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麻煩,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麻煩。宇宙時代的戰爭其實很簡單,可是也真是因為這樣的簡單,于是才顯得格外的殘酷。陣型,火力,防御,後勤的對抗,數萬年的互相爭斗形成的慣例,雖然死板,卻又充分的形成了定例。
面對隊形整齊的艦隊,在近程防御中近乎完美的火力防御,對于裝甲薄弱的護衛艦來說,那就是近乎絕望的嘆息之牆。
不過,幽暗軍團這邊也是早就準備。最先月兌離風道的卻是清一色的高防御力的重巡洋艦,或者是以防御為主要發展方向的護衛艦。
「嘖,居然連重巡洋艦也出動了?命令艦隊,編組攻擊,將敵人各個擊破。」看到雷達屏幕上給出的情報分析結果,安巴羅特挑起了眉頭。
這里可是艾瑪帝國與自由同盟的邊界,好吧,事實上自由同盟不存在邊界一說,畢竟只是一個依靠棄業條約聯合起來的一個松散的同盟
已。
相對于集權制度和高度統一的艾瑪帝國來說,獵戶座商業自由同盟這個存在無疑是非常脆弱的。這種脆弱不僅僅是表現在武力上的,還有在政治上的脆弱,可以說,要是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整個自由同盟就此分崩離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在對待近乎邊境防御的問題上,艾瑪帝國和自由同盟采取的方式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兩個。極端。
艾瑪帝國可以在邊境放上一個或者數個軍團,裝備著包括戰列艦在內的,各種型號的星艦,以保證邊境安全。而自由同盟,為了不過度刺激艾瑪帝國的神經,甚至不能在邊境星系出現重巡洋艦,乃至戰列艦。
原本自由同盟就是以海量的中小型星艦構成的武裝聞名的,況且自由同盟雖然名為五大帝國,國力排名還在克林貢共和國之上,但是,自由同盟的高層們卻也非常清楚自身的處境,作自由同盟,不過是作為幾個大國之間的緩沖地帶而存在著。
「編隊攻擊嗎?」這可是對付大型目標的不二選擇啊。」魯路並不知道安巴羅特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只是,從佣兵們的行動上,看出了他的意圖。「不過,幽暗軍團可是以太空戰機為主要攻擊手段的軍團。單單是單位數量上的比較的話,可是幽暗軍團佔據絕對優勢啊。」
深綠色的宇宙空間背景下,不時的閃過爆炸的火光,戰斗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作為主攻的幽暗軍團不顧傷亡的突擊,只是為了打亂佣兵們的陣型,這一點,恐怕安巴羅特本人已經有所察覺,此刻以某一艘星艦為核心,漸漸的集中起了一定的兵力。
「動作太明顯,立匆會遭到齊射覆蓋的。咦???」
如果是聯邦海軍,或者是銀河帝國的星艦軍的話,這麼明目張膽的行為,絕對會遭到至少半個分艦隊的火力覆蓋。但是,在安多利的戰場上,幽暗軍團卻完全沒有出現任何的火力準備現象,這樣情況,讓魯路不由得迷惑起來。
「唔,難道是因為不是正規編制的緣故嗎?」魯路挑起眉頭,滿是不解的看著戰場上的情況。格拉西亞雇佣兵團不做掩飾的集中兵力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這樣明顯的動作。承擔正面攻擊的幽暗軍團主力卻也視而不見呢。
「不,不是因為習慣或者是軍隊的風格這樣的事情,而是,單純的。雙方的指揮官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吧。」似乎帶著無可奈何一般的語調,隼在說完之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緊繃的肩膀無力的松懈了下來。
雖然呆在絕對安全的伯倫希爾號上,對戰局指手畫腳稍微有些不禮貌。不過,在戰斗糾結了三個小時之後,魯路實在是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開什麼玩笑啊喂,為什麼不繼續突擊,只要在進一步,格拉西亞的防線就會徹底崩潰了啊。」
似乎是時間上的問題,預計在正面戰斗開始之前就抵達戰場附近的湛藍軍團兵沒有如期抵達,偏偏正面攻擊的幽暗軍團前鋒指揮官又冒冒失失的不等確認就這麼月兌離了風道。
從風道在正常空間出現能量反應,到風道中的星艦月兌離風道進入正常空間,這段大約十五分鐘的時間里。已經足夠那群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雇佣兵們擺好陣型了。
