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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雙手一壓,朗聲說道︰「來之前想必大家也知道蓉蓉小姐的規矩,今晚拍賣取勝的人可以在蓉蓉房間里喝茶听曲到天明,至于能否得到蓉蓉的芳心全憑本事。」
伴隨著美妙的音樂聲,一個懷抱琵琶的美女緩緩而出,金釵雲鬢,一長臉美的冷艷,天都涼了,還穿著裙子,身材非常的婀娜多姿美妙動人。
「蓉蓉。」
「蓉蓉我愛你。」
客人們歡呼著,一個個都想爭著過去。
蓉蓉輕輕的施禮之後又回去了,客人們這才安定下來。
這麼苛刻條件居然居然沒有人反對,劉龍海自然也不會反對,反正又沒打算競拍。很快一個家伙拿著錘子開始了。
喊價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從十個金幣開始,很快增加到三十多個金幣,喊價的人少了。沒人是傻子,三十個金幣和一個美女喝茶聊天听曲子有什麼好的,可能連人家的手都踫不到。
樊林喊到了三十五金幣,主持人拿著個錘子高聲喊喝著︰「這位客官出三十五金幣,如果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今晚蓉蓉小姐就將為他演奏曲子了。」
「有更高的價格嗎,有沒有。」主持人用的是咆哮體喊的。
劉龍海一看是樊林,敵人追求的就是我要破壞的。
立刻高聲喊︰「四十金幣。」
「四十五金幣。」
「四十六金幣。」
樊林那是大理城巡城兵馬司的營長手里頭不差錢,立刻就攀比了起來。價格火速升高,一直升到了一百個金幣。
樊林身邊的一個大個子惱了,惡狠狠的瞪了劉龍海一眼︰「小子,誠心過不去是吧。」
劉龍海輕蔑的一笑︰「沒錢裝什麼蒜,我這是正常競拍有沒礙著誰了。」
在大理城說樊家沒錢,就像在美國說比爾蓋茨沒錢一樣。
主持人一看勢頭不好,怕有人鬧事,立刻說道︰「好了,今天的競拍到此為止,樊大人獲勝,一百金幣。」
「小子,找揍是吧,老子出的可是一百零一個金幣。」劉龍海生氣了,被人輕視的生氣了。
主持人沒說啥呢,樊林帶著他那個跟班過來了,派頭十足,手里拿著一對鐵膽來回的轉悠著。
「小子,穿的人模狗樣的,外地來吧。知不知道我是誰?」樊林滿臉的怒氣。
「你誰咋了?大理城你家蓋的啊?出不起錢你參加啥競拍啊。」劉龍海兩人絲毫不懼怕雙手抱著肩膀。
「嘿嘿,就憑你這話,我今天讓你橫著出去,我要打殘廢你一條腿。」樊林要動粗了,當然打兩個外地的客商自然用不到自己出手,身邊的那個大個子已經準備好了。
劉龍海罵到︰「朗朗乾坤的,還沒有沒王法了。」
「哼,王法,你說的那是別的地方,大理城從來就沒有王法,我爺爺就是王法。」
「你爺爺誰啊?」
樊林以臉的得意︰「我爺爺姓樊,知道怕了吧。」
「知道了,大理城沒有王法我還怕什麼。」劉龍海嘿嘿一笑,袖筒里突然出來一根幽藍的鐵刺,居然是三稜形的,帶著深深血槽的軍刺,全鋼打造的軍刺極其鋒利,散發著幽藍的光芒。軍刺猛然出手。
事發突然,樊林為了教訓和自己搶女人的小子所以靠的很近,如此近的距離,樊林暴起後退依然沒有躲過劉龍海的雷霆一擊。
幽藍的三稜軍刺正中樊林的胸膛,先是砰的一下,接著噗的一下。樊林一臉的不可思議,他身上穿著一件軟甲,牛皮和鋼片制造的,足以擋住普通的刀劍和羽箭,沒想到在這把枯樹枝子一樣刀的進攻下不堪一擊。
「啊,有刺客。」樊林大喊。
劉龍海抽出軍刺,帶著那個名隊員就往外走。
「殺人啦。」花樓里女高音就是多,一聲大喊驚動了整個月華樓。
走了,劉龍海一使眼色,山子準備撤退……
山子轉身過去,拿出一個牌子,往追過來的樊林保鏢懷里一丟,說道︰「忘記給你了,接著。」
到手一看居然是一塊恐怖的血狼令牌。
樊林以手捂著傷口大聲呼救,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很快空氣進入到了血管了,樊林仰面摔倒。
一分鐘後樊林在樓下的大批保鏢和月華樓的眾多精銳打手紛紛沖了上來,可哪里還有刺客的影子。
