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一響時,黑驢頓時打了一個機伶,一把將杯中的nv子推開,急問道︰「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官兵圍剿?」
山寨無險可守,黑驢最怕的就是官兵圍剿,好在有大德寺作耳目,幾次圍剿黑驢都提前得到消息,率人避開。
「不可能,貧僧沒有得到消息。」幻真嘴里還咬著一只j tu ,含糊的道。
「我也沒有得到消息。」幻如嘴里倒是沒有食物,只是一雙f i手正在懷中f nv身上lu nm 。
「這就怪了。」黑驢心定了一點,附近沒有什麼能威脅到他的勢力,只要不是官兵攻山,他就不害怕︰「速速查明,看看是什麼情況?」
「是。」幾名嘍羅應了一聲,急匆匆趕了出去。
「黑老弟,你放心,如果官兵過來,師傅一定會通知我們,來,來,繼續喝酒。」
「喝酒,喝酒。」黑驢舉起了酒碗,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一些不安,只是將懷中nv子死死摟住,借予驅散心中不安。
他懷中的nv子只有十六七歲,姿s 秀麗,仍是嘉定大戶劉家nv兒,剛被黑驢搶上山數天,此刻劉nv被黑驢摟的腰肢生疼,卻不敢反抗,眼中卻閃過仇恨之s 。
喝了不到半碗酒,剛才停下來的槍聲又響了起來,黑驢和真幻、真如兩人都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一名嘍羅連滾帶爬的走了進來︰「寨主,不好了,一群穿著hu hu 綠綠衣服的和尚殺進來了,他們手中的大棍如打雷一樣會噴鐵彈,兄弟們擋不住了。」
「啪。」幻真重重啪了一下桌子,勃然變s ︰「你說什麼,一群和尚,反了,反了,在嘉定縣,還有和尚敢和大德寺作對。」
他邊說邊起身向外走去,幻如也連忙跟著起身,黑驢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群和尚怎麼會殺上山來與自己作對,還有,那聲音明明是火槍的聲音,這群和尚手里又怎麼沒有火槍?
「這群和尚很邪m n。」得出這個結論,黑驢倒吸了一口冷氣,顧不得收拾,將懷中nv子推開,悄悄向後m n溜去。
幻真、幻如剛出去不久,果然看到數十名身穿hu hu 綠綠,剃著光頭的人殺了過來,他們手中鐵棍一樣的武器不時噴出一朵火hu ,凡是擋住前面的山寨賊匪如同麥子一樣倒下,機伶一點的賊眾跪在一邊,則安然無事。
「呔,你們是哪個寺的,竟然敢打我們大德寺的主意。」幻真硬著頭皮嚷道。
「組長,有兩個和尚,怎麼辦?」一名學員向楊爽泉問道。
從山下一直殺上來的學員已經紅了眼,他們沒有時間象第一組學員一樣因為不適停下來,只是看到兩名出突然出現的和尚,還是忍不住一愣。
「他們擋路了沒有?」
「擋住了。」
「那就開槍!」
「是。」
聲音剛落,「砰!砰!砰!」的槍聲響了起來。
幻真、幻如兩人還在幻想對方听到大德寺會停下來時,兩人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重重擊中,身上力氣迅速流失,軟倒在地。
雖然感覺山寨中出現兩個和尚比較奇怪,不過死人顯然不用理會,學員很快越過兩人尸體,向山寨中心方向沖去。
一個時辰左右,山上的槍聲漸漸平息了下來,王韶帶著最後的十人也來到了山寨的主廳。
「報告總教官,我們已經拿下了整個山寨,打死打傷四十余山賊,俘虜了三百五十余人。」
「我方有沒有傷亡?」王韶有點緊張的問。
「報告總教官,有幾名學員扭了腳,沒什麼大礙。」
王韶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俘虜有沒有黑驢在其中。」
「報告總教官,沒有發現山賊頭子黑驢的蹤跡。」
王韶愣了一下,不過馬上不以為然,一個山賊頭子,又丟了根基,逃了出去也沒什麼︰「算了,命令,馬上對被俘虜人員展開審訊,將罪大惡極者甄別出來,烤問其主要人物,將賊人的財產收繳。」
「是。」
攻打整個山寨只hu 了一個時辰,倒是拷問俘虜和搜集財物,hu 了二個多時辰依然才搞定,這伙山賊雖然為惡才一年多,只是卻賺下一筆非常豐厚的財產,經過清點,單金銀就價值四萬多兩,還有幾個庫房的糧食,成捆的綢緞等物品,全部價值不下六萬兩。
這伙人之所以能夠短時間積存如此多的財產,全靠綁架勒索,嘉定縣富戶幾乎被這伙人勒索了一個遍,凡是不願出贖金,或者贖金達不到綁匪要求數目的,馬上被撕票,在山谷中就藏有數十名被撕票者的尸骨。
除此之外,山中還有十幾名被山賊綁來,還沒有來得及送贖金的r u票,另外還有數十名掠上山,供山賊y n辱的nv子。
三百多名俘虜中,有五十多殺過人的悍匪被甄別出來,王韶下令將這些人全部處死,不準用槍,只能用刀。
看到那些被y n辱nv子和綁來的r u票慘狀,學員們對殺人並無抵觸,只是王韶規定用刀,一些人還是忍不住手發抖,倒是讓受刑的賊人多吃了不少苦頭。
余下的俘虜,為惡不大,經過一番告誡,又發放了一點財物,便任由其歸去,十余名r u票也如此處理,倒是數十名nv子,除了有幾名掛念著家中親人,願意離去外,其余人卻不願返家,只是請求王韶收留。
這些nv子被山賊劫掠上山多日,早已失節,她們無言面對家人,亦不願讓家人m ng羞,如果王韶不願管她們,她們只能自生自滅了。
「也罷,我有一家紡織廠快要開工,你們若願意,以後就在紡織廠做nv工。」王韶想了想才道。
「多謝大人。」這些nv子全都盈盈跪倒,她們並不清楚王韶的身份,只是溺水之人勉強看抓住的一根浮萍而已,只要眼前之人肯收留她們,總比現在的情況強。
眼看天s 已晚,該殺的人已經殺了,該放的人也已經放了,王韶下令,在山上住一晚,明天再出發。
看著山上的燈火逐漸暗下來,一個人影從後山黑暗中爬了出來,此人正是逃走的黑驢,他呆呆的看著原本山寨的方向,突然嗚咽著大哭,自己一年的辛苦,全部沒了,甚至連敵人是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