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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袁克林居然有如此的軍事見識,想到了用熱氣球空襲。不過劉宇對這個想法不以為然,熱氣球作為軍事用途是很雞肋的,打仗之前要好好的研究天氣和風向,如風風向不好,很可能的結果是想飛到甲城轟炸,但是飛到很可能會是乙城。不過用熱氣球培養空軍不也是可以嗎?想到這里劉宇的心大動。
「李三多。」
「到。」三多出列回到。
大喜和三多兩個默默無聞的兄弟兩從最早就跟隨了劉宇,現在三多弟跟洋子一樣是劉宇的親兵護衛,但是沒有什麼太出彩的地方。李大喜現在環宇足球隊的隊長,帶著一幫人苦練球技。不過兩人的老爸,李一樂早已經是環宇酒廠的廠長了。
「三多。?你一個艱巨而光榮的任務你們敢不敢接。」
三多正是十六七歲,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齡,立刻點頭︰「敢。」
「那好,從今天起我準備成立護衛隊空軍,我任命你為空軍小隊長,如何?」
「是。」李三多敬禮。「只是什麼是空軍啊?」
「這個嗎,就是坐上這個會飛的球,在空中使用弓箭等武器進行偵察,作戰等等。」
「噢。好的。」就這樣,護衛隊的空軍成立,只有五個熱氣球和十名護衛隊員。不過劉宇放話了,隨著熱氣球制造數量的增加空軍的人數也會快速的增加。袁克林負責空軍飛行技能的入門培訓。
就在劉宇返回亂石山進行大規模軍事訓練的時候,白城陳進陳縣令也著急的忙開了。
七月十五,在白城被當作重要的節日,一般富貴人家也會好好的慶賀一翻的。
縣衙內,陳縣令正練習書法呢,捕頭楊放進來了。
「大人辦妥了。」
「噢,怎麼樣。胡大頭他們怎麼說?」
「能怎麼說,當然是準時赴約了。」
「好好,胡大頭和胡二真還是爽快人。」
楊放微微一笑︰「大人選的地方是貴和樓。貴和樓是胡家產業,他們父子二人當然會準時赴約的,最多他們以為大人又想蹭他們一頓飯吃。」
晚上,華燈初上。
貴和樓高朋滿座,豪華的包房內點著數十只蠟燭。巨大圓桌上面擺滿了美酒佳肴,胡大頭一臉陪笑的讓陳縣令坐在了上席。旁邊兩個容顏姣好的二八嬌娘負責倒酒上菜。
陳縣令,楊捕頭,胡大頭,還有他的兒子胡二,四人歡聚一堂共慶佳節,氣氛相當的融洽,胡大頭和胡二都是好酒的人,最關鍵會拍馬屁,說的陳縣令和楊捕頭非常的高興。
這酒一直喝到大半夜,陳縣令和楊捕頭都比較能喝,四人似乎都喝了很多。
陳縣令笑眯眯的看著胡大頭,打了個酒隔︰「大頭啊。我當這個縣令難啊。」
「大人,您是一縣之主能有什麼難的啊?」
「哎,最近老有人告發你那幾個石灰要抓了不少的百姓當窯工,不僅僅不給錢,還打死了不少的人,你說說這事情讓我咋辦。」
旁邊胡二心領神會︰「大人,這是誣告,百分百的誣告。我們可是守法的良民,從今天起,每個月?大人楊捕頭二百金幣的份子錢,您看如何?」
楊放喝光了最後一口環宇五谷酒,輕輕的抓住了腰刀的把柄,看著胡二說道︰「二百金幣就不用了。我想向兩位借兩樣東西。」
胡大頭拍著胸脯說︰「說的啥話,別說兩樣,就是十樣我眼楮都不眨一下。楊捕頭要借啥?」
「我想借兩位的人頭。」楊放說著眼冒寒光,腰間的寶刀刷的就抽出來,刀光一閃,胡大頭那個好大的頭顱就落在了飯桌上,兩個倒酒的美女嚇的直接暈了過去。
胡二驚的一身冷汗,酒醒了七八分。抽出短刀就刺楊放。
楊放大喝︰「還不動手。」門口兩個捕快兩刀就刺向了胡二的後腰,後腰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刺中必死。
可是捕快的刀居然沒刺進去,原來胡二自從被劉宇綁架了之後就日夜的穿著一件精致的鐵甲。
「好狠的狗官。」
陳縣令一抖手拿出一長紙來︰「白城胡大頭,胡二父子兩長期盤踞石灰窯,草菅人命為非作歹,為惡一方,當場格殺。」
「哼,沒那麼容易。來人啊,大家快殺狗官。」
胡二大叫著和兩個捕快戰到了一處,居然打了平手,人在面臨生死危險的時候爆發力總是驚人的。听到胡二的喊聲,貴和樓的家丁紛紛拿起刀槍要殺上來,奈何這時候忽然六七十衙役捕快手持鋼刀沖進樓里和眾家丁廝殺起來。一方精心準備,一方毫無準備,高下立刻分出來了。那個滿是胸毛的胖子大漢,渾身是血沖了上來。鬼頭刀猛劈楊放,楊放舉刀招架。
「少爺,快走啊。回石灰窯召集人手為我們報仇。」
胡二都快哭了,要是走的了早走了,被兩個捕快纏住了哪里那麼容易走。看胡二走不月兌,大漢飛身過來,一刀劈翻了一個捕快,又轉身砍另外的捕快。
「一起走。」胡二大喊。