大理城防軍,弩車營營長,樊銘,樊老大二叔家的兒子,是大理城防重裝部隊的營長,掌握著二百多架弩車。下班回家的途中被一刀刺中脖子,十名侍衛都沒看清來人模樣,只是一個勁說,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個賣糖葫蘆的被人追打,和樊銘擦身而過的時候一把尖刀刺中了他的脖子。
一個晚上兩個噩耗,樊老大和樊老三等人在重兵防護的密室里都沒有安全感,從最初的充滿自信,到現在的處處被動,樊老大暴跳如雷。
「反擊,反擊,大哥,再不反擊我們就完蛋了,咱們樊家不也有秘密部隊嗎?」
「那個要老爺子才能調的動。」樊老大嘆了口氣。
「咱們和老頭子說說啊,咱們樊家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了。」
「這個,我知道,後天巴山獅巴山豹兩兄弟率領兩千紅衫團就到了,我想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到時候咱們就這樣。」樊老大說著壓低了聲音附耳到老三的身邊嘀咕著。F
樊家在軍隊中骨干力量被定點清除,一時間樊家的人出門都不在敢招搖,都穿著普通人的衣服,?人一種很休閑的感覺。
兩個重要人物給殺之後,劉龍海回到秘密據點立刻說道︰「大家收拾行禮,三分鐘後走人。」
很快眾人收拾停當分成幾隊從牆頭上翻了出去,不一會兒巷子里涌來了大批的弓弩手,一個個手持弓弩挨家挨戶的搜查呢。樊家的勢力太強大了,調動軍隊不用經過將軍,調動捕快不用經過知府。
城外的一處宅院,劉宇、吳有才,瘦猴洋子還有新招募的跟班金興霸推門而入。
鳥無名不知道從那個角落里出來了,一抱拳︰「營長,軍師。」
「怎麼樣?最近樊家什麼動靜。」
「還能有什麼動靜,樊家在大理城立足百年猛然間吃了這麼大虧當然是暴跳如雷了,戒備變的非常嚴格,而且樊家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木家沒有什麼行動。所以血狼的兄弟們已經撤退出來了。」
劉宇說︰「這個意料中的事情,樊家根基身後不是那麼容易搞倒的,調查到紅衫團的人什麼時候到了嗎?」
「調查到了,傳聞紅衫團兩千主力在巴家兩兄弟的率領下在後天早上到達。而且那個太監海公公腿殘廢了,一直住在樊家,有眾多精銳好手防守著,看樣子樊家和八千歲或者說巴家兩兄弟早有聯系了。」鳥無鳴匯報。
旁邊吳有才連連點頭︰「兩個敵人已經結盟,看來咱們也要找盟友了。」
「找盟友?」劉宇的眉頭擰成了疙瘩,不錯,找盟友,木青雲,青雲商行一直在和環宇合作,上次南衙軍搶了運輸隊的貨也是木家過不去,不過木家反映平淡,並沒有想像中的強烈支持咱們啊。「
鳥無鳴說︰「木青雲是木家後起之秀,木家新一代的翹楚,但是木家並不是他說了算,所以選擇了觀望。」
「木家已經是咱們的盟友了,雖然現在木家不動,但是一旦形式倒向咱們木家就會在樊家背後下刀子了。我的意思是尋找新的盟友,大理薛將軍或許是個不錯的人選。」吳有才說。
「他?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不過我們不能主動了,我想大理將軍應該會找我們的。」
當天劉宇帶人正大光明的住進了大理城南門外的一家大院子,這鄉勇營的大旗和環宇護衛隊的大旗都樹了起來,正大光明的來向海公公興師問罪。
人家有冤情都寫訴狀,哭天喊地的喊冤,找官老爺解決,同時還要做好被打暴臀部的準備,狀不是那麼好告的。環宇他們就簡單多了,直接開赴了二百鄉勇營過來,武裝整齊兵馬齊備,有些武裝討伐的味道。
果然,天一擦黑一個師爺模樣的老頭小心翼翼的進了大院子。
「你是?」劉宇看著面前這位穿著如同大戶人家師爺的老頭問道。
「呵呵,老朽司馬宏。」
劉宇听到這名字沒啥反應,旁邊吳有才很激動立刻施禮︰「原來是司馬老先生,真是久仰久仰。」
原來眼前這毫不起眼的老頭就幕僚界非常有名氣的人,現在是大理將軍眾幕僚之首,只是司馬先生不好功名,沒有要任何的職位。
一翻客氣之後,司馬老先生立刻談開了,先說了一些無關的話,忽然話鋒一轉︰「劉營長,這次你麻煩大了,塌天大禍就在眼前啊。」
「哦?是嗎,何以見得啊。」劉宇一臉的不信,弄的司馬宏臉上掛不住,因為按照他的設想是只要自己說你大禍就在眼前,劉宇這個沒有什麼見識的鄉勇營長就要跪下來求自己指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