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大家速度點跟上,第一優先選擇是進入中央大樓。紅隊負責大樓警戒,藍隊負責人員控制。白隊負責人員清點,速度要快……快快……」安飛一手持槍,一手飛快的比劃著各種手勢,嘴里還在不停的發出指令。由于魯路的關系和自身本來就具有的實力,安飛很快就成了陸戰隊的頭頭。
很快的,早已對這些建築物的平面設計圖和計劃都了然于心的突擊隊員們很快的就按照既定的安排迅速的行動起來。
藍隊,就是那些那些在標準的聯邦海軍陸戰隊制式制服,只是手臂上綁著藍色布條的軍人們,通過樓頂的通風管道進入了大樓內部。
與藍隊的任務不同的是,紅隊的隊員在天台的可固定欄桿或是其他什麼突出部上綁上了結實的下降繩索,等一會兒,他們的任務,就是從窗口闖入大樓,給那些打算頑抗的家伙,致命的攻擊。當然,作為他們的同僚,是不會真正的致命攻擊的。
「倒數計時,三,二,一。」
「行動,開始。」所有的待命陸戰隊成員的耳麥都響起了正式行動開始的信號。
隨著倒數計時的結束,安飛率先的松開了系在手上的繩索,咻的一聲,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下降到了這棟六層建築的第五層。根據準確的情報顯示,這一層正是學校的中央系統所在地,以及校長等重要人物的辦公地點。
不過,安飛雖然是這次的行動負責人,可是行動一旦開始,他所要具體負責指揮的,也就僅僅只有四人,他們是去執行魯路特別安排的任務。對于提督親自下的命令,安飛可是想要付全力來完成的。于是安飛只帶了四個兄弟,他們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已經在一起戰斗過許多次了,可以說是配合默契,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澀感。
「 ~」一聲稍微帶著沉悶的槍聲響起,隨即,便是窗戶玻璃完全的破碎。一個深綠色的人影突然出現在吳鐸上校的眼前。
不管怎麼說,曾經也是戰斗經驗豐富的上校,下意識的後退,習慣性的另一只手向腰間的武裝帶模去。卻愕然發現沒有武器,打算按動警報器,卻只能無奈的看著後續進入的敵人,已經切斷了他的道路。上校幾乎沒有花費任何時間考慮,便發起了攻擊的那一瞬間,最初進入了房間的安飛對這位上校便是一記飛踢。緊緊跟著安飛進入房間的另外一位一等兵,毫不猶豫的也撲了上去,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吳鐸上校便被這位一等兵控制了所有的行動。
上校試圖掙扎,可是,對于這群優秀的職業軍人來說,上校的反抗行動充分說明了,什麼是力不從心了。
「陸戰隊?聯邦海軍的,這算什麼,難道是叛亂?」上校根本無法掩飾心中的震驚,雖然只有短暫的一瞬間,可是,上校依舊還是準確的判斷出了襲擊者的身份。可是,也正是因為得出如此的判斷,上校更加不敢相信……畢竟,自己可是陸戰隊的出身,吳鐸上校比誰都更加了解,陸戰隊員對于自己的祖國炎黃聯邦所擁有的忠誠之心。那種忠誠是銘刻在每個陸戰隊員的靈魂深處的,是永遠不可能改變或者磨滅的。
作為爆破工兵,安飛不但僅僅是一個戰斗技能合格的陸戰隊員,而且,還是相當多才多藝的一名軍人。于是,被繩子五花大綁的上校只能倒在地板上,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踢了自己一腳身穿作戰服的襲擊者,通過設置在自己辦公桌後面的座椅扶手前方的按鈕,關閉了學校的中央警報系統。
上校並不明白,這些入侵者之所以會關閉警報系統,只是希望不要受到地方艦隊的打擊而已。哈爾巴克陸戰隊訓練學校僅僅只是一個訓練學校而已,而且還只是陸戰隊訓練校的這個基地,根本沒有機會組織起大規模的反抗行動。當然,這些結論只是按照一般的常理來進行推斷,得出的理論上的判定。
「藍隊報告,已經控制主要目標。」安飛在控制了上校之後,如此向指揮中心報告著。「沒有人員傷亡,警報系統已經解除,但是,不排除還有其他手段。」為了認真起見,安飛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
「了解,請控制主要目標,我們馬上就到。」隼輕輕的抬起頭,對魯路揚起了無奈的笑容。「我雖然經常的膽大妄為,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像您這樣的。」
听到下屬如此評價自己,魯路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相當怪異的笑容,輕松的吐掉了一直叼在嘴里的煙頭。
「如果,因此我被趕出聯邦海軍,我一定會非常感謝這位上校的。」魯路拿起了頭盔,端端正正的帶上,在下方輕輕按了一下按鈕,頭盔與防護服便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戰術頭盔擋住了魯路的臉龐,站在他身旁的隼夜不知道他說出後面這句話時臉上是如何的表情。
與此同時,在校園的另外一頭,負責控制武器系統的第二隊,行動也相當的順利,雖然這些看守武器庫的士兵也是相當精銳,可是,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是這群經歷戰火磨礪的老兵的對手呢。況且,這些突擊力量的組成部分中還有不少的「內賊」。參加行動的士兵中,不少人就是從這個訓練基地畢業的。
對于這個訓練基地的具體情況,大概他們就算是閉上眼,也能準確的找出崗哨的位置,于是,同樣理所當然的,負責看守武器彈藥庫的軍人,遭到了他們最高指揮官一樣的待遇——被五花大綁,丟進了倉庫里面。
中央大樓這個六層的建築,很快被魯路所屬的兩百多名陸戰隊員控制住了,可是,在大樓外面的操場上,可是有整整四萬準軍事人員,而且,隨時可能發現他們的行動,從而導致整個計劃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