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開始巡邏,護衛隊員精明多了,表面上白天大張旗鼓的的巡邏,實際上並不指望這種巡邏能抓住正在偷竊的小偷,小偷們又不傻,自然不會往風頭上撞。通過走訪了解,采取晚上蹲點守候的方式整個白城縣的農村一個端掉了盜竊團伙六個,各類小偷等等三百多人,數量之多讓人吃驚,怪不得農村老窮了,原來都是這些害群之馬在作怪。
到了後來三路人馬巡邏的時候都會趕著一隊人,這些人都是慣犯,偷竊習慣了人,一個個用繩子穿跟著護衛隊巡邏,走到哪里迎接他們的都是臭雞蛋。
十天後,白城熱鬧非凡,人山人海,比往年開廟會都熱鬧,原本定在白城廣場,人太多了,只好改在城南的空地了。
劉宇也算是?陳縣令和楊放留面子,抓住了三百一十二個小偷,其中骨干分子二十三人。一陣鑼鼓聲,縣令陳大人,捕頭楊放,鄉勇營營長劉宇就坐在臨時搭建的台子上面,旁邊是警戒的衙役和護衛隊員。
緊跟著是三百多小偷被押到了空地上,旁邊群眾山呼海嘯的歡呼著,陳縣令的臉一會紅,一會白的,不斷的發燒,這就是自己治理下的白城,怪不得百姓都沒有生產的積極性,這麼多的小偷,怎麼能行啊。
楊放倒是無所謂,這些情況他都知道,可是人手少,能把縣城里的治安治理的相當好就不容易了。
先是縣令陳大人一段沒有營養的話,接著楊放提醒大家注意防火防盜雲雲,到了劉宇,還沒有開始講話立刻下面山呼海嘯的。大家都知道這次抓小偷的可是鄉勇營和護衛隊員出的力,而且還傷了幾個隊員呢。
縣衙的師爺們開始宣讀罪刑︰「案犯橋頭虎,男,三十三歲,白城縣人。自大越42年春在路邊開設肉鋪,聚集不法之徒,偷竊鄉親百姓牛羊,經查證,共盜竊耕牛十二頭,毛驢六頭。羊、豬,雞鴨等等五千頭以上,罪大惡極,按律當斬。」
「案犯xxx」師爺宣讀了二十三個首要頭目的罪刑,這些都是一一核對無誤了的,
最後陳縣令一拍桌案,大聲說道︰「按照我朝律法,斬首之刑當上報刑部,然治惡需從嚴,本官上報大理知府同意斬立訣。」
二十三個慣偷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雖然都知道大越律法偷盜耕牛三頭以上者既可判死刑,可是誰也沒當回事,官府來拿老子大不了抵抗到底,然後跑路當土匪,當馬賊逍遙去。而且諸如橋頭虎那種惡霸還不僅僅是組織偷盜,更有殺人越貨的勾當,壞事做的很多。很快手拿鬼頭刀的劊子手把二十三人?砍了,白城沒有這麼多的劊子手,大多是普通的獄卒客串的二把刀,往往一刀砍不死,要三刀,甚至四刀,場面極為血腥。
二十三個腦袋掛到了竹竿上,面目猙獰。其他的二百多小偷嚇的腿肚子都轉筋了,不少人大小便失禁。不過其他的人沒有再殺,也沒有再關,相信監獄能改造好人,還不如相信老虎吃素呢。
每個小偷根據偷的牛羊的多少打了一套五味俱全鞭,這套鞭子有講究,打的時候用五個鞭子輪流著來,每個鞭子在一個水盆里放著。
第一個鞭子,在一盆陳醋里面放著,那醋叫一個酸,吸足了醋的牛皮鞭子,打到背上就一條深深的血溝,醋燒的的巨疼。第二個鞭子,在一盆白糖水里放著,別看白糖好喝,浸泡白糖的牛皮鞭子打在人身上照樣疼的死去活來的。第三個鞭子在一盆苦苦的草藥水里泡著呢。第四條鞭子看見了就恐怖,在一盆紅紅朝天椒辣椒油里泡著,這是天下最辣的辣椒,不要說用鞭子打,就算是吃一個辣椒都能辣的蹦起來。第五條鞭子在鹽水里泡著,所謂傷口上灑把鹽正是這個道理。
這套鞭子號稱五味俱全鞭,堪稱天下第一鞭,是楊放不知道從哪里學習來的。因為打完鞭子怕感染死了,劉宇好心又?加上了一條,用高度酒精噴一下。
接下來負責打鞭子的人是丟羊的人,他們狠狠的打小偷的皮鞭。不過這套鞭子並沒有打太久,前十個挨鞭子的人,打過五鞭子全部暈過去了,冷水澆都澆不醒。
劉宇說道︰「陳縣令,楊捕頭,我看不如這樣吧。這些人也是第一次被抓住,五味俱全鞭就免了,每人就打十鞭子吧,然後把每個人登記造冊,下次再犯的時候從嚴處理也就是了。」
「劉兄弟這辦法甚合我意,本官也感覺這套鞭子太過殘忍了。」
這次公開處理整整進行了一天,說是縣里公開處理倒不如說是護衛隊的人干的。
治理治安不是搞運動,關鍵是要用心,講策略,發動村民們自己動手。
劉宇帶領的那一百快速反應護衛隊員很快退出了日常巡邏,于直和徐大壯努力的肩負起了巡邏的任務。
