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菊花的殘酷性,想必大家很清楚,也不怎麼想要體會這美妙的感覺,尤其是用鋼管爆菊花,這樣的美妙感覺,皇甫非倒是幫咱們體驗了一下。
皇甫非早已經沒有力氣了,不斷的叫喚也是越來越無力,最後被那士兵打了一悶棍,便昏了過去。以往的時候,這士兵哪敢動他這樣的存在,二皇子啊。可是如今,二皇子的皇甫非就是條瘋狗,外面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誰也不會再給他面子,雖然不敢打罵或者羞辱他,但這些平民以及這些士兵的心里面,早已經不知道嘲笑了皇甫非多少遍。這樣的人,給他機會,怎能不打,況且,等會用鋼管爆菊花的執行官還是他,這可是讓這個士兵興奮不已,大有替天行道的感覺。
拖著行尸走肉般的皇甫非,跟在陛下的後面,這個小兵也是好好的體會了一把大俠的風範,要知道有人一輩子都不能體會這樣的感覺,即使這狐假虎威,也不曾感受過。
小兵雄赳赳,氣昂昂,倍兒拉風,在許多士兵的羨慕之下,跟著皇甫雄來到了邢室之中。
「放在那吧。」皇甫雄不動聲色,指了指那個角落,淡淡的道。
小兵一陣疑惑,忐忑的開口道︰「不要放在那板上嗎?」
皇甫雄轉過頭來,看見這一直低著頭的小兵,有些不耐煩的道︰「我的話你沒听見嗎?要我在重復一遍嗎?」
小兵膽都快嚇破了,只是以往行刑的時候都放在那木板上,因為怕犯人忍受不了那疼痛,所以都是用鎖鏈綁起來的。但這個小兵也是第一次跟著皇甫雄辦事,而且又是個新來的,所以做事情也是沒有那麼的果斷。
淡淡的看了那小兵一眼,皇甫雄雖然暴虐,但也是沒有和他計較,畢竟現在四周無人,等會那等骯髒之事,還是要交給他來處理。
砰的一聲,那小兵將皇甫非扔到了角落之中。
皇甫非只感覺到一陣疼痛,奈何他卻沒有一點力氣。顫抖的雙手不斷的向外索求著,水水的低聲申吟,但卻沒有人理會。
「陛陛下要不要給二皇子喝點水啊?」小兵結結巴巴的道,但看著他那可憐的模樣,也是心存不忍。
皇甫雄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小兵還真他媽的多管閑事,他這個做老子的都沒心疼,他倒是心疼起來。啪的一聲,皇甫雄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耳光,怒罵道︰「你懂得怎麼樣做奴才嗎?你懂得怎麼樣做一只狗嗎?做狗的,就要是乖乖的舌忝腳,要你干什麼就要干什麼,記得,千萬不要問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你只有去做這一個選擇,所有的命令都比你的生命重要。你看他,即使是我兒子,那也是一條狗,而他今天就是沒有像以前一樣好好的做一只狗,做一只乖狗,而是做了一條瘋狗,你說該不該受到懲罰,該不該,該不該。」
皇甫雄步步緊逼,嚇得那小兵步步後退,一臉的恐懼,滿頭大汗的小兵只好連聲說道︰「該,該,該!」
皇甫雄這才抬起頭來,淡淡的道︰「今個兒,我要懲罰的不是你,反而還教了你怎麼樣做一只狗,而下一次,可沒這麼幸運,告訴你,以及所有的天牢士兵,乖乖的做一只狗,陛下我不會虧待,但如果像我兒子這般做了條瘋狗,那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兒子是爆菊花的懲罰,恐怕你們是針爆馬-眼,互爆菊花的下場。」
皇甫雄的聲音很冷,小兵也是不自覺的模了模自己前面的馬-眼也後面的菊花,這要是半夜來,是不是應該叫做半夜菊花涼呢?
