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百列和曾鄧離開之後,雅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按照剛才加百列所說,雅明開始回想自己得到戮神之刃的經過,這把劍存在地球上也許比光明之刺還要長得多,不可能兩種形態都沒有,
也許只是現在自己的實力無法激活它的特殊形態,真是麻煩啊。
雅明輕輕的把頭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閉眼準備進入自己的虛幻空間里。
在虛幻空間內,一個白影正等著雅明的到來。
雅明在虛幻空間里面沒有實體沒有形態只是一團小小的氣息而已,那白影看著雅明飄來轉過身說「你來了啊?難道說你已經感覺到新時代的開始了嗎?」
雅明雖然是氣息形態,可還是能把自己的思想表達出來,她所說的話很自然的傳到了白影的身邊。
「沒有,我只是進來看看而已,你難道準備呆在我的虛幻空間里一輩子嗎?」
白影就如一個影子,沒有其他動作。
白影向雅明來回走了兩步說「進來看看我想你還是不必浪費能量了,我在新時代將要完結之時自然會出去,現在就讓我好好呆在這個虛幻空間里休息吧,我的能力連一半都沒恢復,雅明啊,如果可以,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雅明回答「你說吧,如果可以我會幫你完成的。」
白影停止走動說「我在這里好寂寞,好想找人說話,而你並不是一個能好好說話的對象,有很多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你幫我找一個孩子來吧,男女都無所謂,只要在6-8歲這個階段就可以了,另外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做其他多余的事,我只是想找人說說話而已,等我恢復好了出去的時候自然會等那孩子一起出去。」
雅明回答「好吧,你等幾天,現在我比較忙沒有時間,過幾天我會帶個孩子進來的。.2100xs.cOM」雅明說完準備離開。
白影繼續開始來回走動口中念念有詞「逍遙亦我孤獨,風流只望今夜,來去數百年只知神仙不懂寂寞,歸來中哪只寂寞從不求人,想天河白霧四處,可不見那弼馬溫在其中,戰無不勝求為求一敗,試天下間英雄之氣度何來,可知小仙獨自飲白愁河……」
雅明離開虛幻空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站起來把漆黑能量盡快的散布到自己身邊,這是每一次進虛幻空間後必須進行的一個環節,虛幻空間會吸收人體的能量限度,但是如果在出虛幻空間之後在身邊布置多余的能量,那麼虛幻空間便不會對本體的能量進行吸收。
加百列和曾鄧現在正在漆黑的外來客休息中心,這里集合著世界上大部分休息方式,但是對于加百列來說休息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在這等漆黑的消息,順便陪自己的兩位直屬說說話也好。
加百列在天界是一個喜歡沉默的人,或許是因為那樣比較帥,可是每次在自己的兩為直屬身邊,加百列就開始變得喜歡說話,自己活了幾千上萬年,可以說的故事數不清,能找個人好好說說自己的故事的確是一個非常滿足的事情,尤其是踫見喜歡听自己說故事的人,畢竟這並不是虛假的故事,而是由自己經歷過的事情。
在休息室工作的都是通過特別途徑找來的正常人類,她們並沒有特殊能力,尤其是對帥哥免疫的能力更加是非常之低,見到加百列這種逆天級的帥哥更是為知已瘋狂,這里平時都比較冷清,來人的時候不多,三十多個員工沒事就一起聊天什麼的。
不過這一回可好,所有的員工都站在那遠卻不遠的距離看著加百列。
加百列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況,他非常輕松的繼續跟曾和鄧說著話。
加百列表情很自然的輕聲說「在很久以前,大概是五六百年前,世界上出現過一個非常厲害的惡魔,好在那時候天界和魔界是處于共同發展階段。」
「那只惡魔自稱新時代的主宰者,對我們天界和魔界發出了挑戰,那一天神王帶著我們光明七天使而路西法帶著塞特和六位惡魔領主。」
「這是天界和魔界一次最大規模的合作,我們到達挑戰地點後看見了那位新時代的主宰者,讓我們感到驚訝的是,他居然只有五個人,他自己和四個手下。」
「四個手下並不厲害,光明七天使跟塞特和惡魔領主合作幾十秒鐘就解決了他的四個手下,不過其中一個受重傷逃走了……」
「接著我們十四個人準備一起對付那個人之時,沒想到幾十秒鐘我們全都受了重傷,好在路西法和神王一起連手,戰斗持續了很久,可能有四個小時,那個人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
「巨大的能量波動對地球很多生物造成了影響,持續了四個小時的戰斗在路西法的魔滅之劍下結束,神王犧牲了自己的一對聖光羽翼才得已讓路西法成功殺死那個人。」
「之後我們消滅了那個人的靈魂和一切有關于他存在過的痕跡。」
「不過這件事還沒有結束,那個逃跑了的人我們持續找了兩百年都沒有發現,直到後來與東方仙界接成聯盟後一個協議讓我們放棄了對那個逃跑者的搜索,是的,那個人原本是屬于仙界的。」
「事情過了很久,我依然記得那一天戰斗的經過,那個人有四只手和兩對紫色肉翼,不過比起惡魔肉翼它要更小一些。」
「等你們實力更強一點,我把我的記憶傳給你們,讓你們看一下那場戰斗,戰斗的詳細過程我無法用語言來完整的表達。」
說完加百列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飲料,動作十分標準高貴。
在飛機場,高原五次郎和淺澤清子正帶著九個學生在休息室里等待去拿票的子銀,原本並沒有這麼麻煩,可是青藍劍派有一個規矩,人死劍散,正常情況下是不允許把劍放到里自己一米遠的地方之外的,為了帶武器上飛機,只能通過一些特殊途徑。
學生們一但和高原五次郎在一起都顯得特別沉靜,淺澤清子則試著和學生接觸,可不管你對他們說什麼,他們都只會稍微回答你幾句,這讓對自己交流能力非常有自信的淺澤清子大為失望。
高原五次郎拿著自己的日本刀把右手扶在上面看著緩緩上空的飛機,有時候人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生存,這是出自他自己心里的感受,但並不是現在的感受,這是以前的感受,痛苦的感受。
淺澤清子繼續試著與學生交流。
子銀拿著十幾張票跑進了休息室。
十一人上飛機。
在飛機起飛之時。
三位老人站在飛機場的一塊草地上。
「我感覺得到這即將到來的新時代,這是他們的時代,我們應該離開。」
「什麼是新時代?難道說現在就是新時代?」
「不要想那麼多了,到時候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你怎麼想它也來不了,新時代也好,舊時代也好,只要能夠保證我們的正常生活的時代,那麼就是我們所想的那個時代,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沒有戰斗,沒有瘋狂的自然災害,我們或許也該出發尋找真正的意義了。」
「恩,種子開始發芽了,總有一天它將長成一棵不怕風雨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