每個村子都動了起來,除了每個村的三兩個的執勤鄉勇外,每天晚上村里都會輪流的安排五到十個執勤的青壯。同時宣傳也很重要,每個村口都張貼了宣傳布告,教育人們偷東西是不好的,是可恥的。
劉宇也不是閉門造車的人,經常的咨詢陳大人和楊捕頭,其實這本該是他們的工作。
「陳大人,你說小偷為什麼會那麼多呢?」劉宇問。
陳進是高學歷人才,真才實學還是有的,微微一笑︰「我十年前就研究過。治安不好原因是多方便的。第一,地主豪強橫征暴斂,民不聊生。農民窮,沒東西可以吃,尤其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不偷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餓死吧。」
「這個問題我可以解決。」劉宇說道。
陳進點點頭︰「我听說過,你的高產糧食,是現在作物的三四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地主豪強再加收呢。」
「那就需要制度去制約了,敢亂來的一律抓起來,該殺的殺,該打的打。」
「現在的天下是豪強地主的天下,離開他們的支持誰都玩不轉。」
劉宇一笑︰「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百姓才是根本。」
陳進無奈,兩人代溝不是一點半點,說道︰「還是說治安吧。第二條就是有些好吃懶做的人,習慣性偷竊有的三五成群,有的拉幫結派,這個比較容易治理,在村里走訪一下,誰誰怎麼樣都很清楚,晚上蹲守抓住就是了。」
「第三是偶發性偷竊,人都有不勞而獲的心理,比如看誰家的雞養的肥偷偷的吃了。這方面要靠教育,不能打打殺殺的。」
陳進本質上還是看不上劉宇這種打打殺殺的人,自以為讀書人清高。
護衛隊也不會單單的靠打打殺殺的高壓性去維護治安,除了護衛隊員,另外組成了宣傳團,以話劇,評書等百姓喜聞樂見的形式。真對農村的各種亂的根源下手。比如他是因為太窮才偷竊的,那好,想種地,幫你開發一些,想做生意,借你一些本錢。要是再偷抓住就是狠狠的一頓皮鞭,再偷,那沒辦法,只好 嚓了。
整個白城地區尤其是農村治安情況急速好轉,不用說土匪,就算是偷雞模狗的近乎絕跡了。整個白城的氣象一新,如同亂石山里一樣,非常的太平了。
陸文機更狠,提出派環宇第二鐵礦的兩千礦工出去,幫助困難百姓修葺房屋,修建一些難走的道路。
經過商議,從環宇第二鐵礦派出了五千礦工,動用二百輛牛車,修路,至于農民家的房子還是自己修的好。經過近一個月的培訓,礦工們已經具備了預備役的水平。最先修的路是石門關通往白城的路,原來的路也很寬敞,能並行三輛馬車,只是多年雨水沖刷,路基損壞的厲害,工程量不小。預算的錢也很多,大約需要兩萬金幣,縣里財政根本出不起,出的起也沒人出。不過陳縣令為了撈一筆功勞還是組織了三千多民壯加入到修路的大軍中來。
修路的事情由陸文機和大牛兩人負責,並不涉及高難度的工程。劉宇在他們忙碌著修路的時候趕奔李家灣了,二十來的天的時間盒子炮和天福槍生產線已經相當的成熟了,每天穩定在六把,而且是質量合格的產品。出廠的時候有嚴格的檢驗,誰造的東西出了問題都會有麻煩找上門的。
一下子多了近三百把槍,戰斗力飛速的發展。只是子彈成問題了,要造一條子彈生產線。為此劉宇不得不制造了一台利用蒸汽機發電的發電機,然後制造了一套生產子彈的流水線。整個工藝比生產槍要復雜不少,同時為了防止技術外泄,子彈生產線另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重兵把守。
技術設備的調試不是一天兩天能搞定的事情,讓他們研究著,劉宇又開始研究一種炮,什麼炮,當然是古老的炮,名字就叫做迫擊炮。迫擊炮的發展歷史,最早可追溯至公元1342年。當時西班牙軍隊圍攻阿拉伯人所盤踞的阿里赫基拉斯城,阿拉伯人在城垛上支起一根根短角筒,筒口高高翹起朝向城外。從筒口放入一包黑火藥,再放進一個鐵球,點燃藥捻後射向城外的西班牙士兵。這種被稱為「摩得發」的原始火炮可以說是現代迫擊炮的雛形。
世界第一門真正的迫擊炮則誕生在1904年的日俄戰爭期間,發明者是俄國炮兵大尉尼古拉耶維奇。當時沙皇俄國與日本為爭奪中國的旅順口而展開激戰。萬能制造能制造這種技術非常成熟而又方便攜帶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