說了一遍,問她有沒有可能,有可能就幫忙,不行,就算了。
王娜娜就說,大輝的事難也不難,別人的事都可以不幫忙,他的事就是自己家里的事,一定放在心上。二輝她見過幾次,和自己說話很少。後來又說,就是二輝找自己請求幫忙,也會放在心上的。她又說,過幾天讓二輝去找她。
周大輝就笑著說,二輝很威猛,你別把二輝看到你床上,可是我親弟弟,再說有我你就不能想別人,弟弟也不行,有些事不能分享。
王娜娜就開玩笑說,我偏要試試,兄弟倆的屌是不是一個型號,究竟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