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等人正高高興興的吃著飯呢,執勤的親兵過來在劉宇耳朵上說了些什麼,劉宇立刻放下碗筷就出來了,外面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情報人員。
劉宇看了他一眼說︰「走,去我書房說。」
很快劉宇帶著這人到了書房,情報人員拿出了一個小紙條遞給劉宇。
劉宇接過來一看很細的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為數不多字︰「臘月二十日,紅衫團欲與鄉勇軍交換人質,請擊殺蘇廷方。」
劉宇看完問道︰「這張小紙條哪里弄來的啊?」
「半個小時前縣衙里飛出一群鴿子,值守的人員用槍悉數打落,其中的一只鴿子腿上綁著這長紙條。」
「好的,你下去吧。」劉宇讓情報人員退下,立刻找來了吳有才,把信交給他看。吳有才看罷連連搖頭︰「這信沒有什麼意義,無非是試探一下咱們殺不殺他的鴿子。」
「為什麼這麼說?」劉宇不解。
「陳進應該是皇帝一派系的吧,他為了讓我們和巴山獅他們交換不成,想殺掉蘇廷方這個辦法很好。可是他這個鴿子要飛到神都已經是兩天後了,不用說兩天後就是現在巴山獅和蘇廷方蘇大人也已經在路上了吧。」
「也是這個道理,皇帝的勢力在京城恐怕還不如八千歲吧,那老家伙經營數十年勢力強大的很啊。不過你說陳進會不會發信給大理城的那兩位呢?」劉宇琢磨著。
「呵呵,你是說孫知府和薛將軍吧。放心吧,兩人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咱們要把巴山豹扣下他們都不敢說半個不字,現在將軍要和蘇蘭成親了,孫知府和薛將軍都是聰明人,他們就算接到信也是不會動手的,更何況巴山獅是誰,別看他在咱們面前認輸了,可並沒有輸給大理軍的。不如這樣,讓鳥無鳴多多的注意一下這方面的事情,還有交換人質那天把地點換一下,以免讓人提前布置了陷阱。」
「好,有備無患。另外廚房做幾只烤鴿子給陳大人和楊捕頭送去。」劉宇說。
下午的時候,縣令陳大人,和捕頭楊大人正在縣衙府里面喝悶酒呢。陳進不過三十來歲年紀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奈何被軟禁了起來,短短幾天人都瘦了一圈。
楊放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年齡,又是習武之人精神身體都好。
下人進來說︰「老爺,環宇商行的人送來了一個食盒,說是讓您下酒的。」
「拿上來。」陳進一揮手,下人立刻把食盒放到桌子上了,打開來里面是兩只烤的噴香的鴿子。
「哇,好東西啊。」楊放伸筷子就去夾鴿子肉吃。
陳進一下擋住了楊放的筷子,說︰「不許吃,這可是我養的鴿子。」
「誰養的鴿子也都死了,還不如吃到肚子里有個懷念呢。」
「唉,那就當下酒菜吧。這次慘了,第一次拿捕快去試探人家,結果殺人的讓人家給砍了,就連咱們也被關了起來。第一次拿鴿子試探,鴿子讓他們烤了。」陳說的一臉的沮喪。
揚放一抱拳︰「大人,不如這樣等一會天黑了我帶著你殺出去,拼得我楊放著條命也要把你救出去。」
「那咱們的家小怎麼辦?」
「大人放心,劉宇那小子現在正是拉攏人心的時候,斷然不會對女人和孩子下手。
陳進听完很是心動,不過很快又否定了搖搖頭︰「我是地方的父母官,逃走了這仕途就到頭了,那些言官還不把我罵爛了。」
楊放自討個沒趣,心說你不樂意我更不樂意,誰知道會不會打成篩子啊。
「來來,喝酒。還別說劉宇這小子挺講義氣,?送的好酒不少。」
在陳進和楊放聊天喝酒的時候白城外齊家莊園充滿了濃重的火藥味,劉宇帶領兩百警衛營士士兵和五百預備役把齊家團團圍住了。
齊家莊園里最少有五百的家丁和護衛,人人手持武器站在院牆之上準備好死斗到底。
「劉宇小兒,為何無故圍我宅院,速速離開,如若不然我家老爺出來定當把你碎尸萬斷。」齊家家丁的頭目站在牆頭大喊。
劉宇穩坐在馬上絲毫的不著急,對旁邊的人說︰「讓他們做個明白鬼,知道咱們為什麼抓他。」
「是。」
旁邊這人是一個文士打扮,拿起用電池的喇叭,喊道︰「堡子里的人听著,齊霸天父子等人開設角斗場,不僅僅購買奴隸。更是喪盡天良拐騙兒童。現查實拐騙五十八名兒童,已經折磨死四十名,存活的只有十八人。其父母的訴狀在此,齊霸天還不出來更待何時?」
