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來啦。」阿哲朝惡男打了聲招呼。
「沒事吧?」張傲天笑著問道。
那尊雕像冷哼一聲,誰都沒有理,直接朝我們走來,我看著他一臉陰晴不定的樣子,也不打算招惹他,聳聳肩,心想著,不知道是誰又得罪了他,忍不住同情起那個人了……
「韓月喬,你居然護著他!」佳寶氣得直跺腳。
「別鬧了,今天的活動很重要,你忍忍行不行?」我擋在張傲天前面,不高興地沖佳寶吼道,大家努力這麼久,不都為了今天嗎?要是出個什麼狀況的話,怎麼收場啊?
佳寶氣呼呼地轉過身,我趕緊拿紙巾擦拭著剛被汽水濺到的手臂。
「你跟我出來!」惡男黑著臉,直接將我往門外拖。
「你們要去哪?別太久了,一會喬還要上台的。」晴的聲音還在身後飄蕩著。
「知道了。」惡男頭也不回地答道,拖著我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一路上提著裙子,踩著高跟鞋,一拐一拐地跟在他後面,忍不住吼道,「你干嘛又拉拉扯扯的,這里很多記者的,萬一給人拍到了,說不定又像上次那樣上報,誤傳我們之間不清不白的怎麼辦啊……」裙子的下擺好長,這樣小跑必須提高一點,不然,隨時有可能自己絆倒自己。
惡男推開安全通道的門,停了下來,我氣呼呼地趕緊甩開他的手,小心環顧了一下四周,幸好沒人經過,不然說不定又有麻煩了。
見我小心翼翼的樣子,他特意提醒我,「我們已經不清不白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看到有人從這里經過,于是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都跟你說了,上次那件事是意外嘛,當作一夜就好了,天亮後就不要再提,過幾天就自然會忘的。」
「誒,你真把我當作一夜對象啊?我真要懷疑那片處女膜是長在我身上,而不是你身上耶!不然怎麼在意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呢?」惡男沒好氣地說道。
我不想再與他繼續這個話題,雙手叉著腰,擺出一個與這個形象完全相反的姿勢出來,「如果你把我拖到這里來,是為了說那件我已經忘記得差不多的事的話,那我就要走了。」
「韓月喬,我是不是該為你現在的豪放夸獎幾句呢?」惡男故意挖苦我。
我完全不受刺激,還臭美的撥了撥額前的齊劉海,嘻皮笑臉地說道,「好啊,隨便夸獎幾句來听听也不錯啊。」
惡男一臉被打敗的樣子,「你好歹表現出一點女人酒後失身該有的正常反應啊,哪怕一點點,一點點都好吧~」