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塔茵害怕的將頭又縮進了櫃台里面,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類在說什麼,但是那個手指的方向和語氣就說明了那個金發男人對自己是不友好的。
「小姐,等下就好。」兔白說完就戴上那雙白色的手套,準備去牽亞克西婭的手。
「啪!」亞克西婭憤怒的拍開了兔白的手,將武器頂在兔白的胸口處,是人都知道那把刀在用點力,鎮長就沒命了。
兔白也驚訝于這個黑發女人拒絕。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還是自己太唐突了?
都怪自己的父親,讓自己在這個地方歷練,都3年了,連個漂亮的女人都沒見著,今天看到個最漂亮的,居然還用劍指著自己,真是失敗,應該找個理由快點回去。
「這位美女,其實……」兔白想解釋一下自己的意圖。
「別廢話,你敢動西塔茵一根毛,你的命就沒了、」她是我的!亞克西婭沒有把心里最想說的那句話告訴兔白。
太刀依然頂著兔白,而兔白也不想後退,因為區區的武器是沒有辦法傷到自己的,除非是魔法,但是這個女人既然用了劍,而且什麼沒有散發出斗氣。所以不用擔心。
「還不快給我把那個獸人抓住!」兔白還是注意著那個獸人。
「你……」亞克西婭剛想說話的時候,後腦就被一個物體重重的打了一下,轉身向後看去,那個老板該死的人,居然這個時候偷襲。
「好!好!」兔白連叫了兩聲好字,贊揚老板的聰明。
兔白走到老板身邊,拍著他的肩說道。「你的好,有前途。」說完就看著老板被打亂砸破的酒館,猶豫了一會。「你店里的損失我給吧,記得以後有這樣的女人要多多的報告。」
老板知道柏拉圖這個姓氏在這個國家代表著什麼,所以必須乘著這個時機去奉承,而那個黑發女人,就先對不起了。
說完兔白就準備將昏迷的地上的亞克西婭抱起來,但是他發現,以自己的力氣好像連拖動那個黑發女人也是很困難的。
「你,你們。過來幫我將這個女人抬到我的房間,我為她檢查傷口。」說完就準備離開,腳步在踏在酒館的門檻時停了下來。「還有那個櫃台後面的獸人也帶走,我要親自審問。」
說完就揚長而去。
亞克西婭在懵懂中好像听到了西塔茵的呼叫聲,和什麼東西托在地上所發出的摩擦聲。
劇烈的頭痛將亞克西婭喚醒,但是發現自己醒來的時候身體躺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面,有自己期待已久的味道,被子的味道。
閉著眼楮模了模身體下面墊著的被子,真的很像自己以前用過的那些,難道自己被打了一棍子就回到了原來的世界?早知道就多打自己幾下,省的這麼麻煩。
睜開眼楮,發現顏色不對,自己的屋頂顏色是白的,這個卻是紅色的,直起身左右觀察,這個不是自己的房間。比自己以前的房間大,比以前的床大,比以前的空氣好。
「這里是哪啊!我怎麼還沒有回去……」亞克西婭倒在床上不斷的抱怨著。
自己身上的皮甲怎麼被磨爛了,自己的空間袋里面也就剩下了這一件皮甲,該死的。
將床上的兩個軟綿綿的枕頭都丟了出去,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您醒了?」門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亞克西婭觀察了一下那個女人的打扮,是侍女?
因為那個進來女人的打扮和自己坐在電視上看到的中世紀的女僕人是差不多的,所以就那樣認為了。
「你是侍女麼?」亞克西婭不自覺的說出這個在原來世界很傷人的話。
那個女人低著頭,遲疑了一會回答道。「我不是,我只是個僕人,侍女是伺候鎮長的,我是沒有那個榮幸的。」
算了,隨便是什麼,但是那個女僕說鎮長,自己昏迷前最後一個見到的就是那個自戀的男人。
「那你們的城主呢?」亞克西婭問出了很白痴的話。
女僕將亞克西婭丟下的枕頭用干淨的布隔著撿起來,整齊的擺放在床上。
「鎮長臨時有事,所以請您在這里休息一下。」那個僕人準備離開,還對亞克西婭行了一個禮。
「我還有事的……」亞克西婭的話沒說完,門就被重重的關上。
這些人怎麼總是喜歡無視自己,到這個世界都是這樣,難道自己不夠吸引人麼?
亞克西婭不斷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要什麼有什麼的,但是沒人注意。
其實是那些僕人不敢多與亞克西婭接觸,因為在這個世界里,僕人一般是不可以和貴族和有錢人多做接觸,只要主人的高興,僕人的生死是隨便的。
在這個密閉的大房間里,亞克西婭就發呆似地坐在床上,懷中抱著那個僕人不敢用手觸踫的枕頭,不斷的哀嘆著。
眼楮的余光瞄到了在房間一角的書架,里面會有什麼書呢?還是去看看好了。
赤著腳走下床,蹦到了書架前面。
書架上的書看上去都是那麼豪華,好像都是金邊的,但上面也同樣的落滿了灰塵,好像很久沒有人動過了。
這個鎮長看起來不是簡單的人,連書架上都是金邊的書,而書桌上的東西都是值錢的,有寶石,有一個上了金邊的羽毛筆。亞克西婭在自己不經意的時候將那些東西都收進了自己的口袋,連墨水瓶都沒有放過。
邊拿還一邊嘆息著。「這個鎮長,有東西也不用,我幫他收著也是好的。」
收完東西後,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個書架上。
隨便拿出一本,吹開上面的書,發現是自己不認識的字體,將圖鑒從空間袋里拿出,希望用圖鑒的「智能」來讀取自己有用的東西。
圖鑒抖動了一下,終于結束了對那本瓖金書本的掃描,而亞克西婭也是一臉驚訝。
這個圖鑒放在原來的世界就是高科技啊,沒有記載的都可以對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