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定了定神,听到晴兒的話不由暗暗一笑,心說難道我待會兒真的洞房花燭之時也要你們倆小丫頭來伺候麼?那豈不是要演變成轟轟烈烈地5P大戰?
他偷偷咽了下口水,使勁搖了搖頭,好象要將這個荒唐而又誘人的想法甩出去。然後輕輕揮了揮手,示意晴兒和芸兒自去休息。
這倆小丫頭用不無幽怨地目光深深看了王銳,福了一禮默默退了下去。
王銳此刻也沒注意到她們倆有何異樣,深深吸了口氣,似乎突然下定決心般,猛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當看到兩個絕代佳人身著喜服,蒙著蓋頭,安安靜靜地坐在喜榻上時,王銳的心頭猛然一動,只感到一股溫馨喜樂的感覺瞬時間在渾身蕩漾開去。
他忽然想起了與她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驚艷與驚訝,想起了那沁人心脾的琴音與簫聲,想起了她們要以死抗爭不公命運的決絕和對自己的一片深情,想起了自己自從穿越以來凡事都是謀定而動,卻獨獨此番為了她二人而沖冠一怒的沖動……
莫非這就是上天冥冥中注定的嗎?上蒼將如此兩個絕代佳人賜予自己,自己還有何不滿足之處?她二人出身命苦,此番終算是苦盡甘來,自己又怎麼能忍心讓她們再受絲毫的傷害和感到失望?
王銳怔怔地出著神,在這一刻間仿佛突然有所頓悟,終于將郁結的心結給解開。決意拋開一切顧忌,從今天起好好地疼愛這兩個已屬于自己的佳人。
他長長地呼了口氣,慢慢走上前去,在床榻旁停了下來。
丁苑雪和白菲嫣雖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卻在一直凝神傾听動靜。此刻听到王銳似乎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站下。二人盡管仍一動未動,可是雙手卻緊緊地抓著喜服,手心里全是緊張的汗水。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又更何況是我們英明神武的王大官人?王銳此時已解開了心結。***又有酒蓋著臉。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看著一動未動的二女。忽然頑皮心起,嘻嘻一笑說道︰「二位娘子,就讓相公我來猜猜你們各自是誰如何?若是猜錯了,為夫當自罰三杯。如果猜中地話,你們就讓相公我香上一口怎樣?」
丁苑雪和白菲嫣听他大言不慚地就這麼相公娘子地稱呼上了,心中不由得又羞又喜,但仍然一動未動。好象生怕他看出來一樣。她二人的身材差不多,此刻身著一模一樣的喜服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還真的難以分辨出來。
王銳哈哈一笑,突然俯去在二女地身上聞了一聞,然後笑吟吟地說道︰「二位娘子可能還不知道相公有個本事。那就是只要被我聞過一次,就能記住你們身上獨有地香氣。呵呵,我猜左邊地是苑雪,右邊的肯定是菲嫣了!」
說著,他猛地同時揭開了二女的蓋頭。只見左邊的佳人宛若洛神出水,滿面俱是又羞又喜的神色,星眸流轉間蘊涵著濃濃的情意。卻正是丁苑雪;右邊的妖嬈仿佛牡丹仙子降世。一張俏臉上滿是驕蠻可愛地神情,眼波中隱含著一絲狂野與桀驁。卻不是白菲嫣又是誰?
王銳本是信口胡說而已,卻不想被他蒙了個正著。
他心下大喜,忍不住得意地笑道︰「哈哈,果然被我猜個正著!來來來,二位娘子誰讓相公先香一口?」
丁苑雪見他仿佛突然間換了個人一樣,不由得又是嬌羞,又是驚喜,滿面通紅地低下頭去,哪里敢接半句口?
白菲嫣卻是小嘴一撅道︰「哼,人家答應皇上只是為了姐姐而已,誰想嫁給你了?沒想到你在這里已經先娘子相公地自稱上了,卻是羞也不羞?」
她的話音剛落,王銳已是嘿嘿一笑,猛地一把將她摟在懷中,低頭重重地吻在了她的櫻唇上。***
白菲嫣只來得及啊了半聲,已經被王銳強吻住。她想拼命掙扎,卻怎敵得過王銳的力大?被他死死地摟住無法掙月兌,身體也漸漸酸軟無力起來。其實她的一顆芳心也早已被王銳地才氣所打動,只不過一來因為丁苑雪,二來因為不甘心就這麼便宜王銳的緣故,所以才一直裝出驕橫刁蠻的樣子,嘴上不肯承認而已。
此刻她被王銳這麼強吻住,雖然身體上在反抗,但心底已是又羞又喜意亂神迷。不一會兒的功夫,心靈和身體的愉悅已經讓白菲嫣徹底迷失,一個失神間就被王銳頂開了牙關,吮吸住細滑的香舌。
白菲嫣嬌吟一聲放棄了抵抗,雙臂反過來摟住了王銳的脖頸,徹底迷失在醉人地長吻之中……
直到二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王銳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已經渾身癱軟地白菲嫣,滿帶征服的愉悅回過頭來,又笑嘻嘻地盯住了丁苑雪。
丁苑雪早看得臉熱心跳,見王銳地目光望來,不由得心頭狂跳,暗嘆一聲微微閉上了雙眸。
王銳看到她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心下憐意大盛,輕輕地將丁苑雪摟在懷中,也給她來了個深情的長吻。
丁苑雪終于得償心願,反應比之白菲嫣還要熱烈了三分,也讓王銳直爽到魂飛天外。
王銳見二女俱已癱軟在床上,眼波迷離嬌顏似火,哪里還能忍得住?
