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幾天倒是產生過太監的想法,只是翻來覆去想了一想,自己不是個神,又何必去耍什麼牛.逼,平平淡淡的去寫,那便是我要去做的。到現在為止,文風也是開始有些轉變,不過這只是為新書做一個磨練罷了。當新書開啟的時候,請各位書友還是移步去看上一看,也許,你會發現,那真的是一本不錯的書,至少筆這本要好上許多
燈光逐漸變暗,有些灰暗的壞境下,韓非看見的是一雙透射出詭異精明的眼神。沒錯,他的感覺是不會出錯,眼前的這個知性女人,早已經在這萬千世界上修煉成精,而他,在她的面前,但是顯得有些稚女敕。
不同于那妖嬈少婦一般,這種知性的女人倒是更加的具有耐心,而她的動作也是更加的柔和,就從她那倒茶的手法看來,絕對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大家閨秀,只是韓非想不到,這樣具有品味的女人,為何生存在這花滿樓之中,單憑個人的直覺看來,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適合這樣的生活。
知性女子動作很柔和,將韓非杯子之中的茶水倒滿之後,又將其倒出,隨即又到滿,又倒出,這樣不斷的洗茶,只是為了這茶水更加的清甜以及更加的賦有香氣,而時而冒出的茶香,已經證明了此女子手法的不單一。
韓非神清氣爽的呼吸了一下撲面而來的茶香,奈何這樣的表情卻不是裝出來的,相反,這完全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享受。
突然間,一個有些婬.蕩的想法也是閃過韓非的腦海之中,要是將這樣的女人納入他的後宮之中,怕是以後都會有著這樣頂級的享受。
喝著最用心泡制的茶水,看著這知性女人柔和的身姿,仔細聞上一聞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玫瑰香味,被這樣服侍著,確實是一種享受。
只是納入後宮的想法很快被韓非摒棄,至少他還是個處女控,對于這樣的煙花女子,能玩,能談心,但卻不能在一起。原因很簡單,這已經超月兌了愛情,只是一種心靈的寄托罷了。
至少,韓非還是這麼執著的堅定著,絲毫沒有任何的動搖。
知性女子動作很是柔緩,而當一杯熱氣騰騰而又充滿著撲鼻香味的茶水泡好之時,她也是輕輕的將其端起,小拇指也是翹起了與之很匹配的蘭花指,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
「請用茶。」她的聲音很甜,但不是那種有著公主病的甜,那是一種讓所有男人都覺得好听的聲音,至少韓非心里是這麼認為的,而被他認可的,不是極品,那就是極品中的尤物。
韓非也不客氣,至少在這樣的知性女人的服務之下,他也是不想有著任何的掩飾。畢竟裝逼裝到一定的程度就已經夠了,過多的裝逼倒是會變成人人唾棄的傻逼。正所謂裝逼和傻逼只有一念之間,而恰似那神經病和哲學家之間的那條間隙一般,一不小心,便會逾越,所以,度很重要。裝逼固然可以,但能夠把握度的,卻少之又少。
別人對自己客氣,韓非也會對他人客氣,這是他做人的一貫標準。而如此溫柔而又很感性的女人為他端上一杯茶水,他又怎能不接?
