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問晴天誰自在,淡淡自在心中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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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非傻傻的樣子,國飛很是詫異,不過,還是拍了拍韓非的肩膀,安慰道︰「何必這麼認真啊,這酒自然是喝的,又何必這麼在乎它的本源,若是凡事都追根溯源,那豈不是每天都有那麼多問題了,何必讓自己狼狽,人生得意須盡歡嘛,好好的生活,做自己該做的,那就對了。」
韓非微微嘆氣,點了點頭道︰「算了,我也不多想了,你說的對,凡事看得開就好。」
國飛微微一笑道︰「你小子今天怎麼研究起來酒了啊,看不出來你小子挺有深度的啊,昨天剛喝酒,今天就研究酒,真是讓做哥哥的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韓非皺了皺眉頭,做了個停的姿勢,道︰「你小子別說了,告訴你,今天我遇到一個老者,而他的酒連我這個不懂酒的人都覺得香,若是你聞見,定然被它吸引。」
國飛聞言,滿臉興奮之色,略帶疑問道︰「在哪遇見的啊你,真的有那麼好的酒?」
韓非白了他一眼,鄙視道︰「連兄弟的話也要懷疑是不是啊?」
國飛連忙搖了搖手道︰「不不不,不是兄弟我不信你,而是這黑水城有名的幾家酒樓,我都認識,可是還沒有讓人心動到向你說的那般,仿佛天上有人間無似的。」
韓非微微嘆氣道︰「唉,世間有許多不為人所知的事情,像我們這等凡夫熟子有怎麼能了解認識呢,就像我修煉我武氣一般,隱世的高手那般多,超越武聖存在的,是否存在呢,而武聖是否存在,你能確定嗎?追求一種巔峰的存在,又有多少人為它耗盡一生呢?」
國飛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這個世界既然存在,那便有它存在的理由,它的存在必然有某種規則,而超月兌這種規則,我不想,即使想,也沒有這種實力,做好自己,做好這個角色,準確的定位自己才是王道,好好的生活,好好的生存,這才是應該追求的,無上自在,無拘無束的遨游在這世界,也是一種享受。」
韓非看了看國飛,眼神充滿了豁然之色,緊緊的抓住國飛道︰「我明白了,自在,自由,不拘束才是酒道。」說完,韓非便飛速的向外跑去,渾身的武氣提到極致,急速的掠過國飛身旁,一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國飛看著遠處的那個模糊的背影,焦急的喊道︰「韓非,你去哪啊,這麼晚還出去,小心點啊。」
只听見空中傳來韓非的聲音︰「國飛,今晚不能請你喝酒了,不要擔心我。」國飛還想開口說寫什麼,可是再也看不見韓非的背影。黃昏的空中,再也沒有任何事物,只有那晚霞的火紅。
韓非掠過熟悉的街道,身形幾個閃爍,便來到那個熟悉巷子。韓非徑直的走入,可是巷子內,那酒家早已經關門,唯有幾張破破的桌子,灰暗的場景下,一切都在禁止,唯有那酒旗在風中飄蕩。
韓非慢慢的走到桌邊,模著那破舊的桌面,那歲月的痕跡依舊清晰,撫模著那深刻痕跡,回想著老者白天那瀟灑的神情,自嘲的笑了笑,原來自己一直活的是那般的累,偽裝又能怎麼樣,尊重又能怎麼樣,一切都不是發自那最原始的感受,只是受限于那實力的差距。人,沒有不平等,只要自在,你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這個世界就屬于你。韓非想著自己做的一切,想著以前的那些錯誤的行為,淚水漸漸流出,他懂了,懂了,明白了。讓自己累的人,永遠得不到別人的尊重,掩飾就是逃避,更是一種不負責的表現。
韓非仰頭長嘯,對著空中,喊出這些年的郁悶。這些年,韓非的卻活的很累,他一直覺得,別人會歧視他這個沒娘的孩子,其實誰也沒說過,只是心中的那種自卑讓他迷失自我,這就是傳說中的自欺欺人吧,現在,釋懷並不晚,韓非才多大,這等心境如果讓那些所謂的強者知道,那些被仇恨蒙蔽雙眼的人知道,那些不自信的人知道,他們會無地自容嗎?