「快走啊。」大漢忽然吐了一口血,原來是楊放從背後扎了一刀。大漢痛苦的痙攣,揮手一刀,速度奇快,這刀直奔楊放的腦袋,楊放急忙躲避還是慢了,居然把捕頭的帽子和頭發都?砍掉了,楊放了驚了一身的冷汗。
「快走。」漢子又吐了一口血,用盡最後的力氣抱住了另外一個捕快。
胡二雙眼含淚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從三樓的窗戶里飛身而下。窗下一片兩層樓的住房,和貴和樓的三層落差很小。胡二跳下窗戶飛奔而去消失在黑暗里了。
城北胡大頭家的石灰窯這時候也進行著激烈的戰斗。馬縣丞帶領二百稅吏組成的隊伍引導著從大理秘密派遣來的四百捕快當場宣布胡家觸犯了法律,胡大頭和胡二已經被砍頭了。看著近六百的捕快,胡家部分家丁投降,部分逃走,留下來戰斗的不足二百人,捕快們在付出了幾十人的傷亡後接管了石灰窯。被解救的窯工也是瘋狂的趁亂逃走了。
大理來的捕快們沖進去把胡家投降的家丁一頓好打,幾乎搶光了所有值錢的東西,有幾個捕快感覺殺的不過癮還想放火,讓馬縣丞?制止住了。
這胡家三個石灰窯,按照陳縣令事前的約定,馬縣丞,楊捕頭,三家每人一家的。大理的捕快遠道而來撈些浮財也就罷了,怎麼能讓他們放火呢。
捕快們接著追捕逃犯的名義沖進了附近的幾個村子,雖然沒有殺人放火,但也狠狠的敲詐了一大比錢。注定了是一個未眠夜,亂轟轟的喊打喊殺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人們發現貴和樓居然沒有開門,四個城門口貼出了一長告示,居然是說胡大頭,胡二作惡多端,被大理郡守親自定為罪犯,胡大頭伏法,腦袋已經吊在城頭,胡二在逃,抓到他送到縣衙獎勵金幣一百,不大的白城縣牛犢子拉車亂套了。
百姓們紛紛叫好,胡二這個小禍害在白城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干了。不僅僅有女的受害,就連長的清秀的文弱書生也有受害的,去年有一個秀才被胡二看上了,拉回去?糟踏了。這秀才感覺沒面目活了,居然披發蓋臉上吊自殺了。所以說胡大頭,胡二被砍頭這是普通百姓朝思暮想的事情。
不過其他的大戶人家可不這麼想了,樊家家大業大的,而且牽扯及其廣泛自然不懼,也有人說,從那天起樊家的家丁全部改配備腰刀執勤了。其他大戶人家都嚇到了,就算是齊霸天都乖乖的把這幾年少繳的稅賦上千金幣的錢統統的補交了。
縣衙內,陳進一臉的肉疼。胡大頭覆滅了,本來是好事,可是抄沒的家產三千多金幣居然被大理來的捕快們給瓜分了。
「這是官是匪啊,簡直就是明搶。不行我立刻寫奏折報告當今聖上。」陳進吹胡子瞪眼的,氣的不輕。
楊放趕忙勸解︰「大人息怒,這次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不需要對其他的人家再動手了。大理其他的大戶人家紛紛把幾年未交的稅費都補繳齊了。金幣近兩萬個,糧食五十萬斤。敲山震虎成功了。」
「唉,真不容易。國家沒錢啊,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我立刻上奏折,讓他們押往京城。」
「那個劉宇怎麼辦,看著也不像個听話的主啊。」楊放問。
陳進擺擺手,拿出一本賬冊︰「這是環宇商行繳稅的記錄,一共是五千多金幣。現在單單一共珠寶行一天繳納五六十個金幣的稅。為繁榮白城經濟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啊,要是大戶豪強都像他一樣,何愁大越帝國不一統天下啊。」
楊出門走了,他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胡二逃走了,還帶走了一部分家丁,不知道去向,捕快們正在緝拿。具體的利益分配問題還在協商,不然利益分配不均很可能會引起新的矛盾。
胡大頭掛掉,胡二在逃的時候劉宇正在李家灣的田里看玉米呢。綠綠的玉米秸稈居然長到了兩米多高,結兩到三個玉米棒子。當然只有一個棒子是飽滿的,其他的兩個都長不大。
旁邊李永勤說不出的高興,沒有那個農民看到莊稼長的好不高興的。
「東家,這個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收啊?」
「這個玉米是糧食和飼料兼用型的,現在也可以收獲了,你看他們的葉子綠綠的,收了之後用鍘刀把秸稈粉碎儲藏了,喂養牲口,是誰吃誰上膘。可是今年不能早收,必須再等一個月,讓種子熟透了才行。
一個傳令兵在劉龍海的帶領下急急忙忙的找到了劉宇,傳令兵行禮。
「報告營長,兩封加急信件。」
劉宇接過信,看後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