藍色的光芒帶著死盧的氣息撲向了幽暗軍團出現的星艦。這炮擊並沒有出乎人們的預料,在進入正常空間的瞬間可能遭遇攻擊,已經是宇雷里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了。與遭遇攻擊這個必然相比,更加重要的則是,被攻擊的同時,遭受到少損失,以及在被攻擊、甘,是否可以在最短時間作出反擊。無疑,這一點作為宇宙常識來說,已經成為各**隊或者各種各樣武裝力量刮練的重點。別說遭遇攻擊的幽暗軍團沒有出現混亂,就連看到戰果不怎麼明顯的格拉西亞佣兵團也非常的平靜。
如果說一定不怎麼平靜的,大約就是格拉西亞佣兵團安多利支隊的負責人,有著隊胡子瓚號的安巴羅特了,這個渾身上下充滿彪悍氣息的中年人,非常不滿的葉了一口唾沫,很顯然的不爽自己的部下們的攻擊結果。
「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船長。畢竟時面的家伙,是艾瑪人啊
「放屁,對面的是艾瑪人這算什麼理由?就算是艾瑪人,也得給我先捅了再說。第一隊和第三隊立玄發起突擊,只不過是先頭部隊而已。第二隊和第四隊以旗艦為中心集結。準備第二波。」
「明白。第一、三隊展開突擊,破壞敵方陣型四中隊突擊準備。」雇佣兵中的異類,長得無限接近小白臉的年輕人非常認真的布置著命令,
「啊呀,大副,不用這麼認真的啦。船長在戰斗中會下達的命令,可是從來沒有變過的啊,即便蔣略一點,也是沒有關系的。」
就是因為你們這樣吊兒郎當的。所以安巴羅特大隊成立三十年,還只是三級大隊。一副小白臉模樣的大副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心里的話。
「要來一杯嗎,安杰?。安巴羅特半眯著眼,將手中的茶杯遞向了大副。只是杯子稍微接近之後,名叫安杰的大副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
香。
「閣下」臉色大變的安杰不由得大聲的喊了出來。「現在可是在戰斗中,您就一點不關心現在的戰局了嗎?」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啊,安杰。你看看現在的局勢,指揮或者陣型的什麼,對于我們佣兵而言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安巴羅特大笑了起來,雖然整個艦橋的佣兵們臉上都充滿了笑意,可是真正明白安巴羅特大笑意義的,卻一個人也沒有。
「發現風道波動」六點鐘方位,在我們的後方。」負責雷達的官員在發現情況的瞬間,向這個艦隊的負責人報告著。
「什麼?六點鐘,不就是我們的背後嗎?。听到消息,最驚訝的便是這艦橋上看上去最為年輕的大副。
「哼,早就料到這群艾瑪崽子會搞這麼一出。轉舵,干掉後面那群見不得光的混蛋。」安巴羅特放下了手里的杯子,飛快的下達著命令。之後還空閑的看了看完全呆若木雞的某小白臉大副安杰。「大副。你在干什麼,現在該你負責行動命令了
「啊,啊,是安杰緊張的並腿立正,顯露出這今年輕人曾經作為軍隊一員,至少也在軍校學習過專業課程。「第二隊轉舵一百八十,傾角十六。第三隊轉舵三百六十,傾角三十二。敵人進入射界之後,隨意開火
「啪」。
「笨死了你安巴羅特一巴掌拍在了安杰的頭上。「敵人的類型以及目的都不知道,你這隨意開火不是浪費彈藥是干什麼?」
「嘖,菜鳥就是菜鳥」命令更改。轉舵完成後將炮擊角度空余出來待命。技術官,立刻進行質量逆算。立刻。」安巴羅特仿佛用盡了力氣一般的大喊著,雖然艦橋上各位船員的行動依舊,可是,就站在他面前,正對著!大胡子陝巴羅特的家人,就是面臨世界末日的悲慘了。
在被所有人敬稱為「船長」的安巴羅特那巨大的咆哮聲中,安杰的听力系統完全不走出于自身意志的全面經受了考驗。數分鐘之後,某可憐的菜鳥大副安杰的腦子里依舊回蕩著悄嗡的聲音,非常明確的表達出家人的硬件系統正在以正常功率運行,只是中央處理系統似乎出現了
題。
「嘖,終于倒下了啊。」通信官看了看經歷數十秒堅持之後,最後還是倒下的大副,幸災樂禍一般的通知起醫療人員。「醫療班,到艦橋來接受傷員。啊,還是那個問題」真是辛苦你們了啊。」
「本艦又多了一位非戰斗減員啊,稍微注意一下您的行動好麼擔任航行長的中年人,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在安巴羅特的茶杯里添上了飲料。從瓶子上的標簽來看,正是克林貢人最喜歡的巴郎
酒。
「安杰這小子,缺乏練啊安巴羅特滿足的看著茶杯里漸漸多起來的酒精飲料,一邊卻是毫不在意的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