紳士一般的接過女人遞過來的茶水,韓非對她綻放了一個很唯美的笑容,但真的是發自內心。
出乎意料的是,那女人居然沒有任何的驚訝,畢竟韓非有些反常的反應倒是應該勾起一些好事者的好奇,只是這次韓非的想法有些落空,而只能證明一點,這個女人和他一樣,並不簡單。
片刻的失神便沒能讓韓非感到多少的詫異,他依舊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品嘗著他本以為很好喝的茶水。
剛剛入口,韓非便感覺到一陣的苦澀,確實,這茶水很是難喝,手法雖然很是精巧,但這茶葉確實爛到了極點。
韓非微微抬起頭來,將疑惑的眼神望向那女子,只是那女子依舊微笑的站在他的身邊,嘴角那有些玩味的笑,仿佛是得意,又仿佛是竊喜。
只是韓非依舊還是將茶水喝的干干淨淨,至少也要對得起剛剛女子那泡茶的手法,僅此而已。
知性女子微微一笑,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她越發的看不透,從一進門裝作很是靦腆的樣子,到現在有些鎮定自若的喝著她泡的很是難喝的茶水,男人的城府也是讓她感到佩服。
只是一個如此賦有心機而且又很有實力的男人,往往都會勾起女人強大的佔有欲,妓女也是同樣如此,她們也是有著追逐愛情的權利。
女子微微一笑,宛如一朵蓮花一般,在這個有些嘈雜,有些混亂的花滿樓中,煞是有著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而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韓非也是不禁的為她感到惋惜,若是一個平常的女子,怕是早就已經可以得到原本屬于她自己安定的生活,可是為何她要如此作踐自己。
沉沉的嘆息了一聲,韓非這才發現,一些女人,他不懂,更是懂不起。
女子輕輕的走到韓非的身後,用她那柔軟而又縴細的小手輕輕按住了他的頸部。時而重重的揉捏,時而又用手指輕輕的在他的頸部劃著圈,似乎想要挑逗他,但又好像是真心在幫著他按摩。只是無論是虛情假意也好,還是真心誠意也罷,或者是有些故意小小報復的重重揉捏,這些無非都會讓韓非覺得舒爽罷了。
確實,這等手藝,也只有這花滿樓的女子才能擁有。
「客官,舒服嗎」女子微微一笑,宛如桃花,甜甜的開口道。而此刻,她的頭也是伸到了韓非的面前,那雙迷人的讓人有些失神的眼神,祈求著男人誠懇的回答。
韓非忍不住的想要捏上一下她的臉頰,只是當他伸出手去的時候,那宛如桃花的笑臉轟然躲開,而那女子臉上依舊保持著甜甜的笑容,緩緩的幫他按摩著原本很是疲憊的身軀。
「要不要,我們進包廂吧?」女子再一次在韓非最柔軟的耳根部輕輕吹氣,呼吸有些急促的道。
這樣的近距離接觸,難免會使男人產生一種情.欲,而耳根有些發燙的韓非也是瞄了一眼繼續為他服務著的女子,有些感慨的道︰「你的手藝真不錯。」
他並沒有正面的回答女子的問題,相反這樣的回答倒是讓女子感覺到一種捉模不定。
「這是什麼意思?拒絕還是接受?」女子心中也是暗自嘀咕道,確實,她看不透這個男子。一般的男子,早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親芳澤,而這個男的仿佛有些想要佔有她的意思,但總是給她一種神秘的不確定感。在這個赤果果的花滿樓中,這樣的不確定感,倒是多了一些曖昧的味道。比起原本的月兌了褲子便開始上床,現在倒是多了一分前.戲,那麼的奈何尋味。
女子雖然不確定,但還至于驚慌失措,她依舊保持著甜美的笑容,雙手摟住了韓非的脖子,用她那長長的秀發,輕輕的撩動著韓非的臉頰。
「客官,到底是想去,還是不想去呢?」她的聲音既清純而且又有些靦腆,但多半還是夾雜著一絲的騷蕩。
韓非淺淺的一笑,隨即瞟了一眼正在使勁勾引他的女子,輕聲的笑道︰「那是自然。」
知性女子很是高興,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她只是和韓非撒了個嬌,隨即將韓非的頭扭了過來,柔聲的道︰「人家想要你抱我上去。」