「去吧,鋼管拿好,給我爆的漂亮些。」皇甫雄伸手便從角落拿起一根大概直徑為二十厘米,長度為五十厘米的巨型鋼管,隨手便扔到了小兵的面前,淡淡的道。
小兵一看這長度與寬度,也是上下打量起了皇甫非,瘦弱的他,恐怕還不能接受這樣的長度與寬度,倒是旁邊那邊細一點的,應該可以勉強適應。但小兵哪敢開這個口,他們刑法的時候都還是有點人性的,根據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爆菊花的鋼管寬度,可是倒霉的皇甫非,偏偏被他老子選了個最粗,最長的,叫他如何受得了。
小兵顫抖了一下雙手,不知如何是好,但陛下說了,他的命令比他命還重要,所以不得不完成。
拿起旁邊的豬油,小兵慢慢的月兌去皇甫非的依舊,將皇甫非翻了個身,慢慢的將豬油倒到了他的菊花部位。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皇甫雄很是不解,怒罵道︰「你是在服侍他還是怎麼的,爆菊花有你這樣爆的嗎?」
小兵一陣委屈,弱弱的道︰「難道不要涂一點豬油潤華一下嗎?」
皇甫雄大怒,平時他在後宮之中也常有這事情發生,但他從來都沒有使用過這種東西,玩的就是刺激,干的又怎麼樣,這是一種刺激,更是一種刑法,怎能讓他享受起來呢。
啪的一下,又是一個耳光,皇甫雄怒道︰「給我把他舌忝干淨,馬勒戈壁,給我干的搞,干的爆!」
小兵一陣嘔心,想要大罵,可是卻不能罵出來,誰叫他是一只狗,在這等暴君的面前,他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閉起雙眼,慢慢的將那涂上去的豬油給舌忝舐干淨,小兵也是對這個昏迷的皇甫非心存懷恨。
「都是你這個老b,害的老子這麼慘,還幫你舌忝菊花,我呸,我老婆我都不肯幫她舌忝,你倒是先享受起來了,嗚嗚,我的處女吻菊花,就這樣被你奪走了,我圈圈擦擦你菊花,操蛋,看老子怎麼樣玩爆你。」
舉起那長長的鋼管,小兵毫不客氣的抵住了皇甫非的菊花,用力往里面擠著,可是嬌生慣養的皇甫非菊花特別的緊,任憑他怎麼樣用力,也無法捅破那層窗戶紙。
狂暴的皇甫雄再一次展現了他那獸性的一面,一把奪過鋼管,不斷的往里面抵著,瘋狂的蹂躪著皇甫非的菊花,原本就很干燥的某個地方,就這樣被硬生生的磨破了皮,鮮血四濺,而靠著這鮮血的作用,這鋼管也是猛的進入了皇甫非的菊花。
皇甫非的眼楮也是突然瞪的老大,啊的一聲慘叫出來,而當他轉過頭來,卻看見,他一直認為對他關懷有佳的父親,正不斷的用一根巨型的鋼管爆著他的菊花。他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如同惡魔般的皇甫雄給他的疼痛,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真實。同時,他耳中也是不斷的听到這樣的叫罵聲︰「去死吧,你個傻b,養了你是老子的恥辱,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媽怎麼死的嗎?哈哈,你媽就是被我玩死的,狠狠的爆死的,你和你老媽一個命,就是他媽的賤,專門出去給我丟人現眼,更可惡的是,還和我說什麼愛情的高尚,初戀的美好,我呸,你和你老媽就是一個命,馬勒戈壁,老子玩死你,爆死你。」
血肉模糊,皇甫非已經忘記了疼痛,昏厥過去了,而他心中,也是徹底的死去,注定這場爭斗他是敗者,而他最敬愛的父親也和他一樣只愛惜著自己,不允許任何人踐踏他的尊嚴。
可笑,可悲,皇甫非真的心死了,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上還有懂他的人,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也是這麼對待他,母親,這個多麼讓人熟悉的字眼,在這個皇宮之中,二皇子的皇甫非依舊沒有權利擁有。當他勾心斗角,當他尋尋覓覓,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這個好父親操縱的,而他只是個棋子,棋子罷了。
也許,在皇甫雄的眼里,他亦是條狗罷了,絲毫沒有什麼區別。
昏睡過去的他,醒了,而這一刻,皇甫非的心,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