還沒說完院牆上面的齊家人一個個都罵了起來︰「我呸,哪家角斗場不拐騙兒童,不讓我們拐騙兒童總不能讓我們用自己的孩子吧?」
劉宇無奈的直搖頭,這就是代溝,在他們看來角斗那就是合法的,沒什麼錯。
「按照大越國律法拐騙兒童三名以上者可判處死刑,而今齊霸天、齊彪父子身犯重罪。只誅首惡,脅從不問,不想死快點投降。」
大喇叭喊的都沒電了,依然沒有人出來投降。並不是說沒人動心,而是像這種斗爭一般都是趕盡殺絕的,一下連窩端,上到八十歲的老人,下到不滿月的孩子,一律砍頭。要不孔融家的兩個小子也不會說覆巢之下無完卵了。
「進攻吧。」劉宇要下命令讓步槍開火,對付這樣一個堡子還用不到迫擊炮和機槍。就在這時候就見齊家堡子的大門打開了,大門里沖出一名披掛整齊的人。這人騎著一匹白色的戰馬,身穿黃銅的盔甲,手中拿著一條大戟,威風凜凜的。
後面也是披掛整齊的二十名騎兵,緊跟著是一百人,有弓箭手有刀盾手有長槍手,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馬上那人喝道︰「劉宇小兒,光靠些奇技婬巧有什麼用,有本事和我單打獨斗。」
「噢,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齊霸天啊。」劉宇喝道。
「不錯,正是我。拿著那個燒火棍算什麼本事,有膽量的放馬過來,咱們真刀真槍的殺一次。」齊霸天自然知道槍的厲害,只要輕輕一下他就死翹了,所以一直用語言激怒劉宇。
劉宇早已經不是那個容易激動的人了,冷笑一聲︰「齊霸天你的死期到了,不管怎麼打你都不行。」
劉宇拿過一柄大號的樸刀,這刀重三十斤,刀頭乃是精鋼打造的。一帶馬,戰馬如飛一般就沖上去。
「來的好。」齊霸天大喝一聲大戟猛的刺出,刀戟相踫,當的一聲。震的劉宇手臂發麻,古代武將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這一年來的猛烈練習還是有效果的,一擊不中大刀橫著又過去了,齊霸天大戟擋開,沒想到劉宇改橫掃為直刺,一刀扎到了齊霸天的胸膛上,胸膛上有厚厚的鎧甲,砰的一下把齊霸天打下了馬。
齊霸天還想掙扎著站起來,劉宇用刀背一拍,啪的一下又把齊霸天拍到地上了。齊霸天的手下立刻放箭要射劉宇,沒想到警衛營的人早就注意到了,精準的天福槍把準備放箭的弓箭手悉數打死。
不管是刀盾手還是長槍手,在盒子炮和天福槍猛烈攻擊下根本沒有還擊的余地,掙扎改變不了任何的結果。
齊霸天被捆成了粽子,依然是不服氣。
齊家的家丁打手們堅持了不到五分鐘,一個個把兵器丟了,跪到了地上,磕頭如同搗蒜一樣。
「饒命,饒命。我們投降了,我們投降了。「
齊霸天氣的翻白眼︰「混蛋,都起來,別死就死了,別丟咱們齊家的人。」
戰斗毫無懸念的勝利了,但是結果並不理想。
齊家的這五百人只有一百多是青壯,其他的都是些老弱,一問才知道他們是齊家村里的,齊霸天的本家被拉來湊數的。
齊霸天的兒子齊彪不知道去哪里了,和他一同消失的還有數百齊家的精壯。
齊霸天嘿嘿笑著︰「怎麼樣,姜還是老的辣吧。」
劉宇白了他一眼︰「屁,別給臉不要了。你兒子三天前裝作進山打獵,分批的運走了你家的金銀,帶著數百家人往泉州方向而去。」
「你,你。」齊霸天臉憋的通紅,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你怎麼知道的。」
「老爺,是我過去報信的。」一個身穿齊家僕人衣服的中年男人說。
「你,居然是你,老根。」齊霸天瞪著牛眼,盯著這個叫做老根的中年人,「你吃里扒外,天打雷劈。」
老根沒有絲毫的激動︰「你把我兒子偷過來,訓練成了角斗士,死在了角斗場上,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我裝作流浪漢,賣身成為你家的僕人就是想要找你報仇的。蒼天有眼啊,哈哈,哈哈。」
齊霸天無話可說了,這個老根是他三年前買來的一個僕人,沒想到人家居然是處心積慮找找自己報仇的。
俘虜的五百多人,經過現場甄別立刻就放了一大半,只抓了齊霸天還有角斗場的打手八十人。齊家財產等就地封存,等候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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