聲音很美,讓人無法拒絕。
而韓非也是有著成人之美的好習慣,立即起身,將知性女子立刻來了一個公主似的橫抱,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中,徑直的走向二樓,一個很顯眼很奢華的包廂之中。
所有花滿樓的女人都是瞟了一眼韓非,最為怨毒的眼神來自于那剛剛的妖嬈女子。
其實,她心中未曾不想成為韓非手中橫抱的公主,只是奈何她真的沒有那麼幸運。看到這樣的情形,她心中也是暗自嘀咕,到底是她的姿色已老,還是她過于的放.蕩,但終究在那知性的好姐妹面前,她還是敗了。
女人是一個很容易記仇的動物,所以這個妖嬈的女子也是暗自揣測,是否這個知性女子是故意的,反正她總覺得她沒安什麼好心,畢竟從小到大,兩人之間一直表面上保持著一種平和,實際上背地里面的戰爭早已經風起雲涌,一發不可收拾。而經歷了這次大潰敗之後,妖嬈女子的戰意更是被燃起。
「等著吧,歐陽青瓷,我不會輸給你的。」妖嬈女子憤恨的暗自嘀咕之後,失去了興致的她,也是扭頭回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一天不去接客。
歐陽青瓷的房間很香,正如她身上所散發出的味道一般,而她的房間的布置也很是用心,入了這個房間,便能感受得到,這個女人確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韓非心里也是暗自的把她形容成一匹馬兒,表面上很是溫順,事實上,她是一個很強勢的存在,相反,她的底線很深,而每一個觸及她底線的人,都會被她的強勢給壓制得住。韓非心中不清楚,是否他已經被她列為了黑名單,已經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門外一個樣子,門內也是一個樣子,這句話,也許是形容那些悶騷的人。
確實,歐陽青瓷便是這樣的存在。
剛一入門,她便月兌去了她腳上的繡花鞋,意思很是明顯,我要上床,要不然可就是光著腳丫子在地上,這對于一個很是清純很是知性的女人來說,絕對是一件萬萬不能的事情。
雙手摟住了韓非的脖子,意亂神迷的眼神讓韓非心中都是有些激動,要不是還能勉強的保持一些鎮定,韓非真的會壓制不住內心的沖動,想要一親芳澤她的性感嘴唇。
「我要上床。」歐陽青瓷很簡單明了的話語卻是包含著歧義。上床,好是隱諱的詞語。當一個女人在這樣千鈞一發的時機說出這樣的話語,是否男人會忍不住的立刻提槍上陣,好好的操練她一番。普通男人會,韓非也同樣如此。
沒有了矜持,沒有了裝逼,剩下的,便是將計就計。都已經說過,韓非很喜歡成人之美。
猛的將其摔在了床上,韓非一臉的婬.蕩笑意,而躺在床上的女人也是有些小小的害羞,倒是心里已經把韓非看低了不少,男人都是一個樣子,色是必須的,而他的荷爾蒙的氣息告訴著她,他已經原形畢露。
女子還是保持著羞澀,她是一個心機城府極深的女孩,又怎麼會在這等時刻便手足無措,原形畢露呢?巫女門有著這麼一句話語,從一見一個男人開始,便要一直裝下去,哪怕他已經射了或者已經完成了一次爆發,也不能失去對于男人的警惕。做戲要做全套,無論如何,做戲要做到最完美,這樣才是一個合格的賣身者。
而歐陽青瓷,便是一個最虔誠的信奉者,無時無刻,她都在做戲。
韓非笑了,他知道這個女人在做戲,但戲到了這個份子之中早已經結束,他可沒有什麼閑情雅致的去操練她,畢竟,他只是對她感興趣罷了,還沒有到想要玩弄她的境界,畢竟,他可不想在這樣的女人身上浪費他的精.液,與其這樣,還不如噴薄在心愛的韻芝身體內,或許上天還會給他一個奇跡般的青兒,只是這樣的想象,也只是停留在想象之中罷了。
「起來吧,我對你沒興趣。」韓非的聲音很是平淡,但卻猶如一口老鐘一般,狠狠的撞醒了還在床上繼續做戲的歐陽青瓷。
女人的眼神之中有些惶恐,但卻比那妖嬈的女子多了很多的耐心,她依舊保持著微笑,繼續做戲,淡淡的開口道︰「客官,難道你想換人不成?」
