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听出韓非語氣中的不對,話音也是變冷道︰「難道你還執意不成?」
韓非微微一笑,道︰「我覺得我完成配得上小夢。」
陳老悶哼一聲,看著這出言狂妄的小子,冷冷的道︰「你有何資格?」
韓非轉過身來,兩眼楮緊盯著陳老,朗聲道︰「第一,我韓家古老家族也,配上你們光明教廷,綽綽有余。」
陳老笑了笑,不屑的道︰「已經過去,你韓家我們教廷不放在眼里,就算整個大陸,也沒有值得我們重視的對手。」
韓非冷冷的道︰「莫欺少年窮,終有一天我會告訴你,韓家不會沒落。」
看著韓非那熾熱的眼神,陳老也不打擊他了,點了點頭道︰「好,我等著,但等你做到那一步的時候再來追求小夢,到時候,不論是我,還是廷主,亦或是整個教廷的上上下下,恐怕都沒有意見。孩子,有實力才能做到一切,沒有實力,你只是螻蟻一般的活在世上罷了。」
韓非點了點頭,接著道︰「我知道,但我還想說的第二點便是,我韓家雖說是西涼帝國的家族,但是陛下已經快要逝去,光明教廷與西涼帝國的恩怨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兩方的勢力關系,恐怕沒那麼敵對,更何況即將繼位的是陛下的私生子,對于老陛下沒有多少感情。」
陳老微微一笑,繼續應對道︰「即使是私生子,即使沒感情,要是光明教廷和西涼帝國聯姻,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整個西涼帝國其實就是黑暗教廷的傀儡,暗中操作的都是黑暗教廷。你說,我們又與黑暗教廷水火不容,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聯姻。只要你是西涼帝國之人,他們就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
韓非的眼神依舊堅定,他內心對于這件事充滿了執著。憑什麼自己的感情還要受限制,各大勢力可以限制人的內心嗎?黑暗教廷他能束縛我嗎?光明教廷又算了了什麼?遲早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們看,韓非,我韓非才是這個世界的霸主,真正的強者,你們,只是螻蟻罷了,一切的一切都要臣服于我。韓非渾身霸氣盡顯,如同君王一般傲視于天下。
陳老嘆息了一聲,道︰「孩子,我也不勉強你了,等你做到了再來吧,現在的你,真的太弱小了,實在是配不上小夢。」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韓非一人,孤獨的在這房間之內。
嗖的一聲,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正是剛剛出去上個茅房的阿呆,還真巧,這小家伙就是錯過了這場爭辯的好戲。看著韓非呆滯的站在那里,阿呆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小爪子搗了搗他的身體,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傻站著這里。」
韓非回過神來,連聲道︰「沒,沒什麼?」
韓非的語氣便出賣了他,阿呆一眼便可以看出他內心藏著什麼事情,既然他不想說,那問了還是白問。看著床上空蕩蕩的,阿呆疑惑的問道︰「韻芝呢?」
這倒是提醒了韓非,陳老說這般話的時候,韻芝呢?韻芝會怎麼樣呢?想到此處,韓非心中大急,雖然他知道陳老不會傷害韻芝,但是心中還是擔心無比,生怕韻芝受到什麼傷害。
砰的一聲,韓非迅速的沖出房門,直奔小夢的房間,房門沒關,韓非嗖的一下便沖了進去。
房間內很是干淨,一塵不染,而床上卻是平躺著一人,那人正是韻芝。小夢呢?韓非左右搖頭,根本瞧不見她的蹤影,恐怕已經被陳老帶走。有些憤怒,也有些自責,韓非悄悄的走到床邊,輕撫著韻芝的額頭。
就在此時,韻芝的眉毛動了動,雙眸緩緩的睜開,看著韓非正溫柔的照顧著她,心中也是溫暖無比,回想起剛剛被老者打昏的那一剎那,小夢也是暈了。
「小夢,小夢呢?」韻芝驚叫起來,眼光四處游離,尋找著小夢的身影。
韓非看了看韻芝,連忙將她按了下來,哭泣道︰「都是我沒用,小夢已經被人帶走了?」在她的面前,他就是個孩子,剛剛那霸氣,已經消失的煙消雲散,他只想哭,放肆的哭上一回。
為什麼,為什麼他連感情的事情都不能做主,為什麼,他的家族已經沒落到讓別人看不起的程度,為什麼說出韓家曾經是大陸巔峰的時候,人家都會不屑的笑著。憑什麼,憑什麼?韓家憑什麼就這樣被人羞辱,憑什麼,韓非就要接受這樣的侮辱。他告訴自己,他對著自己的心說,總有一天,他會做到一切,讓所有看不起韓家的人看著,讓整個大陸的人看著,讓整個世界的人看著,韓家崛起了,我韓非站了起來,我要讓所有的人知道,韓家的霸氣還在,韓家的威風還在,韓家不會沒落,韓非會雄起,永遠的屹立在大陸的巔峰。
韓非的心在哭訴著,只是他一句話也沒說,他的這些話都藏在他的心里。韓家沒落了千年,現在,終究會在他的手上終結,他相信,他絕對可以做到。他就是不服氣,他就是要證明,他就是要讓所有的人看著,他,韓非做到了。當以前嘲諷的笑容換成尊敬獻媚的笑容,他只會覺得惡心,然他不會說出來,只會送給他們同樣惡心的微笑,嘲諷著他們以前的嘲諷。
韻芝感覺到韓非的身體在顫抖,每一下,幅度都是很大,然而,作為一個年紀已經二十八的女人,作為他的導師,作為他的姐姐,作為他的妻子,她是成熟的。如果說殷芸是痴情,那莫晨是柔情,小夢是熱情,那韻芝便是一種像母親班的溫情,在他最最無助的時候,她可以給他擁抱,給他溫暖,在他在外面打拼的時候,她又可以成為一代女強人,主內有主外,她是最好的賢內助,她可以給他安全感。
如同母親一般,韻芝僅僅的抱著韓非,小聲的道︰「韓非,我可是把你當成兒子一樣對待,你可以放肆的在我懷中哭,你可以放肆的撕咬著我的乳-房,你可以放肆的欺負我,你可以放肆的抱著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姐姐,我是你的導師,我是你的母親,我又是你的妻子,我只想告訴你,我愛你,像母親一樣疼你,愛你,包容你,我只想你快樂,哪怕我在苦,在委屈,我也不願意。你是我韻芝今生唯一的男人,我要你像個男人,不要哭,擦干眼淚,來抓住我的手,有什麼不甘,有什麼不舒服,都沖著我來,有我在,你就是快樂的,有我在,悲傷難受不允許出現在你的身上。」
一把將韓非按倒床上,雙唇緊緊的壓在他的雙唇之上,探出舌頭,細心的撫慰著他那受傷的心。熱情的韻芝,不斷的用舌頭挑動著他的情-欲,她就是要讓他忘記悲傷,只記得快樂,她說了,有她在,悲傷不在,難受不在。
輕吻著韓非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慢慢的解開他的褲子,細心的含著他的雄偉,不斷的挑逗著它,刺激著它,漸漸的,韓非閉起了雙眼,正如她所說的,有她在,悲傷不在,難受不在。
猛的一下撲在了她的身上,狠狠的刺入了她那還不是很濕潤的花叢之中,凶猛的佔有著,索取著,任憑怎麼樣的疼痛,她都是一直喊著再用力,在快點。其實她很疼,但是她依舊這樣做了,她就是要告訴他,她愛他,一直愛著。
有我在,悲傷,難受統統不在。這是韻芝對韓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