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的眼眶有些濕潤,看著面前這已經為他操勞了很久的愛人,輕輕的抹去她臉上的晶瑩,柔聲的道︰「從今以我,我不想你為我掉淚,因為你掉眼淚的樣子很讓我心碎。」
莫晨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擠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哽咽的道︰「你看,我這不是沒哭。」
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假的話語,又怎麼會真的成為真的呢?話音剛落,故作堅強的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此時此刻,一切的擔憂都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緊緊的抱住莫晨,韓非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背,安慰道︰「這是最後一次,哭吧。」他的聲音也有些哽咽,想想莫晨給了他多少的安慰,多少的包容,多少的等待,從一開始那個害羞的小女孩,如今怡然成為韓非最最重要的賢內助,莫晨付出的,是她的青春。原本青春正茂的她擁有著無數的追求者,但她卻相信一見鐘情,那個有點神秘的韓非,深深吸引住了他,那個低調的他,也吸引了她,然而走進之後,她卻發現他並不是那麼的輕松,淡淡的微笑背後卻藏著不願讓人提及的悲傷,幼小的背上背負的是同年人難以扛起的重擔,他是堅強的,而她更是倔強的。因為愛他,她情願被當做政治婚姻;因為愛他,她知道他與他妹妹之間的事情,但她選擇了包容;因為愛他,她不惜等待,不惜獻出女人做寶貴的東西,只要他想要,什麼都可以;曾經的那個小女孩,如今懂事的少女,完成蛻變的身後,藏著多少的心酸,看在眼里的韓非,心中沒有苦澀嗎?有,很多,在她的面前,他是個惡人,他不想傷害她,每每帶給她的都是擔心,他想要給她簡單的生活,然不平凡的家族決定了他不平凡的人生。付出,等待,一定會有結果,那就是我愛你。付出,等待,不一定有結果,因為僅僅是一句我愛你。付出,等待,一定沒有結果,因為把你愛的好辛苦。不過,她只願意說三個字,我願意。也許這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三個字,經常出現在男女之間的。
當某男趴在某女的身上,問道︰「可以嗎?」某女會點點頭,輕聲道︰「我願意!」
當某男跪在某女面前,問道︰「嫁給我吧?」某女會點點頭,感動道︰「我願意!」
當某男在外辛苦卻給不了某女想要的幸福,問道︰「我很不成功吧?」某女會點點頭,安慰道︰「我願意!」
女人有時候是個很容易被傷害的動物,有時候也是個敏感的動物,但女人的美麗在于她會說三個字,我願意。
「命運既然安排我們在一起,那就讓我錯到底!」莫晨輕輕的在韓非耳邊小聲道。
蒼白的肌膚上出現了許許紅暈,那迷離的眼神中包含著她的愛意,雙手親親的環繞在他的肩上,嘴唇猛的印在他的嘴上,張開那櫻桃般的小口,給予他最清新的香甜。
凌亂的衣服掛在身上顯得那麼的多余,火熱的溫度讓兩人有些口干舌燥,褪去那付掛在表面的偽裝,展現出人性最真實的一面,不斷的渴望,索取那世間最真的快樂。重重的喘息,忘我的申吟,不斷搖擺的身軀,在這帳篷之中,春意交融。
每一下,那麼深,每一下,那麼重,愛的越深,愛的越真。春意盎然,追求那極樂的巔峰。
一陣尖叫,韓非噴薄出那生命的精華,灌溉在那片藻澤之中,他陷入了,沉迷了。