可就在他剛想進一步有所動作時,白菲嫣卻忽然坐起身來,一把按住他那不老實的手羞澀地說道︰「相公莫急,還是待我們喝過合巹酒再說!」
王銳微微一愣,自然不好意思再顯得那麼猴急,于是笑著點點頭,與二女下得床來到桌旁坐下。
桌上早就備好了精致的酒菜,白菲嫣為三人斟滿了一杯,舉杯朝王銳嘻嘻一笑說道︰「菲嫣先敬公子一杯,以前有得罪處。還望公子莫怪!從今往後菲嫣與姐姐都是公子的人了,還望公子好生疼愛,莫負了姐姐與菲嫣的一片痴情才好!」
王銳見一向驕橫刁蠻的她如同換了個人一樣,不由得心下大樂。二話不說就滿飲了一杯。
丁苑雪瞥了白菲嫣一眼。也舉杯嫣然一笑道︰「承蒙公子不棄。將苑雪與菲嫣妹妹拯救出苦海。苑雪無以為報,願以此身侍奉公子終生。妾身不敢奢求公子的寵愛,只求能時時侍奉在公子的身邊就好!」
王銳想起了那日在邀月樓無意中偷听到地那些話,心下不由得一陣感動,當下嘆了口氣道︰「能得二位姑娘的青睞,銳實感三生有幸,此生再無他求矣!」
丁苑雪微微一笑道︰「公子切莫如此說。你難道忘了蘇妹妹麼?只要蘇妹妹一日下落未明,苑雪又豈能安心受公子的寵愛?」
王銳聞言一怔,舉起的杯子凝在了半空。他心說此女倒真是甚重情意,到這時仍沒忘了瑾兒。不過瑾兒地重情重意亦不在她之下,若是知道我娶了她地好姐妹。將她們拯救出了苦海,想必絕不會心存芥蒂,而是十分高興吧!
丁苑雪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心知自己不該破壞如此美好地氣氛。但看到王銳的樣子時,她又忍不住心下黯然,心想王公子原來還是放不下蘇妹妹呀。他今日對我和菲嫣如此,是真心喜歡我們。還是僅僅為了蘇妹妹呢?
就這樣。二人間無意中竟又產生了一個誤會。
白菲嫣見狀插口笑道︰「那我們三人就為了蘇姐姐共飲一杯吧,菲嫣相信蘇姐姐吉人自有天相。用不了多久就會與我們重聚,到時候公子可別把姐姐與菲嫣忘到腦後就好!」
王銳微微一笑,三個人共飲了一杯。他听這二女提起蘇瑾,不由得想起了小皇帝的承諾。如果能真的很快找到瑾兒,那自己可就的確是別無所求了。
丁苑雪見王銳沒有出聲,還以為他是因為想到了蘇瑾而感到不快,自傷自責之下也悶頭獨飲。
白菲嫣卻似乎十分高興,頻頻向二人勸酒。她是京師內與丁苑雪齊名的尤物,一舉手投足間都對男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更何況此刻是刻意而為之?
王銳適才已品嘗到了她地**滋味,此時自是更加心神俱醉,不知不覺間就多飲了幾杯。
他原本已有了七、八分醉,全憑著緊張興奮的刺激才硬挺著似乎沒事。眼下心結既解,他自然全身心地沉浸在與這兩個佳人的閨房調樂之中。這幾杯回龍小酒入肚後頓覺得酒意上涌,只感到一陣陣地頭重腳輕。
丁苑雪見狀急忙奪下了王銳的酒杯,嗔怪了白菲嫣幾句,和她一起扶起王銳到床上歇息。
王銳這回可是真醉了,只是口中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幾句,就一頭倒在床上沉睡過去。
丁苑雪輕輕推了王銳幾下,見他毫無反應,不知怎地卻長出了一口氣,轉頭朝白菲嫣笑道︰「你這個小妮子!你是故意把公子灌醉的吧?」
白菲嫣俏臉一紅,朝睡得如死豬般地王銳做了個鬼臉笑道︰「哼,誰讓他剛剛猛佔人家的便宜?嘻嘻,現在我看你還怎麼壞!」
丁苑雪哭笑不得地搖頭嘆道︰「你這個小妮子也忒任性!眼下他倒是好了,佔了大床睡得挺香,我們姐倆又該怎麼辦?」
白菲嫣嘻嘻一笑,忽然湊到丁苑雪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丁苑雪臉色微紅,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