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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劉宇如此說,大家都放心了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幾位部門的負責人都在呢,石頭,洪山雄,王豪。商行負責人瑩瑩,王大鞭子。主治醫師王一針也在。
立刻大家商量對策。
「王大夫,以你判斷這次的情況究竟如何?劉宇問。
「這病非常的厲害,來勢洶洶,三天時間已經近千人得病,好在不難治療,正常情況下三到四天治愈,現在最早發病的三十多人已經治愈了。」王一針說。
旁邊大家也是一臉的擔心,石頭說︰「現在五百新兵只有二百人沒有染病了,大家都很擔心,不知道是哪里的問題。」
「恐慌比災難本身還要可怕,一定要想法讓新兵安定下來。王大夫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王一針點點頭︰「這次瘟疫來的蹊蹺,發病集中,不過辦法還是有的。第一︰發布命令,所有人禁止喝生水,牛馬飲水全部去流動的河里。第二︰嚴格食堂衛生管理,飯菜必須吃熟的,嚴禁生吃。第三︰集中整頓茅廁,建設更加好的廁所,統一生石灰消毒。第四︰所有的病號不管是商行的還是普通百姓全部免費醫治。」
「好,事不宜遲。立刻把這些印成宣傳單子,張貼布告。開始實施。」
整個護衛隊,商行人數眾多立刻開始行動了。帶著厚厚口罩的士兵開始整理修改廁所,生石灰消毒。得病的人立刻到劃出了一個兵營進行治療,治療上比較粗放,醫生少病人多。每頓都要熬上數鍋藥材,大家像吃飯一樣用碗成了喝。
石門關一個治療點,鐵礦一個治療點。中藥效果慢,恢復的也慢,經常出現無數人排隊上廁所的情形。
劉宇立刻趕回了李家灣,李家灣暫時沒有瘟疫,但是大部分人都已經听到風聲了,沒人敢喝生水了,牛馬飲用水也統統的去到流動的河流里飲水。
杜忠帶著十多人也忙壞了,王一針治療人為主,杜忠治療牛馬為主,牛馬也有不少發病的。不少的壯牛壯馬拉上一天兩天的都不能干活了。一時間到處熬煮的草藥味道,關鍵時刻看出民心的重要性,不少的百姓自發的上山挖取治療月復瀉的草藥然後送到環宇的各個收購點,很多人分文不取,放下東西就走了。
劉宇回到李家灣密室,開動了萬能制造機,以糧食為原料開始制造治療月復瀉的藥。先選定了一種常用藥,叫做PPA,療月復瀉的PPA實際上指的是第二代 諾酮類藥物 酸,是抗菌藥物,對泌尿系感染和腸道感染有較好療效。不是治療感冒的那個PPA,對人沒啥危害。
忙活了一個晚上,這東西是比較抵擋的東西制造它經驗很少,費電少,當然速度也快,天亮的時候制造了近五萬片藥。
立刻用籮筐弄上一筐子,帶著洋子趕奔旁邊的牛馬棚,那里很多的牲口病了,被隔離治療了。
「營長怎麼來了,這里污穢不堪,還請營長外面說話。」杜忠帶著口罩一身全是藥的味道。
「沒事,大家都不怕,我怕什麼。情況怎麼樣,這里多少頭牲口感染了?」
「這里是三十頭都是從石門關拉貨物回來的,鐵礦那里五十多頭,石門關大約有五十多頭。牛,毛驢,騾子,戰馬都有。」
「這里有治病的藥,生病的牲口每頭一次三片,可以放到水里讓它們飲用。沒病的牲口熬草藥進行預防。」
「營長放心,這事情難不倒我,只是太奇怪了,怎麼好端端的的忽然就病了呢,一下還病這麼多。」
「病因難找啊。抓緊時間治療吧。」
劉宇帶人駝了上萬片PPA趕奔鐵礦,鐵礦是發病最集中的地方,一片工人宿舍被制作成了隔離病房,遠遠的就能聞到難聞的氣味。手持鋼刀的護衛隊員已經開始戒嚴,嚴禁無關人員到處走動,嚴禁傳播謠言。
來到病房,王一針正忙的焦頭爛額呢。
「王大夫,藥來了。試試這個藥的效果如何,就是這個白色的藥片,一般人一次一片,一天三次。個頭較大病情較重的人一次兩片,一天三次。」
王一針看了看藥片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一般的藥他都能看出什麼原料來,這藥他看不出來。
「呵呵,這一定是你造的神藥了?」
「天下根本就沒有什麼神藥,不一定有效果,草藥還要繼續熬,一旦有人吃這個藥片沒有效果的立刻接著吃草藥。」
「好,營長也無須過度擔憂,我看營長眼珠子通紅顯然是熬夜沒睡的。」
「王大夫不也是一樣啊,你看起來也應該是好久沒好好休息了。」
