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踏入這房間的第一刻,韓非就有種想要殺掉這掌櫃的沖動。媽的,真是進了黑店,你不住還不行,所謂的上等房就是一張床斷了一條腿,底下是用一塊磚頭墊著的,四周竟然還有著蜘蛛網,我靠,這種店也叫經常有人住,怎麼就沒人打掃打掃。在看看那地上,白女敕女敕的小腸中還流著弄白色的液體,散發著無盡的臭味,顯然是昨晚的人留下的。真不知道,現在的人是怎麼想的,這種壞境下也能做出那種事情來。在看看那牆壁之上,一張書畫懸掛在那,頗有點文人騷客的氣息,可是那字畫上的兩個字,還真是起到了一種點金的作用,情調。你媽,這種環境叫做他媽的情調。搞笑吧。
微微皺眉,韻芝有些不滿的道︰「現在的商家也太黑了吧,這種壞境也能住人,還要三百金,愛住不住的樣子,實在有些氣人,韓非,我們走吧,這種壞境,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一把抓住了韻芝的手,韓非無耐的嘆息道︰「住吧,就這麼一家有房間的,旁邊的客棧還都沒有了,找到這樣的房子已經不容易了,來,走吧,去睡覺吧。」
拉著韻芝的手,便將她強行拉了進來,隨手便關上了門, 咚一聲,好像什麼事情就要發生。
「韓非,不要啊,你不能這樣的。」韻芝捂住了自己的胸,可憐楚楚的道。
韓非一把撕開了她的上衣,邪惡的笑道︰「有什麼不可以,裝什麼純啊,來嘛。」
韻芝的眼淚從臉上劃落,哭泣道︰「你放過我吧,我是你姐姐,也是你的導師啊。」
韓非呸了一聲,隨即有霸氣的撕開了他的上衣,厲聲吼道︰「我喜歡你,就是要要了你,怎麼的,亂-倫不可以啊。你情我願就行。」
韻芝低下了頭,滿臉羞紅,喃喃的道︰「不要說的這麼直白嘛,我畢竟是你的姐姐,如果你想要,你要一生一世的照顧我。」
「我會的」韓非深情的道。
「喂」韓非的手在韻芝的眼前晃了晃,疑惑的看著發呆的她。
「啊?」韻芝驚訝的叫了聲,隨即緩過神來,氣喘吁吁的,原來一切都是她回思亂想罷了。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韓非不解的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連忙搖了搖手,隨即便走上床去,連衣服都沒月兌。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無耐的嘆息了一聲,韓非將衣服撲在了地上,隨即便躺在了上面,準備就這樣過上這麼一晚。
床上,韻芝心神不寧的等待著韓非的到來,原本她以為他會和她睡在一起的,沒想到這小子到挺仗義的,什麼事情都沒做,而且還睡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睡在地上的韓非,韻芝的心中多了一份失落感。冷冰冰的地面上,他冷嗎?
「睡上來吧,不要凍著了。」韻芝緩緩的開口道,終究,她的心中還是在乎他的,抵擋不住心中的那份不舍。
韓非轉過身來,對著她微微一笑,道︰「沒什麼,習慣了,導師放心吧,我是好人,不會佔你便宜的。」其實,韓非心中很想佔她便宜,只是這人臉皮比較薄,不好意思開口,曾今無數次的幻想過,但總是喜歡把它扼殺的搖籃之中,因為他總是告訴自己,要對得起莫晨,對得起殷芸,不能這樣做,而且他的心中十分的尊重導師,萬萬不能對她產生不好的想法。只是嘴上老實,心中也會偶爾的想一想,畢竟,想想又不犯法,誰知道呢?
看著韓非的微笑,韻芝知道這小子有點逞強,和他相處了七年之久,他的這點小心思,她能不清楚,嘆息了一聲,韻芝堅持道︰「上來吧,你這小子毛還沒張齊,能對導師怎麼樣。」
砰的一聲,韓非如同獵豹一般奔上床去,就在這一瞬間,原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床轟動一下塌了下去。韻芝嚇了一條連忙將手捂住胸口,緊閉雙眼,臉上布滿紅霞,不敢看著韓非那雙熾熱的雙眼。
韓非仔細的看著這誘人的導師,輕輕的在她耳邊吹了吹熱氣,溫柔的道︰「導師,您還會說我毛還沒張齊嗎?」
慢慢的睜開雙眼,突然發現韓非的某個地方堅硬的頂著自己,那雙熾熱的雙眼,有種要吃掉她的沖動。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只見韓非玩味的一笑,隨即翻身下床,淡淡的道︰「放心吧,我只是證明一下我毛張齊了,是個男人,導師,雖然您是我的導師,我尊重你,但是你不能這樣挑釁我男人的基本功能,這樣對您是不利的,哈哈,和您開個玩笑,還是那句老話,我不會佔您便宜的。」
嬌哼一聲,韻芝不滿的拉了拉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韓非,厲聲喝道︰「小子,你竟然敢挑逗老娘,信不信老娘把你就地正-法了。」
哈哈一笑,韓非搖了搖頭,道︰「就您」突然,韓非速度極快的來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您還是處女,而我已經是將要做爹的人,能比嗎?您若是願意,自然奉陪。」
韻芝揚手便要打去,不過她根本不是韓非的對手,啪的一聲,就被韓非笑眯眯的接住了。一把接住她的手,韓非輕笑道︰「導師莫激動,我不會佔你便宜的,晚安!」
輕輕的放開她的手,韓非便再一次睡到了地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才好沖動,很想要把導師就地正-法了,可是就在那最關鍵的時候,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她的弟弟,雖然不是親的,但她的妹妹是自己的老婆,他不能對不起她,也不能對不起莫晨,他是有家的人,又怎麼可以這樣呢。心中暗罵自己,玩味的結束這一切,只是為了給他們雙方之間留下一點余地,可是他們彼此之間非常清楚,那層關系,只是曖昧。
韻芝嬌哼一聲,緊緊的將被子包裹在自己身上,想要保護著自己,可是她卻非常清楚,即使不這樣,他也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只是在保護她那顆受傷的心,因為她感受到他對她有著一層隔膜,而他們兩人都走不出那一步。
她很想哭,可是卻哭不出,她心中很苦,但卻有多了一份甜,至少,他和她之間已經比以前好了一點,多了這一層曖昧,又讓她多了點希望,想起莫晨當初那句他很厲害,她的臉也是發燙的厲害,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她有一種沖動獻身于他,只是他不會接受罷了。
漸漸的,她的心也是平靜了下來,坦然的面對這一切,才是正確對待這曖昧的態度。淡淡的一笑,也許,這也很好。
嗖嗖嗖,一個什麼樣的東西在韻芝的被子里面蠕動著,而她也是感覺到不對,總感覺身上癢的很,隨手一模,一個小老鼠從她的被子中被揪出,對著她微微一笑,溫柔道︰「美女,你好!」
哇的一聲,一陣平靜之後,韻芝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抱住了地上的韓非,哭泣道︰「老鼠,老鼠,我怕老鼠。」
被她胸前的那團柔軟一壓,韓非心中倍兒的爽,反過來抱住了韻芝,連忙安慰道︰「有我,不怕。」
嗚嗚嗚,躲在韓非的懷中哭泣著,韻芝那忐忑樣真叫人心痛,隨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只老鼠樂呵呵的站在那里,仔細一看,韓非的眼珠中都要掉了出來,驚訝道︰「你媽,阿呆你個賤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