一陣昏厥,那滾燙的生命精華,讓莫晨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忘卻了這煩惱,忘記了時間,空間。她的腦海中只有他。
帳篷外,寶兒的小臉滾燙,雖然她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干什麼,但是那忘我的申吟聲讓寶兒的小臉都紅了起來。在她的肩上,阿呆傻傻的盯著那一幕,小老鼠的也在那一刻堅挺起來,雖然只有那麼短短的一節,但在鼠中絕對是極品,也許是資格最老道的。
滴滴口水滴落在寶兒的肩頭,阿呆的小爪子不斷的摩搓著自己的第五肢,一副舒爽的表情。
感受到肩頭的潮濕,寶兒有些惱怒,因為躲在帳篷口,不敢大聲,只好輕聲的罵道︰「阿呆,你個壞蛋。」
阿呆並沒有回答她,只是閉著雙眼,一臉舒服的神情。
回想到剛才爸爸臉上那舒爽的神態,阿呆臉上的神態倒是有幾分相似,仔細觀察著阿呆,寶兒才發現,阿呆的小爪子正在摩搓著他的,但寶兒卻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阿呆,你在干嘛?」寶兒驚奇的問道。
「不要出聲,就快了!」阿呆不耐煩的回應道。
「什麼就快了,我問你在干嘛!」寶兒被韓非莫晨慣出來的大小姐脾氣再一次發作,有些惱怒的道。
「打灰機!」阿呆撇了撇一眼寶兒,小女孩懂什麼啊?繼續打起了灰機。
「打灰機?」寶兒撓了撓頭,「很舒服嗎?」
阿呆沒有回答,繼續站在她的肩頭閉著雙眼,打著灰機。時而還發出小聲的申吟。
唉,寂寞的老鼠你傷不起,傷不起啊!
手指輕彈,將打著灰機的阿呆送到了地上。寶兒原本以為這樣他就會停止下來,沒想到阿呆並沒有停止,夾著雙腿,小爪子依舊快速的玩弄著他的灰機。這下子把寶兒的好奇心徹底的勾了起來,真的有那麼舒服嗎?翻開阿呆的小肚子,寶兒的小手輕輕踫了一下他的小灰機,阿呆兩眼楮立刻露出舒爽的模樣,第一次,我的灰機被人模了,嗚嗚嗚我終于告別處男了。就這樣,寶兒用她的小手幫助這個五百年沒踫過母老鼠的阿呆,結束了他保持了五百年之久的處男生涯。
懷中的佳人依在,淡淡的香氣讓韓非忘卻了所有的煩惱。莫晨幸福的抱著韓非的腰際,喃喃的道︰「這麼多年了,好像我們兩還沒什麼定情信物呢?」
韓非心中涌起一陣愧疚,慚愧的道︰「是啊!這麼多年了,我都忘記了,不過當初我也純啊,什麼也不懂!」
莫晨嬌哼一聲,責怪道︰「當初你純嗎?那時候你就知道壞了,軍旅的過程之中,每天都要我幫你打灰機。」
韓非刮了一下莫晨的小鼻子,笑道︰「現在都知道灰機是什麼意思啊,不得了了。偷偷的告訴你一句,你剛才叫的有些忘我了,好大聲啊。」
莫晨小臉一紅,輕輕的拍打著韓非的胸膛,害羞道︰「不理你了!」
緊緊的抱莫晨,韓非深吸了一口氣道︰「古人都說結發夫妻,一旦和對方的頭發相結,便可以得到上天的祝福,莫晨,你願意和我結發嗎?」
莫晨微微一笑,有些責怪的道︰「傻瓜,人都是你的了,除了你,我還能嫁誰?我當然願意。」
韓非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拿在掛在帳篷之上做備用的小匕首,輕輕的將自己的一縷頭發割下,遞給莫晨,真誠的道︰「上天庇佑,我真心與莫晨結發,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莫晨微微一笑,接過匕首,輕輕的割下一小段秀發,與韓非的頭發僅僅的結合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就在此刻,莫晨原本臉上的笑容突然間變成了一種驚訝,難以置信的看了看韓非那不斷往外生長的頭發,驚訝的道︰「韓非,你的頭發,你的頭發長起來了。」
韓非大驚,連忙抹了抹那剛剛長起的頭發,驚訝的道︰「這就是再生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