韓非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有些輕蔑的道︰「沒錯,是有著這麼一個想法。」
歐陽青瓷也是笑了一笑,隨即輕聲的問道︰「不知道客官是對于我的姿色不滿意,還是對于我的技術不滿意,若是真的需要換人的話,我也會乖乖的出去。」
韓非鄭重的點了點頭,沉聲的道︰「我只為婷兒而來。」
「婷兒?」當听到男人嘴中這兩個輕巧的字眼之時,歐陽青瓷的臉上也是露出了驚訝之色,此時此刻,她真的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驚訝,她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最大的驚人傳言一般,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婷兒,全名歐陽婷兒,整個巫女門最為純潔的存在,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婷兒從來都沒有接過客,甚至都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更何況,歐陽婷兒是韓青兒的人,這點整個巫女門都是知道的。只不過這個男人指名道姓的點著婷兒,怕是來頭不小。
歐陽青瓷依舊保持著笑容,隨即輕聲的道︰「怕是客官搞錯了吧,我們這里可沒有什麼婷兒的,倒是有些不少的花兒,客官是否需要他們的服務呢?」
韓非也不再和這個女子打馬虎眼兒,很是直接的開口道︰「我要見她,立刻馬上。」
隨即,韓非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息,但在他的故意壓制之下,這道氣息也僅僅是武帝巔峰的實力罷了,但對于面前的這個女子來說,已經是很強大的存在。
既然談不攏,歐陽青瓷也是沒有了好臉色,冰冷的臉上寫滿了恨意,既然她所面對的是武帝巔峰的強者。
「未必客官把我們這個地方看的太賤了一點吧。」歐陽青瓷悄聲喝道,隨即穿了上衣服,冷冷的看著韓非。
這時候,韓非臉上卻是露出了笑意,隨即有些玩味的道︰「我以為你會繼續演戲下去,沒想到你還是生氣了。罷了,我還是離開吧。」
說完,便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呆滯的身影站在這房間之中。
「他在甩我?」歐陽青瓷喃喃的念道,但從他那表情上看來,他真的很是認真,真真假假,假假虛虛,倒是最終把她給弄糊涂了,她才是最大的失敗者。
之所以離開,韓非並不是因為不想見到婷兒,只是從這女人的口氣之中,他已經可以得知,婷兒是一個對于她們很重要的存在,至少他可以確定,這樣的女孩,不會像她們一樣整天的去接客或者討取男人的歡心。只是他還是有著一些擔憂,青兒到底是否能夠和這樣的女孩相處得來,巫女門又是否賣著他的面子不讓婷兒有所損失,怕是這一切都由不得他。
韓非沉聲的嘆息了一聲,他倒是很想要把那個婷兒搶過來,只是婷兒怎麼想,他不知道。但身在巫女門,怕就怕那思想早已經被改變,就仿佛早已經失去了自己的靈魂一般,苦苦掙扎,又有何用?到最後,倒霉的還是青兒。
一切的一切,韓非都會弄個明白,至少,回來之後,他便不會再讓他身邊的人受傷,誰都不可以傷害她們。
韓非就是這樣的人,很是護犢子,但也很愛他的家人。
回到盤古聯盟,韓非也是看見青兒正在積極的修煉,昨晚看著哭得稀里嘩啦的青兒,他的心中也是很暖,至少他清楚的感受到,青兒還是愛著他這個父親的。
而轉念一想,一直喜歡黏著自己的寶兒回來就一直沒見到,小丫頭若是知道自己回來,定會興沖沖的,只是她怎麼還沒回來?
就在此時,韓義興沖沖的跑到了韓非的面前,告訴了他一個振奮人心的事情,南宮帝國居然有著魯陽草的存在,而且南宮帝國早已經將其采摘放在了皇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