「呵呵小子,想明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的傳來,隨即,老者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那巷口。
韓非看著老者,眼中閃爍著欽佩,閃爍著感激,道︰「謝謝前輩教導!」
老者飄身而來,微笑道︰「小子我並沒有教導你什麼,而你的一切我都不怎麼了解,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造化。」
韓非點了點頭,沒有掩飾什麼,因為事實如此,他與老者也只是萍水相逢,沒有任何的交集,就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若說相見,這也是緣分吧。不過韓非心中還是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感激,老者讓他明白了這世間最簡單,也是最讓人很難理解的道理。
韓非拱手,微笑道︰「前輩,你我雖然萍水相逢,但您卻讓我懂得了一個最簡單的道理,我現在雖然還不知道酒為何謂,但是我明白了,酒由心生,喝酒不是喝的那種味道,而是一種瀟灑,一種對世的情懷。」
老者哈哈大笑,道︰「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啊,你高抬我老頭了。」
韓非也是哈哈一笑,道︰「高抬不高抬我不知道,但是前輩你身上的那份自在讓人佩服。」
老者用那深邃的眼神看著韓非,暗暗心中驚嘆道︰「能有這麼心性,小子不簡單,這麼短的時間就把老夫用一生感悟的所領悟,後生可畏啊。」心中雖然驚嘆,但是在這世間混了這麼久,定力自然高過普通人,臉上依舊是那份笑容,老者笑道︰「你我有緣,喝一杯吧!」
韓非點了點頭,道︰「與前輩喝酒自然是我的榮幸,可是今晚我還要回家,改天吧。」說完,韓非便向外走去,臉上掛著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而韓非渾身也是覺得一陣輕松。
對于韓非拒絕自己,老者也是很震驚,一時間,連老者都無法理解韓非,無法看透。看著韓非離去的背影,暗暗道了句︰「好小子,居然試起來我。哈哈尉遲老兒,你有個好徒弟啊,福分啊。」
巷子內,突然又出現了一位老者,若是韓非還在,定會一眼認出他來,這便是昨天剛剛離去的尉遲雄。
尉遲雄不動聲息的隱藏在暗處,韓非這點實力,還不能發現他的存在。尉遲雄昨天便已經離去,可是心中還是放不下韓非,這小子心中的那個結一直沒打開,而這也是尉遲雄的一個心病,雖然說韓非的天賦驚人,但是心性畢竟不成熟,這對韓非以後的發展自然是不利的,很有可能荒廢了他的天賦,甚至會誤入歧途。所以尉遲雄便半路返回,卻又在半路上踫見了自己的兄弟,自然便是這位老者。老者名為劍無影,是尉遲雄的結拜兄弟,在與劍無影交談中,說道了韓非,而劍無影也深感好奇,便與尉遲雄一道來到了黑水城。兩位老者一回到黑水城,閑來無事就在黑水城的酒家喝起了酒來,而此時國飛起來買酒,恰好被尉遲雄看到,尉遲雄回想起來今天剛傳韓非酒神決,囑咐韓非好好喝酒,這小子不會如此心急吧,心中的擔憂開始使這位強者有些不安。尉遲雄立刻拉著劍無影前往韓非的別院,隱藏在暗處,觀察著這兩個小子到底干什麼來著。看著韓非與國飛兩人借酒消愁,尉遲恭心中微痛,他也沒想到,韓非小小的心中竟然有著如此之大的痛苦,暗暗後悔自己發現的太晚,而一旁的劍無影也是一驚,對這個韓非充滿了好奇之色,為了改變韓非的心性,兩人便設計著如何讓韓非改變心性。尉遲恭了解,韓非喝酒的另一個原因便是修煉酒神決,所以一定會出來尋酒,便想到了開個酒家來吸引韓非,只是尉遲雄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來的這麼快,改變也是如此之快,這點讓他也覺得匪夷所思。不過看著韓非的改變,尉遲雄心中也是略微的松了一口氣。
尉遲雄看了看旁邊的劍無影,笑道︰「這小子,你看不透吧。」
劍無影笑道︰「看不透也好,看不透也罷,只是,現在你可以和我回小族峰看看了啊。」
尉遲雄笑罵道︰「少跟我裝斯文,老子不懂斯文,老子這次不正是準備回去啊,你急什麼啊,關你鳥事。」
劍無影鄙視道︰「我哪想找你,只是小族峰的那些老東西說什麼群龍無首,務必把你找回來什麼的,我作為一個客卿長老,也是義不容辭啊,你倒是好,在外瀟灑了幾年,可苦了我啊,白白的奔波了那麼多年。」
尉遲雄笑道︰「好啦好啦,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