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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這人是泉州城有名的人物,叫做鎮南門,是這一帶出名的屠戶和混混,在鎮南門的注視下沒人敢出來給小猴和洋子作證。
「哈哈,怎麼樣,我說是你撞的,老子給你兩條路。」鎮南門得意的說道。
「什麼路,說出來听听。」小猴問。
「第一條,你賠五個金幣給我老娘治病。第二條,我打斷你的腿,然後你再賠五個金幣。」
這時候旁邊一個身體瘦弱的書生終于看不下去了,吼道︰「明明是那個老太太自己摔倒的,更何況南門附近誰不知道這個老太太經常靠摔倒訛人賺錢啊。」
「你說什麼?」鎮南門大怒,不等他吩咐,兩個混混過去就把這書生提了過來,這書生二十多歲樣子,估計是夠宅男的,身體太單薄了,看樣子最多七八十斤重典型的發育不良。
「小子你敢再說一遍嗎?」鎮南門把帶血的殺豬刀壓到了這書生的脖子上面。
人群里看熱鬧的劉宇嚇了一跳,偷偷的把盒子炮拿到了手里。不過令人吃驚的是那個書生面不改色,喝道︰「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不過我諒你一個殺豬屠狗之輩也不敢當街殺人。」
鎮南門氣的夠嗆,那書生真說對了,當街殺人他是不敢,氣呼呼的說︰「好,我報官,讓官家來判斷。」
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泉州城的第四個副捕頭就到了,帶著如狼似虎的二十多名捕快。辦起案來果真是雷厲風行,拿鐵鏈就要鎖人。小猴和洋子能讓他們鎖住嗎,喝道︰「我們又沒犯法,鎖什麼鎖。」
這個捕頭長個老鼠頭,外號耗子,兩只小眼楮一轉,說︰「你家大人呢,讓他拿錢出來贖人。你們兩個小孩子,小小年紀不學好,這怎麼能行呢,本捕頭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
「你問怎麼知道是我撞的啊?」小猴說。
捕頭耗子反問︰「你不撞人家老太太怎麼會倒。」
「他自己摔倒的。」
「他自己倒的你干嘛扶起來,俗話說的好自己摔倒自己爬起來。」
小猴徹底無語,真是見識了這種混蛋邏輯。
洋子一晃手中的錢袋子,里面發出金幣的聲音︰「听到了嗎,里面幾十個金幣呢,都是我家公子的,賠你多少了都夠了。」
鎮南門眼楮都綠了,別看他咋咋呼呼的,說要五個金幣,真正能訛到手的能有三頭二百的銅幣就不錯了,錢難賺啊。立刻和捕頭耗子對了一下眼,雙方合作過多次了,耗子很快會意了。
「咳咳,這個事情比較蹊蹺,一邊說撞了,一邊說沒撞,不如這樣。跟我回衙門咱們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還你這個書生也跟著去。」
很快捕快把眾人帶往附近的一個捕快衙門,也就是這個捕頭耗子辦公的地方,畢竟泉州城那麼大,肯定是要分區管理的。
走到半路那個自稱摔的不行的老太太居然自己回家了,只有那個鎮南門帶著幾個破落戶跟著,到了衙門里面,捕快把大門 當一聲關上。再看捕快一個個嘿嘿的笑著,盯著洋子的錢袋。
「三位不要害怕,我可是清正廉明的人。根據我們的調查,是你撞到了老太太。」耗子指著小猴說。
那書生現在才有些怕,不過骨氣硬的很,說︰「明明是那個老太太自己摔倒的,我看到老太太倒的時候這個小哥還在五六米外呢。」
「嘖嘖,那不就得了,肯定是這小哥走路的時候走的太快,帶起了一陣風,你想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太太經此一吹不就倒了。好了現在這件事情結案了,把身上所有的錢掏出來放你們走,如若不然,恐怕很難完整的走出了。」
「錢多的是,就是不給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洋子晃著錢袋。
耗子大怒,吼道︰「小子找死。」沖過來要抓錢袋,揍洋子。
「啊。」就見耗子沖上去的快,退回來的更快,原來洋子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黑色的尖刀,一下把耗子的手筋劃斷了。
「上,全給我砍了。」耗子捂著冒血的手腕大喝。
書生都看傻了,真不知道這事情會發展到這樣。
幾十名捕快快速的抽出腰刀,把三人逼到了牆角,眼看就要砍成肉泥,就見小猴手腕一抖每手一把盒子炮,在手上轉個漂亮的槍花,喝道︰「誰都不許動,你們被我包圍了。」
捕快畢竟見識有限,哪里知道盒子炮是什麼武器啊,還以為是玩具呢,一個捕快大怒,腰刀劈了過來︰「我給死,小屁孩。」
「砰。」的一聲,這捕快的腦袋爆裂開來,近距離的射擊把腦漿鮮血全給打出來了,紅的白的濺了他身邊的同伴一臉。
「嘔。」那書生忍不住了,彎腰像大蝦米一樣。
這下眾人嚇住了,那個捕頭也嚇的不輕,不過他倒地是機靈人,轉身就要逃走,小猴砰的一槍把他的腿打斷了。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候大門踫的一下讓人撞開了,一大隊捕快沖了進來,帶隊的正是林如虎,緊跟著是林知府。
「奉知府大人命令,前來抓捕為非作歹的捕頭捕快,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也該當這個耗子倒霉,今天這個捕快衙門本來有不少捕快,不過鎮南門說有只大肥羊,身上有幾十個金幣,耗子為了自己能多留些就把那非親信全部派出去了。留下的二十幾個捕快都是和自己一窩的,全讓林如虎給端窩了,連帶著鎮南門也一窩抓了。
小猴和洋子出了大門,正看見劉宇笑呵呵的等著呢。
「大哥,今天我演戲不錯。」
「不錯個屁,人家訛你錢一點都不怕,太不像了。不過事情辦的還湊合。」
這時候那個書生也出來了,一臉的驚訝︰「噢,原來你們知道那個老太太是訛人的還去扶她啊。早知道就不給你們作證了,還得我擔驚受怕了半天。」
「不去扶她怎麼能引出那個兒子啊,耗子也不會出來了。」
那書生不服氣,說︰「你們這是釣魚,取證無效的。」
「你叫什麼名字啊。」
「哼,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單福是也。」書生答道。
「我看膽子也夠大,在屠刀下都面不改色。好,我承認這次取證做的不光彩,是釣魚了。可是那老太太又不是我讓他摔倒的,我們只是安排人扶起來而已。怎麼樣,來我商行工作算了?」
單福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還真餓了,沒工作就是難。
「去你商行干什麼,先說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做。」
「好,我先請你吃飯,然後再說工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