王一針旁邊一個助理說︰「王老師已經三天沒怎麼睡覺了。」
「老王,你去休息兩個小時吧,這分藥片的工作我想他們還是能做的。」
「好的,那我回房間休息會兒,你們先忙著。」王一針轉頭安排那幾個助理,「用藥之道在于合理,千萬不能多分或者少分。記得一定要仔細,不可大意,一旦有病情加重的立刻報告給我。」
二十名護衛隊員配合著十多名大夫快速的把藥片發了下去,為了怕病人不懂一次多吃藥,每次只發了兩片,因為有些人以為藥吃的越多好的越快,忽視了用藥的合理性。
劉宇和石頭他們一起去了新兵營營房,這次病的主要是新護衛隊員,不管從心理上還是本領上他們都還屬于不成熟的。
走進營房,病號們正躺在床上呢,一個個唧唧歪歪的還有力氣聊天。
很快幾個眼尖的新兵發現教官和營長都到了,立刻說︰「營長好,教官好。」說著還要起床敬禮。
「這次過來是給大家發藥的,大家不用起床,好好趟在床上吧。」劉宇一揮手讓大家都靜了下來。
發藥自然先給重病號,石頭帶領著劉宇來到最里面,有三個新兵趟在床上,額頭上還搭著一條毛巾。劉宇伸手模了一下,有些熱,顯然是發燒了。
「營長。」這個士兵醒了,但是顯然很虛弱,嘴巴有些干裂,顯然是月兌水所致的。
「沒事,我給你們帶藥來了,吃了很快就好了。」劉宇說著拿出兩片藥,後面護衛隊員用水瓢給這個隊員的杯子舀上一瓢涼開水。
「來,坐起來,把藥吃了。」石頭過去把這人扶起來,半坐在床上。
劉宇遞過藥片,新兵接過來長開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了。
新兵吧唧嘴巴︰「營長,教官,為什麼你們听說瘟疫不害怕呢,還敢來看我們。」
「你叫什麼名字,呵呵,做為一個男人重要的是什麼?」劉宇問,這新兵不過十六歲,看起來也不算強壯。
「我叫青山,爸爸說,做男人要有男人的氣概和勇氣。」
「這就對了,男人就要有男人的勇氣。我們不僅僅是男人,還是護衛隊員,護衛隊員是干什麼的,大家說。」
「保護商行,保護老百姓的。」營房里的病號們一起回答。
「這就對了,一名合格的護衛隊員不僅僅要苦練本領,更要具備合格思想。我和教官過來是最基本的應該做的,你們是護衛隊的一員,不要說是瘟疫,就算是被千軍萬馬包圍著,我也一樣去救你們。沒有勇氣算什麼男人。」
「營長說的太對了,咱們護衛隊的口號就是不拋棄不放棄。我會盡快好起來的。」青山說。
「不錯,要有戰勝病魔的信心。」劉宇拍了拍青山的肩膀。
劉宇和石頭帶領著眾人給病號分藥,同時講解了一些注意的要點,護衛隊員的素質還是不錯的,不管理解不理解他們都會執行,要經常洗手,命令一經下達,所有人吃飯前都會去洗手。雖然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回到商行,瑩瑩也是剛剛忙完。
「大哥哥,感覺好累啊。原來當大掌櫃的那麼麻煩啊,渾身都要散架了。」瑩瑩懶散的坐到了椅子上面。
「噢,我也累啊,渾身都累,風調雨順的年景怎麼忽然來瘟疫了啊。」
「我哪里知道啊,還好,我每次都喝開水。不然也會肚子疼,想想都惡心啊。」
商行的伙計們原本嚷嚷著要回家,說什麼石門關有瘟疫。瑩瑩發起飆來嚇人,桌子拍的震天響,誰想回去可以,立刻領工錢走人,永不錄用。正常值班的人,工資這幾天雙倍,要是真的染病死了按照護衛隊的傷亡標準撫恤二十個金幣。還別說,大家都不敢鬧了,當然這只是暫時的,伙計們畢竟不是護衛隊員紀律性不強。
「大哥哥,我好餓啊。」瑩瑩嚷著要吃東西。
「讓廚房做飯不就得了啊。」
「不行,我要吃大哥哥做的小雞炖蘑菇。」
「好吧,」劉宇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擄袖子,「采呀采蘑菇,采到一個好蘑菇。」
劉宇唱著瑩瑩采蘑菇的歌去廚房了,驚訝的廚房里的人何不攏嘴吧,大家都不知道劉宇會做飯。
晚餐屬于私人晚宴,參加的只有劉宇,石頭,瑩瑩。菜只有一道,那就是小雞頓蘑菇。
石頭夾起一塊雞肉,放進嘴巴使勁的嚼著,忍不住嘆息︰「有時候真感覺生活比做夢都懸啊,大半年前還以為能吃上肉就是最幸福的生活了,現在已經天天有肉吃了。」
正吃呢,王一針王大夫來了。
「東家,吃飯呢。」
「是啊,一起吃點吧。邊吃邊談吧。」王一針風塵僕僕的,劉宇立刻安排他淨面洗手。
「東家,有兩個消息,一個壞的,一個好的。吃過飯我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