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帝國的大海之上,一座小島卻漂浮在那大海的上空,一個老者眼光呆滯的看著遠方,喃喃的道︰「這是龍鳳陰陽佩的能量,是夢兒那年丟失的半塊玉佩。」
老者的臉上寫滿了擔憂,隨即便負手而立,不斷的踱步,表達了他心中的不安。
突然,老者停下了他的步伐,冷冷的看了看下方跪著的幾個身著紅袍的年輕人,淡淡的道︰「雖然你們這次的任務失敗了,但你們依舊是我光明教廷的偉大存在,作為紅袍執行官,你們有著屬于你們自己的尊嚴,這次我就給你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去尋找出剛剛能量波動的地點,務必給我找出龍鳳陰陽佩。」
幾個紅袍執行官恭敬的一禮,隨即便消失在這大殿之上。
老者有些擔憂的看著遠方,喃喃的道︰「希望黑暗教廷不要插手這件事,若是插手,我定然不會繞過。」
西涼帝國,西京。
剛剛還在與西門間交流的黑鷹突然為之一怔,冷冷的看著西方,淡淡的道︰「陛下,光明教廷有人在我西涼帝國之內。」
西門間兩眼微寒,發出無比恐怖的怒意,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怒喝道︰「難道他們真的不想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西涼帝國的尊嚴,我西涼帝國絕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上一次的事情我已經算了,這一次,我必定要給我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黑鷹拍了拍西門間的間,安慰道︰「陛下,這件事我黑暗教廷會給你個說法,這件事還是交給我教廷來處理,畢竟已經與那光明教廷對了了千年,黑暗教廷絕對不會允許光明教廷在挑釁我們的存在。」
西門間臉色一寒,朗聲道︰「黑暗教廷庭主黑鷹听令,在西涼帝國之內,遇光明教廷之人,殺!」
對立了千年的兩大巔峰存在,難道真的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一切開始晃動,整個世界慢慢的在他的眼前破裂了。
韓非陡然間一個寒噤,他突然重新獲得了對于身體的支配權。
寒氣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侵襲而來,提醒著賀一鳴此刻並不是非常美妙的處境。轉頭一看,四處都是水,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進入了冰涼的湖水之中。
韓非的心中立即的大驚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存在這湖水之中,這不是魔獸沙漠嗎?為何會有水塘的出現。在看看胸口的那帶著絲絲光澤的玉佩,一時間韓非呆滯在那里,在他腦海里,回想起這玉佩的奇特神效,每每在他危險的時候,都會救他一命,然而這一次呢?
看了看周邊的壞境,絲毫沒有半點沙漠的存在,出于求生的本能,韓非的雙臂自然而然的劃動了起來,他的身體頓時是如同游魚一般的迅速朝著湖面上竄了上去。
他並沒有發現,此刻他仿佛是有了月兌胎換骨般的變化似的,只不過是輕輕的舒展猿臂,劃了幾下,就已經夸張的從將近湖底的位置直接竄上了湖面。
「呼……」
韓非的腦袋冒出了湖面,貪婪的呼吸著那清新的空氣,一種唯有快溺死之人才能體會到的感覺油然而生,讓他分外的珍惜著此刻的空氣,似乎是想要將一輩子的呼吸都在今天吸完似的。
良久之後,賀一鳴終于放松了下來,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身子一個哆嗦,隨後飛一般的朝著湖岸游去。
片刻之後,他已經來到了湖岸,雙手一搭岸邊,立即是一個翻身,輕巧的躍了上去。
回頭望著幽暗的湖泊,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看了一下渾身濕漉漉的衣服,韓非知道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干透了,而且這個地方充滿了詭異,他實在是不敢繼續待下去了。
一個轉身,韓非迅速的打量著這幽暗的場景,就在他一眨眼的功夫之內,那池塘已經消失不見,片片沙塵再一次刮過他的臉龐,只是渾身依舊濕漉漉的,像是真的在水中泡過一般。
韓非有些驚訝,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變得如此之快,湖泊呢?湖水呢?那道奇異的光呢?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消失,留下的只是片片沙漠,與那道不盡的荒涼。
到底怎麼回事,韓非眼神中充滿了恍惚,實在太奇特了,努力的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韓非這才把目光聚集在那玉佩之上。
撫模著那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玉佩,韓非心中突然多了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愫,但那情感之中卻包含了無耐,包含了痛苦,原本的傳來的陣陣溫暖變成了一種刻苦銘心的疼痛,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無耐的嘆息了一聲,韓非努力的搖了搖頭,想要忘記這一切,他只知道,自己仿佛做了場夢似的,但這夢境卻如現實一般,存在,不僅僅是那濕漉漉的衣服,更是那靈魂之上,都已經刻上了那層光影。
這一切都像一場宿命一般,注定發生,注定到來。
空氣中游蕩著清新的因子,韓非重新入定了下來,重新開始修煉。
剛剛入定,韓非卻發現現在修煉起來,速度仿佛又提高了,難道是那夢境的作用?還是那團光真的已經融入了他的身體之中?種種疑問讓韓非又驚又喜,但實質上得到的好處,還是讓他忘記了那夢境所帶來的困惑。可以說,韓非是一個實際的人,在有好結果的同時,他不會過多的去在乎過程。
美妙的感覺傳遍韓非的全身,沒想到這修煉起來不僅僅是速度提升,而且是一種質量的變化。以往的修煉雖然速度也不是很慢,但有時候卻會帶來一些疼痛,而如今那舒爽的感覺讓韓非完全忘記了疼痛,這種美妙的感覺,就像和莫晨那啥一樣,特別的舒服。重重的申吟了一聲,這倒是讓一直躲在韓非身後的寶兒以及阿呆很是驚訝。
撓了撓頭,寶兒不解的對著阿呆問道︰「阿呆,爸爸有沒有打灰機,為什麼他也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呢?」
阿呆不假思索的想了想,小爪子不斷的模著下巴,猜測道︰「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意婬吧?」
「意婬?」寶兒依舊不解的搖了搖頭。而阿呆卻是邪邪的一笑道︰「正所謂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
寶兒還是不懂,舉起小拳頭,威脅道︰「阿呆,說明白一點,我怎麼听不懂啊?」
阿呆連忙搖了搖爪子,害怕道︰「就是你爸爸在想著別的女人。」
寶兒一听,笑了,搖了搖手,自信的道︰「世界上能有幾人和我媽媽相媲美,沒有幾人,媽媽的美麗,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可以比上的,你的這種猜測,不可能?」
阿呆卻是搖了搖頭,看了看單純的寶兒,老氣橫秋道︰「你還小,你不懂,你也不了解男人,其實這男人和我們公老鼠一樣,都喜歡母老鼠,當然,你爸爸喜歡女人,不是母老鼠,但是我要說的,就是這女人有時候有,總比沒有好,你看,尤其是在這夜深人靜之時,空虛寂寞的男人總是需要發泄,然而因為種種原因,今天你媽媽不能和你爸爸那個,昨天已經和你解釋過了,就是造人的意思。不能造人之後,你爸爸就非常的空虛,空虛之後又不能對著這沙子打灰機,他也是要面子的人,所以他選擇了在腦海中造人,這就是傳說中的意婬。」
寶兒點了點頭,對著阿呆豎起了大拇指道︰「精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