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在家中,無法更新,很是忙碌,今天又趕回工作的地方,來來回回奔波了兩天,到現在剛回來,補上更新,希望大家可以原諒。
妖姬此人怕是許多人都已經忘記,不過這樣的小角色依舊活的相當之好,當日,妖姬在西涼武氣學院被韓非羞辱之後,便一直懷恨在心,只是礙于那韓家那滔天的勢力,任由她怎麼說,西門斌都是無動于衷,畢竟為了一個婊子去觸動韓家那個大勢力,顯然是不值得的。
至于她為什麼會在軍中?一是由于張執白的緣故,而便是由于她得另一個身份,西門斌的情人。之前,張執白也是知道她與西門斌之間的關系,但婚後,張執白一直看管著妖姬,讓她無從出軌,這讓妖姬很是難受。一是身體上的,二便是心里上的,無論怎麼樣,她都不能接受這樣的生活。
西門斌造反之後,張家也是隨著傾城前來征戰前線,張執白自然也在其列,而妖姬一听是西門斌造反,心中也是打起了小算盤,于是便申請和張執白一同來前線,其實她真實的目的只是為了看一看那西門斌。
不知道是這西門斌長得太帥還是太酷,妖姬被他真的迷住了?妖姬心中到底想什麼?恐怕只是為了那滔天的權勢吧。
妖姬心知西門斌喜歡自己,尤其只有她能夠勾起他骨子里面的獸性,而且,作為西門斌唯一的情人,現在她得作用可遠遠不止床上,要是用來刺探軍情,這倒是完全可以。
妖姬微微一笑,西門斌也是微微一笑,從這微笑中,兩人都是猜測到了彼此的意思。
張執白雖說因為張冬瓜的死去而被貶官,一直躲在人群之中的他也是過著身不如死的日子,好在,韓非還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不過他倒是注意了一個人,韻芝。
兩人之間的感情,韓非不知道,但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過,要說不在乎,那是假的,若是讓韓非看見或者知道這小子是張冬瓜的兒子,定會將他遣送走。人都是有私心的,在偉大的人也會為自己而考慮,這是人類天生對于自己的一種保護欲。
只是現在一切都是歸于平靜,妖姬和張執白都已經鬧開,而這也是為什麼妖姬跑到了西門斌這方的原因。
「張冬瓜失勢了,張執白那小子呢?」西門斌微微一笑,手輕輕模了模那袒露的雙峰,調笑道。
妖姬瞥了瞥嘴,不滿的發泄道︰「那小子算什麼,還是在軍營中混著,他這個怕死的家伙,看見韓非做了他老子,嚇得是屁滾尿流,當時我就覺得他不是個男人,這麼膽小,天天還對我說什麼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看我看的那麼緊,每一次不都是兩分鐘就繳槍投降,我找就對他失望了,王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可不想在過那樣的生活,我想要您,您這個偉大的家伙。」
說著,小手還彈了一下西門斌的寶貝玩意兒,一臉苦相的道。
西門斌聞言,大悅,隨即底下的那個其實不怎麼大,但是在妖姬嘴里卻是被說成巨大的家伙又是硬了起來,不過妖姬還是輕輕閃過身去,躲過了西門斌的這次撲擊。
西門斌也是笑了笑,隨即便平靜下了心情,對著妖姬道︰「我的小寶貝,恐怕還是需要讓你苦上一段時間,現在局勢對我來說,不是很好,所以,你依舊要躲在那西涼軍營之中,幫我打探打探韓非那方得消息,尤其是什麼偷襲之類的情報,一定要向我匯報,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妖姬的小臉僵了下來,撅起了小嘴,撒嬌道︰「還要多久啊?我都說了,這日子我過不下去了,王爺,您就饒了我吧。」
西門斌微微一笑,立刻緊緊的抱住了妖姬,用他那厚厚的嘴唇在那張精致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安慰道︰「我答應你,只要你再幫我這次,我當了陛下,我保證你做個妃子,這還不行嗎?」
妖姬的小眼珠子轉了轉,隨即疑惑的問道︰「僅僅是妃子?」
西門斌眉頭一皺,隨即狠下心來,沉聲道︰「好,若是你幫我,這皇後的位置便是你的。」
妖姬的嘴角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隨即眼楮對著西門斌眨了眨,笑道︰「那臣妾定不會辜負陛下厚望,無論什麼風吹草動,我都會給陛下您報來,倒是陛下承諾的皇後之位,可要說話算數啊。」
西門斌鄭重的點了點頭,應聲道︰「必然當真。」
近日來的整頓還是收到了不少的效果,至少現在軍中的士氣高漲,每個將士都是卯足了勁在拼命,而這讓韓非對于這場戰爭的勝利多了一份信心。
連日來,收集以及研究一些戰術成為了韓非的主要的任務,以往對于這兵法沒有一丁點研究的他,現在對于這兵法也是有了一些了解,而韓非也是發現,這陳大狗在兵法上的天賦,尤其他的一些見解,讓韓非也是拍手稱好,這等賢能的人,居然要在那張冬瓜的手下受氣,真是冤枉,而遇到韓非,也算他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韓指揮,今天夜晚可以進行夜襲。您看,天空中已經有雲層聚集,這在荒漠這樣的環境之下並不多見,所以,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有一場暴雨,而如果雨一旦下了下來,便是我們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的機會。」陳大狗指了指空中那遠處漸漸飄來的雲層,向著韓非建議道。
韓非也是點了點頭,心中暗贊陳大狗對于這天時的利用,俗話說,天時地利人和,若是能夠擁有這三樣東西,便是可以無堅不摧,而陳大狗這樣的人才,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對于這天氣和地理的運用卻是如此的熟悉,韓非也是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心思細膩。
「雨入地面,泥土將會變得更加的泥濘,而且空氣中的濕度也會增加,以往夜襲之時,大家都是采取燒糧草的方式,而這樣一來,這樣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我認為,應該改變一下策略,不應該攻擊他們的後方,而是從左右兩旁切入,再從這左右兩旁往前打去,一來不想要無謂的力量去攻擊那後方無用的糧草,二來也可以重創敵軍。」陳大狗繼續道。
韓非疑惑了一下,回應道︰「若是不去燒其糧草,怕是不能形成真正的重創,這樣一來,夜襲又有什麼作用呢?」
「夜襲其實不一定要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更是一種對于敵人一種心理的震懾,若是想要打垮敵人,必須要先打垮敵人的內心,我們這次的夜襲,不一定是要擊潰別人或者要得到什麼好處,只是為了在心理戰勝他們。一直以來,總是敵人在進攻我們,而我們一直處于被動的防守,長期下去,軍心自然會潰散,若是借著這次機會,打出屬于我們自身的士氣,這樣一來,對于我們軍隊的發展是一種極好的刺激。」陳大狗又道。
韓非微微一笑,能夠得到陳大狗這樣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確實是這次他最大的收獲,若是軍中的將領都能有這般的才智,亦或是這般才智的人都能受到重用,那西涼軍即使弱,但在氣勢上絕對算的上一只鐵血之獅。
人們常說,這打架就是怕遇到不怕死的,而若是能夠培養出一只不怕死的軍隊,那是怎樣一股力量?不敢說在戰場上無堅不摧,但至少敵人心里會受到很大的挫傷,而到時候等到那大批軍隊的到來,這戰爭早已經十拿九穩。
韓非拍了拍陳大狗的肩,隨即笑道︰「你有資格值得我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